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今天亡国了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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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乐,是怕换了大祭司,每年宗庙所得供奉,自己少得一半?”

    这话一出,殿内顷刻一片寂静,唯有帝辛无奈看他一眼,不很严厉地低斥:“禄,慎言!”

    武庚不屑侧头。

    商容越发脖子也气得粗红,青筋直跳:“王子要为这妖女污我清白?”

    “清白?”武庚眸中掠过厉色,直身针锋相对,“若我端出证供来,只怕你活不得!”

    商容一凛,哑然之下,更要气急败坏。他环顾四周,看到微子、箕子、比子之人,大声道:“为何你们似哑鹧,你们就任天子如此执意孤行?!”

    识海里的狐狸大笑着对妲己道:“他倒还要去求微子那几只憨鹧,却不知这几人早以为你与他们心思一致!对你十分推崇。哎,容也糊涂,自己儿子娶了鬼侯之女,还不知收敛,倒要主动蹦出来。”

    毕竟,在微子等人看来,宗庙换人,但仍对他们有利,那么对商容是否不利,又有谁在乎?

    再者鬼侯死去,商容之用就大不如前,既如此,还不如赶紧将新贵妲己拉拢,谁人要与他同一战线。

    于是,微子等人反而要苦口劝他,再看王女、王子、各公子,乃至大亚、少亚等人,或为利益,或为情爱,或不敢质疑天子,或真心崇拜、欣赏妲己……以至竟无一人帮腔!

    商容慌乱环视一圈,心忽地凉了下去——

    可怖也,这妖女究竟用了何等妖法?

    他怎落得如此境地?!

    这时,妲己打破僵局。只听她语若凤吟,婉转惑人:“天子明鉴。今日见到师容,我倒又记起先祖们闲聊时的话语来。”她笑意盈盈,内藏杀意,“先祖说,容必反。”

    众人惊愕,面面相觑。

    她轻叹,“唉,师容是怕我迟早记起、告知天子,所以急切?”

    商容早已惨白,疾声厉喝:“你,你休要胡说,我对天子忠心!先祖必知!”

    她点头,幽幽道:“既如此,又为何如此恐惧?”

    遽然之间,商容脑中似霜冻,百口莫辩。

    他已明白了她的意图。

    妲己这话,哪里是说给他,分明是说给帝辛!

    ——仅「必反」二字,就足矣令任何一任天子起杀心,何况他与鬼侯的姻亲关系这般敏感?

    ——而他既然知道天子多疑、定要对自己起杀心,又怎能不反抗搏一线生机?!

    妲己仍含笑望着他,那狐眸一如既往妩媚。

    她就是要用一句话,将商容逼死!若非他方才跳出来,她实则还想不起先前的轻辱之仇来。

    固然,她还要顺手警告所有试图害她之人。而商容是个乐官,身处师位、但并无实权,果然再合适不过。

    妙哉,天助她也!

    商容再看向帝辛时,已近乎僵硬,听到颈上经络发出“咯吱”怪声。

    帝辛锐利的眸子眯起,正如他一贯端详猎物那般……

    身体恐惧至麻木,商容知道自己铸成大错,仓皇跪地,疾声说道:“臣、臣绝无反意,臣对天子之心,日月可鉴,愿遵天子旨意……”

    此时他再如何求来,听来也似狡辩。

    “罢了,”帝辛森然摆手,再不看他,“余旨意已下,休再呶呶。”

    言罢,左右看看,忖着子姞还要留下议事,遂对武庚似笑非笑道,“禄,宗庙之内,亦恐有人不服,你与大祭司同去,再领她去看宅院。”

    闻言,武庚双眸一亮,喜孜孜领命去了。

    而鄂顺、恶来、崇应彪三人,俱阴下脸来……

    ~

    竹翠梅黄,松苍柏盛,大祭司的新舍选在宗庙向南附近,做成了两进的样式。

    此时宫庙前来庆贺的贞人,将百姓万民送来的花朵香草编成各式花样,再用彩布绑在她廊前柱上,以作贺礼。遥遥望去,色彩斑斓,恍若花草之屋。

    诸人贺喜一番后离去,鲁番与衡牙又携物前来——

    俱是武庚田猎一路为她搜罗的稀罕玩意儿。

    妲己欣喜,将有趣的泥人和石雕捡出来,其余则命青女一并收去仓库里。

    于是屋中静下,只余二人。

    妲己向墙上木架摆放泥人,察觉到王子站在近旁,只灼灼盯着自己,诧异回望他:“为何只顾看我,我面上不洁?”

    “不……不是……”他垂眸,暗自懊恼自己愚笨。

    此时他心头,恰如雪狮子向火,一早化成了水儿。

    情知不该如此露骨,可实在太过思念她,此时独处,更要满腹冲动横冲直撞,只幻想可如先前那般,将她拥在怀中,唇偎齿叠才好……

    可那时她醉酒,是将自己视作旁人,如今她清醒,又是仙人、是大祭司,造次不得……

    “怎忽地如此红热?”妲己抬手,手背贴上他的额,极关切问,“方才还好好的……”

    武庚心中一荡,气息不平,燥热答:“昨日雨中,染了些风寒……大约此时才发出……”

    狐狸嘻嘻笑道:“出去一趟,王子也学坏,知晓装病求关切。”

    妲己闻言果然急切:“何不早说,还叫你陪我许久,快卧下歇着,我为你看看。”

    说着,已拉起他的手,向牀而去。

    武庚目光在两人交叠的手上一凝,再看那牀,更要躁动。

    妲己命他靠坐在榻上,拉过他手腕来,随即笑道:“脉象倒把不出什么来,想来并不严重。”于是写了药房,命人去巫医处抓来熬了,又叫奴打了一盆冷水来,用冰凉帕子为他敷额。

    井水刺骨寒凉,但他却更不清醒,面如敷赤,眸带火星。

    妲己最爱看他隐忍模样,倒有种施虐似的满足,于是忍着笑道:“可好些?”

    “唔……”他含混应着,抓住她的手,“井水凉,你的手都冰了……”说着,摁在自己颈上,舒适得气息颤动。

    此动作暧昧,妲己却一脸忧愁:“王子身上也如此滚烫……”

    “无妨。”

    ——武庚倒不贪心,能贴到她的手就已足够。

    “不若我放下帐子来,为你将身上也擦擦?”她说完,心无芥蒂地笑着,“反正……先前也见过……”

    武庚一怔。

    许久,嗓中模糊发出“嗯”的声音来。

    妲己一笑,起身放下帘帐来。

    素色的帘帐隔绝光亮,昏黄一团笼在帐内。

    正是暮霭锁春色,梦枕交鸳侣。也还未如何,就叫人腰腿发软,一物独硬。

    她坐得离他更近了些,试探问,“王子是自己来,还是我……”

    原来只是听到她这般问,也会心如擂鼓,跃跃而动。

    “我自己来……”他沙哑说着,解开衣带,先要胡乱堆去下面遮住……

    交领上衣散开,躯体肌肉丰隆在晦暗中阴影起伏,是暮色中的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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