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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道姑小王妃》 65-70(第7/12页)
是砸锅卖铁也会把银子凑齐。”
许大夫讪讪:“不是钱的事。是你这孩子送来的太晚,这会儿施针, 我也只有五成把握……”
“试!试!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要试试。”
蓝裙妇人哭着应道,家中已放弃了这孩子,说不过是个女娃, 与其费神费钱就诊治, 不如早点准备后事。
女娃如何,女娃也是她十月怀胎、身上掉下来的肉, 她又怎忍心弃之不理。
许大夫见蓝裙妇人答应, 方才拿出针匣, 与孩子治病。
也是老天保佑,一套针法施毕,孩子便睁开了眼。
转过天去,也能喝水进食, 认人喊娘了。
那蓝裙妇人喜极而泣,又是给大夫磕头,又是跑去玄都观还愿,当然也不忘跑去景王府门前磕头报喜。
初九那日的玄都观本就人多,不少百姓都看到这蓝裙妇人抱着孩子跪地苦求的憔悴模样,如今见她那本该病死的女儿竟转危为安,真的治好了。
一时间,一传十,十传百,景王妃仙姑转世的名声愈发响亮,而被仙姑亲口推荐的济世堂也是水涨船高,从经营不善、门可罗雀,变得熙熙攘攘,大排长龙。
店里的学徒都快转成陀螺了,但看着那哗啦啦进账的银钱,便是再累,心里也快活:“师父,您说这景王妃为何会推荐咱们铺子?难道您认识她?”
许大夫也纳闷,“我若是认识这等高门权贵,不说财源广进,也不至于入不敷出,难以为继。”
小学徒:“那她咋知道咱们济世堂的?难道嘴瓢了,想说的是前头松鹤堂?”
许大夫:“……”
他也不是没怀疑过这个可能。
但这几日,他求证了好几位当日在玄都观现场的香客,他们都说王妃明明白白提及济世堂,还说“看病不贵,那老大夫为人实诚”——
他们这看病的确实惠,比那松鹤堂便宜不止一半。
至于大夫,也的确够老。
实诚……
嗯,学医多年,济世救人的初心倒也未曾变过,勉强也担得起这词。
老大夫左思右想,又打听了景王妃的样貌,脑中也浮现出一个疑似客人——
去年初冬的一个清晨,有位没病找病的小娘子。
其人十五六岁,衣着富贵,花容月貌,还操着一口江南口音。
倘若那位娘子便是景王妃的话,那她那位“不行”的丈夫,岂非就是景王殿下?!
许大夫觉得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怪不得景王妃要偷偷来……
夫妻俩房事上不协,的确是件棘手的事。
思虑良久,许大夫觉得景王妃送了他这一场造化,他也要投桃报李,回报王妃——
当日夜里,便开始翻遍医书,记下各种滋阴补阳、催情合欢的秘方。
熬了三个大夜,终于整理出一份簿册,装匣送去了景王府。
云冉收到这份来自济世堂许大夫的谢礼时,还愣了好一会儿。
“谢礼?他谢我作甚?”
“娘子在府里或许不知,那济世堂因着您一句话,如今生意好着呢。”
青菱笑吟吟道:“外头也个个将娘子您夸作仙姑,据门口侍卫说,每日都有人来咱们府门前磕头呢。”
云冉额角一跳。
被夸是好事,但夸赞太过,名不副实,实在叫人惶恐不安。
略作思忖,她道:“你传我的话,吩咐门口侍卫,若有磕头的,立刻拉起赶走。”
青菱脸上笑意微顿,不解:“为何啊?”
云冉皱眉:“我们这是王府,又不是道观寺庙。且我也不是什么菩萨仙姑,拜我毫无作用。”
更何况,活着的“圣人”不是没有,却是在皇宫里。
只能庆幸她是个女子,被百姓这般膜拜,也不会叫人怀疑她有什么不臣之心。
这要是换做司马璟被百姓这般膜拜……
哪怕她对朝政并不了解,都下意识觉得这并非好事。
“你就照我说的去办吧。”
云冉叮嘱道:“赶的时候别太凶,叫他们走开就行。若有那等死活不肯走的,也别动粗,一左一右将人架出去就是。”
青菱:“……是。”
她将匣子放在桌边:“娘子打开看看?”
云冉想到那小医馆的拮据模样,也有些好奇对方会送什么。若是贵重之物,她也不好意思收。
未曾想打开一看,里头静静躺着一本簿册和一封信。
青菱在旁瞅见了,一脸奇怪:“送本书做什么?”
云冉拆开信,薄薄两张信纸,字迹工整,洋洋洒洒表达了许大夫的感谢以及那本手抄方子的用处。
册子共分两部分,一部分是阴阳滋补,一部分是欢情催爱。
云冉:“……”
看来许大夫是猜到她的身份,并且深深误会了。
她扶额,将信放进匣子里,又看向青菱:“一本医书罢了,你先去忙吧。”
主子的事,青菱也不敢多嘴,忙躬身去了。
眼见屋内没了人,就福豆儿这只小狗趴在腿边睡大觉,云冉默默拿起那本薄册看了起来。
补阳那部分,她直接略过——
可不能再补了,再补她怕是真要下不来床了。
云冉原以为济世堂许大夫送礼物的事挺隐蔽,没想到夜里沐浴过后,司马璟冷不丁问了句:“那医馆的大夫给你送了什么?”
云冉通发的动作一顿,站在镜子前没敢回头,只含糊道:“没什么。”
话落,察觉榻边之人的目光依旧落在她身上,不依不饶。
她只好添补一句:“就一封感谢信。”
司马璟:“就这?”
云冉:“……不然呢?人家就一个小医馆穷大夫,总不可能送什么百年人参千年灵芝给我吧。”
司马璟闻言不语,放下手中茶盏,缓步走到梳妆镜前。
云冉见他陡然靠近,仅穿着牙白亵衣的身躯宛若一座高大巍峨的山峰般矗立在身后,拿着螺钿牙篦的手也不禁微颤:“殿下站我身后做什么?”
“坐久了,起来活动一二。”
司马璟从那宽大的菱花镜里看着俩人交叠一起的身影,手掌也不禁搭在她的肩头:“你梳你的,不必管我。”
虽然他只是这般站在身后,并未做什么,可云冉却无端紧张起来——
自打初一那夜有了夫妻之实,她基本再未空过床。
且这两日,他与她欢好的地方也不再限于床上。
像是前日,便是在窗边那张长榻。
明明上一刻她还在与他说着开春后,她打算在府上也办一场春日宴,邀请一干世家命妇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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