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今天亡国了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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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肺之酒,是也怕自己憋坏?

    她一笑,舌尖更要逗他。

    鄂顺不住吮吻,甜得脑中发麻、后腰发软,表情却极痛苦。

    痛恨她,更痛恨此时迎合的自己……

    凭什么她吻来他就要回应……

    凭什么她引诱他就要落网……

    呼吸渐渐急促,衣衫都被洇湿……手臂不知何时将她锁在怀里,还发了点狠在抚摸……她实在美好,他只恨自己吻不过来……

    可忽然,她停了下来。

    他一怔,险险就要开口求她!

    怎……怎可如此?!

    “好累……”她轻声抱怨。

    他失魂般望着。

    也是一片罕见的怪异狼藉:

    豆蔻梢头挂拂麈,丁香丛里隐玉笏。*5

    偏此佳人生怠惰,劝君还需自相渎。

    他目露哀求,试图仰头去吻她……

    可妲己向后一躲……

    “时辰不早,我该归去了。”她声音娇哑,正色在他额上一点。

    “不……别走……”他忙箍住她的腰,终归还是哀求出声,“别走……”

    不是我无法对抗……

    是这次……

    这次就罢了……

    我是装着颠倒。我实则心中清醒。

    我自有谋划。也知晓分寸。

    不错,正是这般……

    唔……正是……唔……这般……

    妲己离去时,还不忘在他锁骨一吻。又从挂架上顺走他一个新香包……

    而那白狐书生,早成了一张狐裘,在牀上湿漉漉铺展,魂魄不知归去了何处……

    【📢作者有话说】

    季胜:野山脏猴?我?

    恶来:不然还有第二只?

    ~

    因为有宝子说看不懂,翻译一下[粉心]

    ~

    1.蟠桃裂、红豆白糕:象形。

    新月:脚弓起。

    玉兔捣药:形如捣蒜。

    赤猿:红色胖猴,钻到尽头。

    车冲:古代攻城门用的巨大圆木桩,杀伤力很强。

    金海尽干:佛家用语,金同精。

    银涛冲散:银同yin,比较爽。

    2.鼍鼓:[音坨],即扬子鳄,逢逢:[音蓬蓬]——《诗经·大雅·灵台》

    纛旗:[音道],指主帅最大的那面旗。

    3.马羁:马的额饰

    4.松石鳄龙:仿照夏绿松石龙形器的变种,比那个更大更精细一些。

    5.麈[音主]:拂尘,古代的拂尘都是短毛,长杆,方便够高处。

    76  ? 歌声扬奸虎得青眼(一)

    ◎小扇落嫽狐失情场◎

    时隔一日, 妲己断事结束,又是好一番鸡飞狗跳、群魔乱舞:

    一是妻与邻人偷情,夫硬要睡了那邻人讨回。

    又是一女生了四个儿女,四父都说最壮的那个是自己亲生。

    再是夫昼夜宣银, 妻坚定要与之解姻, 夫在族庙里就要解裤带……

    妲己头昏脑涨, 疲惫不已,归来时,却意外在一众谢礼里看到个新鲜玩意儿

    ——马鬃做的软刷。

    这也是北肆近来新做之物, 代替爽瓦, 用来刷洗身上。

    她在手臂上拭了拭,果然,马鬃柔软有韧, 木制手柄也打磨得光滑。

    “去将这个赠给公子顺吧。”她正要递给青女姚, 又攥住, “罢了,去看看他是否在戍卫所,我送去就好。”

    青女姚忙先派了奴去打听, 确认无误, 这才抬着妲己前去。

    谁知到了戍卫所, 守门之人正好是狌。狌客客气气将人请到檐下,命仆端水打扇,却又歉意道:“禀大祭司,公子不在所中, 已去巡城。”

    还不等妲己开口, 青女姚先炸了窑, 她一个箭步窜上, 柳眉倒竖,银牙恨咬:“你愚谁?!奴是见到公子归来,才来禀告主人的!就一杯水的功夫,又去巡城?若是不想见,纵性直说来,何苦叫人顶着日头白跑一趟?!”

    狌后退两步,避开她的雌威,阴阳怪气道:“掌事脾性见涨,公子也不知大祭司要来,且大祭司在大邑何等尊贵,怎会有不想见之说?是真的繁忙。”

    青女姚越发怒不可遏,“好,好,你是个好的!”她转向妲己,“主人,我们归去,再也不来!”

    妲己笑容极淡,也不言语,手指在马鬃刷边缘上轻敲。

    气氛忽地冷了下来。

    狌被她一双清目盯得发毛,莫名紧张,眼神顿时闪烁起来……

    正僵持着,院内窜出个人来,不是别人,正是崇应彪。

    一见到她,彪已迫不及待大声道:“大祭司来见鄂顺?他说不见你。”

    那模样,倒好似打了胜仗,得意不已。

    一旁的狌急眉火眼,扑上去要捂他的嘴,被他一只手就推开。

    原来,崇应彪眼看天子为南夷之事操心数日,早记不得自己,便要从虎穴里钻出来放风试探。

    妲己果然更要冷下神色来。

    崇应彪一开始还得意洋洋,眼见她似乎难受,还红了眼圈,又讪讪的,赶紧软和了语气:“是怕你不知详情,才好意知会你……”又说,“日头这样毒,叫奴送来就是,何苦自己来?”

    妲己冷笑一声,抬眼看他:“彪,你又挑拨离间?”

    “什么?我、我挑拨离间?”他头发直立,“来,你同我来,你看他是否在!”

    妲己摇头,“他既然不肯见我,自然是有不便之处,我又何必非要打扰,你实在荒唐。”

    崇应彪惊了,先要看青女姚,轻声问:“她已疯?”

    青女姚茫然摇头。

    妲己柔婉笑着,“我不曾疯,是知晓你德行。”

    “我是何等德行?你、你说清!”崇应彪气极,疑心她被日头晒昏,连谁是好人也不知。

    妲己早已转身即走。

    崇应彪追上两步,又带了点讨好说:“明日我归去可好!”

    她也不理。

    入暮归府时,狌仍在兴奋向鄂顺学妲己的模样:“……听闻公子不见,大祭司很是失落,我竟怕她要哭出来。”

    鄂顺眉目深敛,不动声色。

    手中,是妲己留下的鬃刷。

    近来被她如此重视,心中怨气实则减少许多。但听狌说她泫然委屈,心里又难受。

    更烦躁莫名。

    狌劝道:“公子莫要心软,大祭司已发觉公子重要……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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