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今天亡国了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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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离去。

    而妲己的脚,仍在水下踩着……

    桶里,一向跋扈的彪低头咬着手指关节,急促低喘,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眼前萤光雪白的小腿仍在踩动布料……

    他死死盯着……

    她不觉得绤布硬得硌脚吗?

    他被踩得有些疼,但又不全是疼,只觉得想吻上去,手却死死攥在膝头,拼命克制……

    不自觉地,握着脚踝的手用力,身子似乎是因寒冷而颤抖,只盼她踩得更狠一些。

    酷刑之下,几乎立刻就到了失控边缘——

    脑中闪电划过,白光一闪,琴弦骤断,“噔”的一声凌厉余响,抽得脑仁也嗡嗡回声。

    他身子剧烈一抖,难以置信,表情又透露着一丝恍惚的虚无。

    水流过桶中,潺潺簌簌,将隐秘冲散,无一丝痕迹。

    崇应彪喘得厉害,许久才听到妲己在唤他:“喂,喂,怜怜,发什么呆?”

    他一脸茫然,脑袋空洞,竟不知身在何处。

    夕阳红光璀璨中,妲己低头笑望着他。

    水声潺潺,似乎发生了大事,又似乎什么也未发生。

    妲己的脚趾在他腹上用力点了点,“她们已经走了,你还不松开我?”

    崇应彪浑浑噩噩的,被妲己送回了府邸。

    脑袋里烟雾蒸腾,热浪滚滚,总是走神。

    他还听到妲己在问:“踩疼了?谁叫你捏我脚踝,我那里怕是青了。”

    还笑话他:“这也要记仇?怎不说话?”

    不是的……

    正是因为知道发生了何事,所以不敢开口——不知如何开口。

    不是因为被踩疼,而是……

    真难以启齿……

    心底羞耻又悸动。

    若不是在水中掩去,他大约要直接投身洹河做个老鳖,永不出壳,永不上岸。

    “彪,你到底怎了?”

    问话又将他拉回神来,双眼聚焦,这才见到眼前人疑惑而忧虑,粉面绿鬓,桃染杏腮,惹得他咕嘟吞咽唾液。

    先前与顺争夺,彪纯然是因少年心性未褪,对她的喜爱无有一丝邪意。

    他所能想到最过火的事,也无非是趁她睡着,偷偷亲一口,还为此自责许久。

    可如今……

    销骨快意里,他忽地意识到……不止如此……

    所欲不止如此……

    想要与她更亲近,想要在她脚下脑中空白……

    她不解问:“这就气了?嫕唐她们不曾看到你,你是在忧心这个?”

    他不敢看她,只慌乱地舔着唇,眼神黝空。

    妲己见他红得异样,又伸手探上他额头,摸到一手汗,只觉他热得吓人,一时倒也拿不准他是被撩傻,还是在冷水里泡病。遂试探问:“你病了?”

    他喉结微动,这才沙哑出声:“嗯……”

    妲己错愕,又有点愧疚。

    好在狐狸出声道:“扯,他又贡献了四十个时辰,正在回味呢。”

    妲己这才了然,忍下了笑意,难得柔声道:“唉,怪我,不该叫你泡冷水里……”

    眼见掌事刺闻讯已匆匆迎了出来,她又叮嘱为他热一些姜水来吃。

    她越是故意温柔,崇应彪便越是发红,连呼吸也滚烫。眼睛似是蜂见了蜜,只呆呆盯着她瞧。

    狐狸禁不住笑:“看他,似是要把你吞了。”

    一贯狂野不羁的彪子,今日格外温顺,仿佛被水鬼拘走了魂……

    ~

    又是一日东方乍明。

    好一个天风浩荡接青霄,山野苍茫开翠壁。

    可于鄂顺而言,却是风吟悲音,山幕凄茫。

    他一夜未睡,今日一早又候在妲己门前。

    并非是不想彻夜守侯,却只怕她嫌弃——

    不被看重时,原本如何做也都怕是错。

    他发中编着彩色发带,手腕戴着玉珠手钏,颈上是赤绳穿的玉扣,就连携羽也换上了贝壳马羁……

    而狌则被剥光,五花大绑,跪在妲己门前。

    也不知如此等了多久,青女姚走出来说道:“公子,主人醒了,公子还请向正舍用水,稍候片刻。”

    说完,也不露痕迹将鄂顺打量一番。

    一夜不见,公子顺虽仍华光袭人,连头发也一丝不乱,可却看着比昨日还落魄百倍……

    青女姚虽有不忍,但又心道:「可我毕竟不曾阴阳怪气。」

    如此,反而要理直气壮起来。

    正舍之内,红泥小炉里沸水咕嘟,恰如客人此时心境般焦灼。

    鄂顺脊背如刀,僵坐等待。

    一旦发觉崇应彪那根搅屎棍不在,倒还松了口气。

    如此煎熬着,直到妲己身影出现。

    妲己虽已为大祭司,执掌宗庙首印,在舍中却依旧长发半挽,白衣红裙;一身无有装饰,玉容不添粉黛,赤足而来——是再朴素不过的巫的装扮。

    可鄂顺一见到她,眼中却陡然迸发出热切光彩。

    只要妲己还肯见他,他就有机会!

    他忙要将衣袖再向上拉扯,好叫手腕的珠串被她看得更清晰些。

    时隔一夜,妲己似乎消气,又似乎未消。她一言不发,款款落座时,目光在他骨骼清晰的手腕略过,又无甚情绪地移走……

    “妲己……”他痴痴望她一阵,见她并不看自己,忙命人将狌摁在门外廊下跪着,恳切道,“先前狌将你轻慢,我特捉他来为你赔罪。”又厉色看向狌,“还不说来!”

    狌哪里敢迟疑,磕头如捣糕,将前事说来,又连连告罪,“大祭司,此事原是我不好,与公子无关,我是虫豸一般的人物,若惹得大祭司与公子有嫌隙,死不足惜……”

    妲己看向狌,额头带伤,想来是苦苦磕求所致,面部红肿,大约也自掴了许多巴掌。

    可笑。

    她毫无触动,端起杯来饮水。

    鄂顺见她仍是冷淡,再维持不得镇定,膝行至她身边,沉声求着,“皆是我不好,你若生气,也打我就是。”

    说着,自腰后抽出一根荆条来,塞在她手中。

    妲己失笑一阵,轻轻摇头,“我也非刁钻之人,公子何必如此?内情我已知晓,武士原是对你忠心,说开也就罢了。”

    鄂顺见她虽是说话了,但疏离不改,更急切去握她的手:“话虽如此,我知你还在气着……你如何才肯原谅,只管说来,我皆愿去做。狌也留在此处,任你处置。”

    妲己这才看他。

    他眸中满是混乱焦灼,眼下有些阴影,仿佛华丽躯壳下正土崩瓦解,扬起厚重尘埃。

    如此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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