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crush搞到手后我跑路了: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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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江缚的鼻腔。

    江缚喉头一滚,僵持两三秒,手掌才覆在方茧的胳膊上。

    她今天穿了一件淡黄色的短款开衫卫衣,里面是一件挂脖的吊带,开衫滑了下去,露出白嫩圆润的香肩。

    明明都看过她穿得更清凉的样子。

    可说不上为什么,江缚还是不大自在地别开视线,帮她把卫衣的肩膀提了上去。

    这个时候,司阳的电话打了过来。

    江缚一手搂着方茧,一手按下接听键。

    司阳呱噪的嗓音混在酒吧的音乐声里,旁若无人地嚷嚷,“靠,江缚,你上哪儿去了,怎么还没回来,不会真跟秦可颂开房去了吧!”

    “……”

    江缚舔了下干燥的唇角,“开你大爷。”

    司阳一听他这不爽的语气就哈哈大笑,“看来是没睡成扫你兴了啊!”

    江缚太阳穴突突跳,“滚。”

    司阳还在笑,“哎呀,逗你呢,我知道你看不上秦可颂,不过你到底干嘛去了,等会儿还回来吗。”

    江缚低眸看着方茧。

    方茧已经从他的肩膀滑到他怀里。

    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找到安全感,方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轻颤,睡相很乖巧地匍匐在他腿上。

    心头瞬间像被蜜蜂蜇了下。

    密密麻麻的痒感顺着神经缠上来。

    江缚抬手轻轻碰了碰方茧的脸,吹弹可破的皮肤带着一点凉意,在霓虹夜色下柔软光滑又紧致。

    压在心里一晚上的阴霾莫名散开。

    江缚心情稍稍平静下来,轻哂道,“出来救了个没良心的。”

    司阳没听清,“啊?”

    江缚懒得解释,“我不回去了,你蹭别人车吧。”

    司阳也挺懂事儿的,“噢行,我打车回去。”

    想到什么,江缚好心提醒了句,“你那大波浪和裙子赶紧换下去。”

    他本意是想告诉他,晚上的变态多,别真有人把他当女的占他便宜。

    就像方茧,一个人老老实实的也能被色狼盯上,要不是他在楼上瞧见了,说不定她要被人怎么样。

    司阳却没get到他的意思,哈哈大笑,“你这人真是的,我替你挡桃花的时候你怎么不把我推开呢!”

    或许是之前喝的那杯酒上了劲,江缚也有点头疼,他冷着脸说,“那你自生自灭吧。”

    说完嫌弃地挂断电话,可惜方茧还是被吵醒了。

    她撑着江缚的腿坐起身,眼神迷迷糊糊地看着江缚,像是认识他,又不认识他。

    “……”

    江缚一瞬气笑。

    说不上是被酒精操控了脑袋,还是方茧的脸蛋太诱人,他抬手就捏了把她的脸。

    方茧疼得皱起眉,“干嘛。”

    也算给她点儿教训,江缚松开手,“现在知道疼了?”

    话音刚落,方茧就趁机抓住他的手,恶狠狠地咬了口。

    湿润的痛感袭来。

    江缚嘶一声。

    方茧却顺势扑上来,紧紧抱住他。

    “……”

    心口兀地一窒。

    江缚僵住。

    还没来得及回抱住方茧,方茧就在他耳垂上不使劲儿地咬了口。

    酥麻的感觉宛如小幅度的电击,从上到下过了一道电,江缚只觉一股鬼火从小腹蔓延到四周躯干。

    他听到方茧用糯糯的,醉醺醺的声音说,“江缚……怎么是你。”

    心跳声在这瞬尤为清晰强烈。

    江缚只觉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她疯了?

    还是他疯了。

    江缚忽然有种做梦的既视感。

    他不由自主地回搂住方茧的单薄的腰身,低眸笔直地看着她,“我怎么。”

    ——是我让你失望了么。

    然而后面这半句还没说出来,方茧就往后退了一下,双手捧起他的脸。

    咫尺之间,她温热香甜的鼻息,落在他脸上,睫毛上,江缚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方茧就半眯着眼,毫不迟疑地吻上来。

    吻上他的唇。

    轻轻的,吧唧一声,却像一个原子弹,把江缚的世界夷为平地,刹那安静。

    【作者有话说】

    方茧:小小江缚,拿捏

    下章你们懂

    ps:因为要上千字榜27号凌晨更~

    ——

    下本写《深情诱捕》,跟大家求个收藏=w=

    上位者低头x猎物

    蓄谋已久|横刀夺爱|雄竞修罗场

    #你是我伺机掠夺的一枝玫瑰#

    南雎跟宋远洲那几年,整个京圈都知道。

    玩世不恭的少爷把真心都给她,可还是逃不开家族联姻。

    南雎一朝成了笑柄,宋远洲却给她一张银行卡,说服她做婚后情人。

    南雎赏了他一巴掌,当天就买好机票出国。

    就是那个秋天,她遇到顾慎礼。

    机场出来,她险些摔倒,男人绅士有礼地扶住她,“地滑,小心。”

    抬眼,顾慎礼眉眼温淡。

    眼尾一点多情泪痣,气场风雅沉稳,俊隽不凡,一看便知身份矜贵。

    说不清谁先动心,南雎没拒绝这场露水情缘。

    他超然成熟,远比宋远洲体贴耐心,是道不出缺点的好好情人,但也仅限情人。

    南雎不愿重蹈覆辙,短暂欢愉后,果断抽身离开。

    本以为不会再见。

    不想公司酒会,她亲眼看到顾慎礼在百般恭维中款款落坐。

    衣冠楚楚的男人轻描淡写撂她一眼,情绪不辨,“她不会喝酒,别逼她。”

    /:。

    南雎那时才知,他就是传说那位让商界闻风丧胆的集团掌权人,宋远洲的舅舅。

    是他逼宋远洲结婚。

    他早就筹谋好一切。

    是夜,南雎还是被他擒住。

    漆黑套房里,顾慎礼在她发烫耳边蛊惑轻喃,“嘴上说着要翻篇,翻来翻去,还不是回到我身边?”-

    顾慎礼曾对一姑娘动过心。

    边陲小镇,他任务受伤,醒来第一眼便是她打着哈欠说,你可终于醒了,我守了你一整夜。

    再遇是在失恋博物馆,她对着旧物落泪,每一滴都砸在他心上。后来,她成了他合法的妻。

    南雎从不觉得顾慎礼这样冷情的人物会有多少真心,直到婚后某天,她看到他早年服役期的遗书,收件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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