他在勾栏唱过曲 gb: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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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椅子!”金九急急吩咐,揽着宋十玉腰的手暗暗使劲。

    伙计刚把圆凳搬来,她就把他按坐在凳子上,顺带塞给他一袋蜜饯,一副要护短的模样。

    宋十玉懂了,他就是金九送来挑事的。

    “九姑娘,夫郎怎的换了?上次看可不是这个。”掌柜阴阳怪气,“莫不是哪个勾栏瓦舍出来的,专门调拨你我二人关系?”

    宋十玉沉默,干脆歪头倚在金九腰侧,捂着胸口脸色苍白,这泪他实在挤不出来,只好用颤颤巍巍的语气配合金九演:“他说话,怎如此难听?我也是清白人家出来的……你怎,让你手下人羞辱我……士可杀不可辱,你放开我,我要、以死证清白……”

    “阿玉!”金九假装紧张替他抹汗,朝他眨眨眼,暗示到这就好。

    接下来她来处理就好。

    “金掌柜,自己叫了俩,哟,男女都有啊,你们三该不会呈‘州’字这么玩吧?怪道看谁都是从勾栏出来的,原是自己就不清白。我夫郎说你们什么了,至于如此污蔑他清白?账本我看了,来时我也与他说,金掌柜是我们家老人,你要温和些,我一进门你就如此造谣,是说中了你什么心事?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些账本究竟掺合多少假账?”

    两人一唱一和,摆明是要挑开这层遮羞布。

    金家私底下做手脚的只多不不少,掌柜的也不过是听令行事,从中谋取私利。

    上头还有金九长辈压着,他就不信金九敢真的闹翻。

    掌柜抬头望向她,行礼问:"九姑娘,刚出宫还未得家主位,还是莫要太清楚的好。"

    "闲杂人等都给我退下。"金九命令。

    被掌柜召闝的男女对视一眼,顾不得身上衣服还未穿好,被伙计半撵半赶送出门外。

    宋十玉知道自己此刻不宜再留,默然起身。

    他胸口真有些不大舒服,站起时也在捂着。

    金九注意到了,亲自扶着他坐到窗边,低头问:"澹兮给你开药了吗?"

    "嗯,在你屋中,我吩咐伙计就好,你不必管我。"

    "抱歉,让你为我费心。"

    "应该的。"

    他承过她的情,太多太多。能被她用上,是他甘愿。

    金九只留他在屋中,摆明是把他当自己人。

    掌柜没听到她们刚刚在耳语些什么,也懒得管为何她夫郎换了人,只知今日若解决不了,倒霉的还是自己。

    金九与上头那位才是一家人,他算个屁。

    闹到主家面前,错的还是自己。

    掌柜还在想怎么开口,金九直接在主位坐下,倒了杯冷茶放到掌柜面前:"坐,真账我就不看了,但……你最好能认清以后谁才是你真正的东家。"

    她自然清楚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道理,那她就先把下边这根梁掰正了,再回主家夺权。入宫多年,她在金家没有根基,需要自己培养人手,或是安插、或是笼络、或是替换。

    宋十玉静静听着她们谈话,接过伙计拿来的烟斗,他点燃后慢慢抿出药烟。

    滚入喉间的苦涩比以往任何巫药都要来得猛烈,甚至苦到泛甜泛酸,苦到宋十玉能确定澹兮是故意的。

    第一口下去,他忍不住想干呕,急忙拿出袋子里的蜜饯压制。

    宋十玉想,金九最好省着点用自己,他真怕澹兮还未回来,他就因不肯吃药先行下黄泉。他想到这,苦笑想,这也是自己自找的……

    视线从明灭不定的烟斗中移向金九。

    他边听着她们时而激烈时而平静的谈话,边凝视她的身影。

    当初觉着她普通,现下再看发现这人还挺有手段。

    不愧是在深宫中出来的女官,话术一流,给巴掌再给甜枣,给完甜枣再给巴掌,循环往复,被她用得炉火纯青。

    不过……

    目光移向桌上账本。

    宋十玉收起纷乱思绪,想起她翻看账本时并未翻全,好像就是为了找到那名叫赵朔玉的人。

    她找那人做什么?

    是宫中带出的任务吗?

    他扶着烟斗,细细去想。

    烟雾缭绕模糊了秾丽面容,如隔江月,触碰即碎。

    不远处,漏斗在宋十玉抿完一颗药丸后落下最后一粒沙。

    申时已过,外边天光黯淡不少。

    日影西斜,炊烟升起。

    春季金乌下山后逐渐寒凉。

    说话声也随着影子西斜慢慢弱下去。

    金九将掌柜送出门,从伙计手中接过氅衣,返身回到屋中。

    从发间掉落的簪子静静躺在窗台。

    平日里总注重形貌的人靠在窗沿边上就这么睡着了,可就算睡着,也不忘端着仪态,像他手中靠在扶椅上的烟斗,直直地倚着。

    金九站在他面前,俯身去看他面容。

    真是瘦了好多啊。

    从金玉楼出来后居无定所,跟着巫蛊族逃难,身体不好又挑食,又专爱吃甜食。

    路上哪有这么多甜食供他,每日干粮糙饼就水,不知不觉下巴也尖了,五官愈发深邃。

    颀长身躯在衣物包裹下都显得空荡,揽他腰时金九都在疑惑自己是不是在握着根梅枝,可以随时放入书房花瓶中。

    她忍住想摸他腰的冲动,却没忍住碰了碰他腕上明显是烧伤的一道疤痕。

    手好凉。

    听说有心疾的人,手都是凉的。

    金九拉住他,想给他暖暖。

    这个念头刚起,被她握住的手指动了动。

    宋十玉睁开眼睛,看到是她心中一惊,下意识想旋开戒指内暗藏刀片,一用力,发现自己掌心竟被她填满。

    "谈完了,走吗?我带你去糖水铺子。"金九见他受惊,又去拨他垂在眼尾的发,"我拿了氅衣,你出门穿上?"

    宋十玉盯着她的双眼良久,久到胸口微微发酸。

    他抽回自己的手,微微敛眸,望向别处,轻声道:"下次不要靠我这么近,我会伤着你。"

    活在仇恨中太久,他不喜欢她离得太近。

    更不喜欢她能不费吹灰之力挑动心弦,对他来说,这种细微失控的感觉太过危险。

    金九毫不在意:"那就改改,走吧,再过两个时辰又要宵禁了。现在出去吃完糖水,还能吃点别的。"

    她边说边转身,絮絮叨叨说着这座城有什么酸甜口的菜色。

    背后有风声无声无息袭来,张开的氅衣似张大网,盖过她留在地上的影子。

    金九还未迈出门槛,脖子上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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