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今天亡国了吗?: 3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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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她,他日日患得患失阴阳怪气……如今看来,都是笑话吗……

    难道……只有他一个人在怀念那黑暗中湿润温暖的一切,而她根本无动于衷?

    是的,她从无任何表示,那只是他一厢情愿……

    有个声音在重复:

    “是你一厢情愿无疑……”

    他忽地眼圈发胀。

    他知晓自己已经失态,可是无论如何强忍,也无法扼制。

    狼狈。

    此生也不曾如此狼狈过……他想杀了彪这憨鹧!

    诡异沉默中,崇应彪逐渐一脸惊恐,呆呆问:“禄,你、你哭了?”

    【📢作者有话说】

    狐狸:好可怜,但要是恶来也在就更好了。

    妲己:想要我死直说……

    ~

    1.穴居,见殷墟平民区遗址。小儿冲天辫造型,见殷墟出土玉人。

    2.《韩非子·内储说上》里说,商朝律法严苛,乱扔垃圾的人会被斩手臂。

    3.甘蔗起源于新几内亚或印度,周宣王时期传入中国南方。饴糖及麦芽糖传说殷商时就有。《诗经·大雅·躲》中说:周原朊朊,堇荼如饴。就是说:周原这里土地肥沃,连堇荼这样的苦菜也和糖一样甜。

    4.“剖割孕妇之胎”其实是《诅楚文》中秦王宣称的楚怀王的罪状,被后世按在了纣王头上。后来又从纣王转移到了妲己身上。

    4.酒渣,见殷墟出土酒壶物质分析。

    35  ? 借力打力妲己含怨

    ◎夜深难寐武庚惊春◎

    青女姚这边才不过走了一半, 只听得彪不知又说了什么贱言贱语,立即就传来拳头打在人身上的声音!

    几乎是同时,周伯邑的声音竟然也远远传来:“禄!顺!你们这是做什么!这里是宗庙!大家都是自小的兄弟!别打了!顺,你疯了, 你还不住手!”

    ——正是鲁番在崇应彪来找王子时就觉得不对劲, 又特意寻周伯邑来劝。

    而此时武庚鄂顺两个早打在一处, 当真是招招狠厉、拳拳到肉,丝毫无有留情,只叫人看了心惊胆寒;

    周伯邑架住了这个, 那个又一拳擦着他耳边招呼过去, 好容易将两人隔开,他们又不忘抽冷子给看热闹的彪两拳,只打得彪一个仰倒, 鼻血狂喷, 一片混乱。

    青女姚才只瞄了一眼, 就已经接收到如此混乱的画面,当即转头回来,再不敢回头。

    可怕……

    再看始作俑者妲己, 步履轻盈, 一次也没回过头, 仿佛那雄性的乱斗,与这只单纯的狐妖全无关系……

    回到屋舍内,青女姚实在惴惴难安,低声问妲己:“姐姐, 你方才怎不解释?王子似是气疯了, 若闹得动静太大, 只怕……”

    妲己摘下幂篱, 一脸不解:“解释?”

    “是呀,可解释说顺只是去陪你看集……事实也是如此……”

    “但王子与我是何关系?我为何要同他解释?”

    青女姚一惊,还以为自己失忆:“他、他心悦你,你近来也很中意他……”

    莫非不是?

    除邪祟之事后,她明显感觉武庚与妲己之间的情愫更加不同。

    “嗯?你听到他亲口说,他心悦我?”

    青女姚一窒。

    武庚固然不曾说过,但是他的举动无不在说。

    毕竟,谁也不瞎。

    妲己摇头故意逗她:“唉……也是,禄是王子,我是战俘,地位已然低他一等。他权高位重,我空有美貌,便该用这仅有的优势,顺势上爬。所以但凡他有些许示好、关切,我皆需感恩戴德、曲意回应。”她佯作伤心状,“青女,在你心中,我如此不堪?”

    “不……不……”

    “你说他心悦我,可我怎不知?他病愈送我去踵军,说明他只当我是巫医;方才我与彪争执,也不见他将我维护。难道仅仅因一些衣衫钗环、小恩小惠,我便要假定他心悦我?巴巴贴上?”

    妲己这话固然是扯淡,无人比她更清楚武庚的心思与付出,她如此刺激王子,无非是要压榨他的时辰。

    但话又说回,感情一事,哪怕对方拼尽全力证明,她都还要挑剔,何况武庚如此隐晦?

    她可懒得替男人脑补深爱的证据。

    青女姚浑身冷汗,心知说错了话,急急哽咽赌咒:“我,我若有那个意思,叫我不得好死。我、我心里只有姐姐。”说着,竟要跪下。

    妲己忙拉住她臂膀,正色道:“这是作甚?你我是姐妹,哪怕意见不合,也不必跪下,更不许胡乱赌咒,我又不曾怪你。”

    青女姚擦擦泪,小声问:“那姐姐对他有无感情?”

    妲己倒被问住,半晌才笑道,“禄确实令人喜爱,否则我不会留他在我身边。至于如何留,你无需烦忧,我自有分寸。”

    青女姚忙点头。

    妲己见她仍紧绷着脸,可怜又可爱,笑道:“都说了不曾怪你,怎还如此紧张?”她拿起一包饴糖给她,“惦念了一路吧,拿去吃。”

    青女姚刚接过来,门就被叩响。

    她惊在原地,神色有些畏惧,还是妲己轻推一把,才回神去开——

    门外果然是武庚。

    身后跟着鄂顺和周伯邑……

    青女姚眼前一黑——这大场面,浑然就是苦主上门来讨要说法。

    实心来说,青女姚也觉得王子冷漠凶悍。他既不爱说笑,也有着上位者的冷厉与淡漠;以往若是在邑的宅舍见到他,青女姚连大气也不敢出。

    可如今,丰神俊朗的王子嘴角带伤、衣衫有土,混似丧家之犬,满脸写着阴沉失落,十足凄惨……

    诚然,另一厢的鄂顺也好不到哪去;半长的发凌乱,孔鸟羽毛也不知被薅去了何处,玉面犹如结霜……

    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周伯邑仍在竭力劝着:“禄,你若有疑问,趁此机会问清楚也好;顺,你也冷静些,自小打闹是一回事,今日闹成这般是另一回事,莫要因天子纵你就胡来……”

    此时情况,已乱成一锅粥。妲己忍着笑,先缓声嘱咐青女姚:“青女,你自去宗庙里玩一阵子。”

    青女姚早求之不得,壁虎似的贴墙逃了。

    武庚不发一言,率先迈步进屋,黑眸空洞,直望向几案。

    案上摆满各种用物、衣料、小食……

    目光上移,还看到妲己纤白的手中攥着一个劣质的木头鳄鱼……

    每样物件,几乎都在明目张胆地挑衅,昭示着另一个男人的野心与殷勤!

    鳄鱼……

    他嫉妒得发狂,瞳仁微缩,只恨不能将大邑的鳄鱼统统绝育。

    妲己似乎被他这般气势汹汹吓到,后退两步,嗫嚅道:“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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