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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就说不能选柯学世界退休》 70-80(第6/13页)
他这种神神秘秘的情报人员,电话都是半年一换的呢。
对面没有立即说话,像是在确认来电号码似的,过了一会才问:“白兰地?”
我说:“是我——你有君度的消息么?”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反问我:“你回来了?在哪里?谢天谢地你可算是出现了……这一个月琴酒那家伙找你找的都快疯掉了——不行,我现在就给琴酒打电话……”
“你不用管——琴酒现在就在我旁边,你知道君度现在在哪吗?”我重新又问了一遍。
他这才止住自说自话,回应了我的问题:“君度?知道啊……他这会不是在西伯利亚那鬼地方嘛……”
打完电话,轩尼诗获得了我还活着以及在琴酒那里的消息,我则拿到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联系的上(轩尼诗说)”的君度的联系方式。
我挂了电话,然后放下手机,抱臂看着坐在旁边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我的琴酒,挑了下眉毛:“解释一下?”
琴酒这会眼睛看回来了,他面色不变,很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没什么好解释的。”
“我说我都回组织半年了怎么还没遇见君度——哪怕我之前因为失忆没有主动去找他,他也会自己来找我——即使他在西伯利亚。”
“现在看来,果然是你在中间切断了他的消息渠道——胆子挺大,黑泽阵。”
琴酒深绿色的眼眸仍旧看着我,他没说话,眼神却明晃晃地显示:那又怎样?
不怎么样,只是——
“小心君度回来找你算账。”我笑了笑,就把这事给揭过去了。
他们之间的事我从不插手——都是年龄以三作为开头的人了,要做什么他们自己心里有数。
琴酒冷哼一声:“我怕他?”
行行行,你不怕,酒厂大哥最厉害,谁都不怕。
我敷衍地应了一声,上楼回卧室打电话去了。
——————————
电话铃响了。
摇摇欲坠的空酒瓶堆晃了一下,最上面的的酒瓶就噼里啪啦全都掉在了地上,一时碎片飞溅。
被酒瓶埋在中间的人微微动了一下,他的头发散的到处都是,明明是雪白的发色,此时却因为沾满了灰而显得灰扑扑的。
他脑袋还趴在桌上,伸出一只手挣扎着过去够到了振动个不停的手机,看也没看就按了接听键:“谁——”
对面的声音却让他手一抖险些摔了手机:“君度?”
第75章 君度的过去
我看着面前风尘仆仆的青年, 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沉默了许久,才道:“你瘦了。”
他笑着把胸前的长发拨弄到背后, 冲着我wink了一下,漫不经心道:“想你想的。”
我笑着骂他:“油嘴滑舌。”
他两只手都伸了出来,在身体两侧作投降状,拖长了声音道:“哪里有——我可是实话实说。”
但他是真的瘦了很多,两颊有些陷下去, 宽大的衣衫在他身上显得空空荡荡, 像根衣服架子,风一吹就能飞走了一样。眼下也是一片青黑, 像是几日都没睡好觉了。
但他的眼睛很亮, 精神看起来也很好。
我们现在正坐在东京地下基地的酒吧里——老位置了。
他喝了一口酒:“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算了下时间, 意识到柯学元年的时间根本没有确切数字,于是只好说:“有一段日子了。”
君度的脸色没变,还是笑眯眯的模样, 但声音听起来有点危险:“看来琴酒那小子翅膀硬了, 爪子未免伸的有些过长了……”
这件事确实是琴酒干的不地道——但护短的家长绝不会跟着应和。
所以我没接他的话头, 只是低头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在桌上推给了君度。
君度看了一眼,他怔了一下:“是……”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它自己断开了, 实在是不好修复, 我就自己把这两块重新加工了一下……”我又掏出另一块小木牌, “我自己留了一块, 这一块给你。”
君度伸手接了过来, 他低着头翻来覆去地看着那块我亲手打磨抛光好的迷你平安符,然后小心翼翼地收进了怀里——我看见他的手有些抖。
他收好平安符, 没看我,仰头又喝了一口酒:“白兰地,我也没想到它竟然真的有用……”
他眼睛看着吧台后的架子,眼神却没有焦距,像是在发呆:“我的族人都是因为它而死……”
他没等我询问,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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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度出生于坐落在东京郊区的一个较为传统的世家大族,家族的历史很久远,最早能追溯到平安京时期。虽然到君度出生的时候家族已经有些衰败了,但底蕴仍在,族里也依旧住在祖宅,按照旧式的传统生活。
不巧的是,君度出生后没多久,他父亲就因为意外身亡,作为他父亲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孩子,君度在还不会说话的时候就接过了他父亲的族长之位,因为年纪太小,所以在成年之前都只是被当做少族长培养——为他日后正式接任族长做准备。
虽然父亲早亡,但家族里都是仁善之人,母亲慈爱,族中长辈也对他多有关照,族里还有年龄相仿的兄弟姐妹,所以君度的生活还是过的挺不错的。
年少时的君度颇为叛逆,他不喜欢一板一眼的族长必学课程,也不喜欢族内有些死气沉沉的氛围,更不喜欢那些条条框框繁文缛节——所以他经常偷偷翻出祖宅,到商业街四处乱逛。
不过不管怎么说,君度的生活是还很平静的。
但一切都结束在他十三岁生日的那天晚上。
具体日期君度已经记不清了——在那件事发生过后,他就再也没有过过自己的生日——但他记得那是一个仲夏夜。
白天的生日宴席还没结束,君度就被族里的长老叫到了他父亲的书房,长老从书房的暗格里取出一个系着红绸带的木制平安符,帮君度带在了身上,然后仔细地藏在了重重衣衫下面。他拍了拍君度的肩膀,笑着说:“今天我们这群老家伙埋了十二坛四时酒在中院的梨花树下,等七年之后你成年礼了再开封……等到时候我就可以把族里放心交给你了。”
他眼中似乎有一点忧虑:“十三岁了,这块平安符也是时候交给你了,带好它,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取下来。现在形势似乎不太好……我刚接到宫野厚司的信件……希望是我过于敏感了吧。”
君度却并没有注意到长老的忧虑,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见他没有别的话就迅速离开了书房——他走的时候长老还在书房,皱着眉头不知在喃喃自语些什么。
晚上本来还有一场晚宴的,但厌倦应酬的君度实在不想再去了,他在屋子里悄悄脱下礼服,换上日常穿的轻便的衣服,支开周围的下人,熟门熟路地寻到祖宅一处荒僻的围墙处,然后翻了出去。
他在外面大摇大摆地逛了将近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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