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病弱夫君后: 第20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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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阿圆。”

    “便是少夫人叫也不行。”

    闻时鸣话落,程月圆听见两人略显仓促的脚步声远去,屋门被阖上。

    她瞟着他喉结,玉雕似的一粒,不敢与他对视,又抱了一丝丝希冀,侯府三公子生在锦绣堆,蹀躞带那么多根,就是天天换着戴,一旬都能不重样,上头那么多精美绝巧的挂件,他哪里记得这小小一颗。

    可心底里有个声音在说,记得的。

    他记得的。

    闻时鸣记得东市一个糖面人要十文钱,记得卖货郎会因为受伤了赶不上假日孩童的光顾,记得提点她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对簿公堂要怎么样应对。

    程月圆嘴唇嗫嚅两下,还是没能说出话来。

    闻时鸣眸光幽深:“说不出话,变小哑巴了?”

    她一滞,想掀眸去看,他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她拦腰横抱,快步来到她睡过,他也睡过,但就是从未两人共寝的紫檀木大床,将她抛了进去。

    闻时鸣惯用的床褥厚实,衾被薄软。

    程月圆没怎么摔痛,下一瞬,他倾身覆来,掌着她腰肢摩挲。她脑袋空白,好半晌找回自己结巴似的声音,“夫夫夫夫君要做什么啊?”

    闻时鸣不答,掌上施了力道,从她腰肢抚到后背再到肩骨,再顺着手臂,徐徐下滑,微凉的五指扣住她长满茧子的手,无甚意义地交握了一下。

    程月圆心头怦怦跳。

    夏初裙裳,水滑轻软的料子。

    他好似盲人摸骨,要摸出她浑身骨头几斤几两,一寸寸抚得她头昏脑涨,人如在云端轻飘飘,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

    蓦地,闻时鸣抬起她一条腿,从足踝往上,慢慢扣住了膝骨,程月圆咬唇,手揪着床褥绣纹,终在他捏到胯骨时,没忍住轻哼了一声。

    闻时鸣眸光幽暗愈深,面不改色地加重力道。

    小娘子甜酥酥的娇哼变成痛呼:“——嗷!”

    “轻轻捏一下,就痛了?”

    “夫君这是轻轻吗?这分明是重重的呀,你让我这样轻轻地捏你一下,我看你喊不喊痛。”

    还嘴硬。

    闻时鸣将她襦裙往下拉,同湘妃色衫子分开来,露出婉约腰肢,再往下褪一寸,腰后便见一片红。

    今日是红,明日就是青紫。

    武候说群贤坊墙下,货物冗杂堆放,形迹混乱,他们赶到坊内时,没找到影踪,却又在坊门另一边的出口,看见黑衣人同荣国公府亲卫交手。

    武候是京畿守备的武候,人却是闻家安插的人。有他们涌上去搅乱局面,才能叫人更快逃脱。

    他触上去,捂住新雪肌肤上的那片红。

    掌下比最上等的墨砚还细腻柔润,掌心很快生了热意,透过他传到她。小娘子呼吸轻轻,并不随意挪动,也不抵抗,只睁着一双无辜清亮的眸子警惕。

    “青天白日,夫君究竟做什么呀。你压得我腿麻,可以放开么?”她嘟囔着商量,“换、换一条腿也成。”

    闻时鸣继续用力,不接她的打岔。

    “怎么弄伤的?”

    她痛得哼哼唧唧,明知逃不过,还是想糊弄。

    “今日想去医馆买点甜杏仁,给夫君煮止咳茶喝,谁知道那医馆啊有病患在闹事。夫君说是不是好没道理,明明是病患不遵医嘱……”

    小娘子的红唇水润,较常人丰盈,说话时,洁白如贝的牙齿时隐时现,那颗尖尖的小虎牙藏在右边。

    就是这张可恶的嘴。

    讲了很多随口就来的糊弄借口,把他当傻子。

    喊了很多声夫君,大多时候脆生生的,像酸甜半参的清梨,很偶尔时,有那么两分情意。

    就像昨夜在皎洁的月色下。

    “……我就是这样不留神,被撞了一下。”

    程月圆的谎话编完了。

    闻时鸣如学堂里的后进生听课,计时刻漏滴完,一抬眼眸,水过鸭背,根本不知老先生讲了什么。

    “还撞到哪里没有?”

    “没有了。”

    “当真?”

    程月圆气结,两颊的胭脂薄粉早在他指腹的寸寸游移时,熏成浓醉似的酡色,一眼瞪得似怒还羞。

    “骗你作甚,我浑身上下,就连骨头有几斤几两都要被夫君摸透了,还有哪里能……”

    她的话戛然而止。

    闻时鸣的脸贴得极近。

    清浅凛冽的药香拂面,她吓得闭上了眼。

    青年郎君的指侧有薄茧,一圈一圈在她腰际打着旋儿,漫无目的地试探。程月圆想蜷缩起来,她迷迷糊糊地想,是还有地方没摸的。

    他按骨头和关节多,软绵绵肉最多的地方,反而一带而过。闻时鸣力气不一定有她大呢,要是他真的欺负她,她就、就一拳把他打,不行,一拳他身子骨肯定受不住,一脚好像也不太……

    小娘子薄薄眼皮紧闭,睫毛簌簌地颤,似乎在努力忍耐,随时能跳起来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如凝新荔的颊边,红晕渐渐漫过了耳垂。

    闻时鸣眸光定定,觉得此刻无声最可爱。

    他已很久没有感受过,五脏六腑被什么牵动,微微抽搐的体验,可就在那道身影消失的群贤坊墙下,他又切实体验了一回。原来提心吊胆,是字面意思,一颗心被提起,高高悬在半空,不知何时能落下。

    直到她好端端站在眼前,才觉得神魂归位。

    “阿圆。”

    青年郎君的嗓音低缓似耳语。

    程月圆的眼皮上落下了羽毛般轻柔的温热,又似热泉滚烫,有两片薄唇在上面浅浅吻过,一下,两下,“医馆闹事,车马行路,随便什么……”

    他顿了一下,“别受伤了。”

    闻时鸣走了,紫檀床的罗帐落下。

    不一会儿,绮月拿着药酒进来,掀开见衾被凌乱。她家娘子怔怔仰躺,睁着狸奴般圆溜溜的水眸,白玉耳垂红透了,一只手攥成拳头,握得紧紧的。

    绮月分辨不好状况。

    她只知道郎君声音冷沉地吩咐她和平康退开,再出来时便让她来伤药,“娘子难道……跟郎君吵架了?”

    她在床弦边坐下,望见程月圆皮肤发红的地方,愕然且不敢相信,“郎君还、还动手了?”

    “没有。”

    程月圆游魂归位,眼珠子转了一下。

    绮月如释重负:“我就说郎君不是这样的人。”

    小娘子猛地翻身坐起,气咻咻一挥袖,“可是他动嘴了啊!他……他亲了我一下,不对,是两下……”她的声音在绮月越来越绷不住的惊奇里慢慢低下去。

    绮月近身伺候,自然知道两人还未圆房。

    她料不到竟是连别的亲昵也没有。她将药酒倒在掌心上,揉搓生热,掀开了程月圆的湘妃色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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