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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妲己今天亡国了吗?》 40-50(第1/20页)
41 ? 惹纷争大亚亲护短
◎怀妙香细雨润百花◎
恶来走出族庙时, 妲己的肩辇已经离去。
族尹心惊地打量着他,低声问:“大亚可觉得还好?”
他仿佛窃玉的贼,难以应对族尹慈祥柔和的目光,心虚难耐, 只含混应着。
族尹这才释然而笑, “大亚红光满面, 显然是鬼神之气尽除。”
又虔诚望天,“果然鬼巫仙力高深……”
他正尴尬不知如何作答,远远的, 豸一路奔来:“主人!主人!大事不好!小主人同人打了起来!”
恶来一听, 忙与族尹作别,匆匆赶去。
到了街口才知,是众人散去时, 季胜因口角打了一小儿, 其父母不依不饶, 硬要赔罪。
季胜得父血统,生来便大于别的婴儿。他所打之人虽与他同岁,看来却比他小了一圈, 此时脑袋上破皮一块, 血流不止。
恶来赶到时, 那小儿的父母更怒:“恶来,你弟若似野犬,就该栓好,你看将我儿打得何模样?”
季胜本就怒火中烧, 全靠蛄和蛴两个奴左右架住, 此时闻言更加大骂:“他不嚼屎, 我会揍他?该他吃我打!”
“季胜!”恶来喝止他, 正色问,“是为何事。”
季胜反而看向那小儿,喝道:“喜,是男人自己说来!”
喜反而缩头缩脑,向父母怀里躲。
其母冷笑出声:“我儿不过是以为大亚杀了人,随口说了一句,谁知便招至此祸。呵……我家可是贵族!”
季胜大叫:“喜,你这怂人,你敢指着天说只有这一句?”
其父又道:“不错,他还说你是克死母的凶人,这话何处有错?”
季胜登时眼圈发红、头发竖起、白牙龇出!他左右环顾,随手捡了一根手臂粗的棍子,暴喝道:“老鹧!你敢再对你季胜祖宗言语一声!”
那家人被唬得连连后退,颤声对恶来道:“恶来,你、你弟如此行凶,你竟不管?!”
恶来眉目峻冷,淡淡道:“我若管,也只会帮着亲弟。还是说,你盼我帮他?”
“你,你莫以为天子倚重就可如此无礼,我要去向理官告你!”
恶来点头,“去告。若真告了,我不能叫你白去,总要你伤得再重些为好。”
季胜凶名在外,似发疯牛犊;恶来一掌震山,可打死猛虎。这家人眼见恶来不管束,哪还敢再久留,鼠窜而去。
恶来这才冷下眉眼,对季胜冷斥:“滚回家去。”
季胜后脊一寒,忙丢下棍子,紧赶慢跑,一路随他回家,几个奴也慌忙跟上。
眼看家宅在望,季胜又恐惧,又不服:“兄!你要打我?!”
恶来面容紧绷。
季胜急了:“你不是教我,忍无可忍,不必再忍?”
恶来讥讽而笑:“你只记住了这一句?我和你说,不必在意贵族,更不必与他们为敌,你倒忘一干净。”
季胜不服,“喜家里算哪门的贵族?连我都见过王子,王子可知晓他是哪头韭菜?莫说五服,十五服也轮不到他!他嘴甚贱,下次我还打!”
恶来侧眸,只见弟弟唇上略有绒毛,眼中闪烁愚蠢,正是猫嫌狗憎、专生是非的年纪,不免声音冷厉了些:
“若有朝一日在战场之上,敌军辱骂,诱你入阵,你也冲去?”
季胜挠挠头,低声道:“那……那我不能中计。”
“你连今日此等羞辱都忍耐不得,那时羞辱更胜百倍,如何能不中计?”
“……”
“我再问你,你打人也罢,为何被其父母看到?”
“……”
“所以,连暗袭也白学?”
“……”
“季胜,你以为我幼时无有此等事发生?可我从未给父惹过麻烦!”
季胜沉默一阵,忽地小声说道,“我知晓,但,但此一时,彼一时……反正兄会为我撑腰,再者,兄自己还打了圻,王子不还斩他为你出气?我们何必要忍……”
恶来此时已进了院子,听他胡言乱语,肚中一团怒意:
“休要编造!王子斩圻,是为严正军规,怎是为我出气?我打伤圻,也是为了稳定军心。你以后迟早也要领兵,需知,喜怒哀乐,是你控制敌人的手段,而非是被人控制!”说着,脸色越发阴沉,“也罢,你太浮躁,去,将那日给你之兵书,抄上十遍!”
季胜挨揍尚可,听闻要抄书则五雷轰顶,当即跪倒在地,挤出眼泪,大声嚎啕:
“兄,我知错,我憨鹧,你莫要叫我抄书!”
但恶来却兀自恍惚一瞬。
才一提到兵书,就忽想起妲己说,明日要来家中……
脑中顿时又被含毒的香气笼罩,不大清醒。
季胜杏大的贼眼瞄着兄长,见他忽然神色柔缓,忙趁机问:“兄,别叫我抄书,可好?我将家里规整齐全,我,我去搬旧物,求你……求你……”
“……”
良久,恶来无奈叹息,破天荒心软饶了他这一遭,“去带人将四处擦净,一星灰尘也不许留。”
季胜狂喜,连连应下。
心头又疑惑:今日兄长未免也过于好说话……
~
妲己回到宗庙内时,已彻底没了精神,靠在牀上闭目似死尸。
狐狸鬼祟探出头来,被她一把捉住,轻声问:“多少?”
狐狸眼珠转转:“你猜来看看?”
她慵懒道:“应该不至于是无……按三倍之数来算,少说也该有十五个时辰才是。”
狐狸早已憋不住,怪声大叫道:“臭宝,你我发了大财!是整整六十个时辰!!!”
妲己灵目睁圆,还以为听错!
恶来竟如此大方?
狐狸美得脚爪乱蹬,舔她满脸口水,“想不到恶来人不错,挤挤一大坨!”
妲己听它形容得恶心,却仍忍不住掩口而笑。
深红霞色里,青女姚从外面折回来,探头向卧舍看了,先很小声试探了一句:“姐姐?”
妲己含笑低婉出声:“我醒着。”
她这才绕过屏风来,“姐姐,饥樊病了,这几日怕是要卧床。”
“嗯?”她眼睛睁开一缝,“何病?”
“风寒。”
原来,饥樊这两日为了将身体炫耀,总打赤膊,一来二去,妲己还未多看一眼,倒先把自己病倒。
妲己并不知这背后还有此等辛酸内情,随口道:“那叫他歇着,叫相多喂些水予他。”
想了想又补充,“既然饥樊病了,你不妨也在宗庙内看顾些,正好少靠近南肆。我就怕那些人心里不服,不敢冲我,倒要找你撒气……若再有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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