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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就说不能选柯学世界退休》 50-60(第2/14页)
天知道当时跟君度说被火箭筒轰的时候我只是在开玩笑啊!要不要这么丝毫不差地真的给我来一炮啊!
我一边抱着琴酒向下坠落,一边想着能不能对着上面的一众人竖中指——当然最后我还是放弃了这个迷人的念头,因为我要腾出手来抓悬崖上的藤蔓。
我一手抱着已经因为伤势过重失血过多而昏过去的琴酒,一手抓住峭壁上垂下来的藤蔓,往下望了一眼——很好,下面深不见底,只要摔下去,就能免费获得无痛转世机会。
但我这个人比较叛逆,就是不太喜欢免费的东西,暂时也没有轮回转世的打算,所以我更紧地抓住了吊着我的那根绿色枝条,四处看一圈,试图找到能让我们暂时落脚的平台。
平台还没找到,我的支撑点倒是看起来快撑不住两个人了,一点泥土碎屑从上方滚落到我头上,我仰头看了一眼,那根藤蔓的根已经白生生露出了一半。
我看了一眼旁边凸出来的石头尖,目测一下自己能不能借力荡过去抓住它——实话说,有些勉强。我的右手想来是骨折了,一动就钻心地疼,另一只手还抱着琴酒——他这两年不仅长高了,体格也更结实了,比之前重了好多。
但现在也由不得我犹豫了,上方掉落的泥土越来越多,眼看着支撑我的藤蔓就要松动脱落,我咬了咬牙,脚蹬了一下身旁的石壁就向那块石头尖荡去,到最接近的点时我松了手,尽力向那块石头够去。
我摸到了。
但也仅仅只是摸到了。
我指尖微微擦过那块石壁表面,随后便离它越来越远。没再看它,我收回了手,调整了一下我和琴酒的姿势,听到风声在耳边呼啸。
坠落,坠落,不断坠落。
第52章 加入克格勒怎么样,白兰地?
在君度跟我打完那一通近于警示一般的电话后, 我虽然提高了警惕,但也并没有想太多。
卧底这种东西,跟我的日常实在是离得太远了——此时我几乎都已经不出任务, 又位于远离组织中心东京的长野,对于组织内部的信息知之甚少,又是出了名的体术过人——又难啃又没有收益,不会有卧底自讨没趣来找我的麻烦的。
更何况现在是柯学元年十年半前啊!酒厂还是那个盘踞在地下世界的庞然大物,还没变成之后的那个十个成员九个卧底, 还有一个是墙头草在红黑两方反复横跳, 只有累白了头发的劳模在干活的水厂啊!哪来那么多厉害的卧底!
我平日里又是谦虚谨慎低调做人,又是任务第一兢兢业业, 除了任务以外一概不管——除了捡了俩孩子回来。上岗两年来工作没出过岔子, 从不站队组织斗争, 也没碍着谁的路。对于我这种敬德修业十项全能的标准好员工,朗姆和皮克斯还没无聊到专门过来找我的麻烦。
综上所述,我觉得我很安全。
当然, 如果真有人不长眼睛想来找我麻烦, 我也不介意让他见识一下白兰地这个代号当初到底是怎么来的。
事实上, 我想得没错:从发现卧底,排查卧底,到卧底身份暴露, 最后成功潜逃, 东京本部这两个月撕的是腥风血雨, 我这里却是风平浪静, 仿若无事发生。
但我没想到的是, 人家确实不会来找我的麻烦,但不代表他们不会找我的接班人琴酒的麻烦。
琴酒这半年逐渐成长到足以独当一面的地步, 我也就放心地把手上的任务和手下的报告都移交给他,除了在他拿不定主意的时候给他几句建议,其他时候都处于一种近乎于隐退的状态,并准备挑个合适的时间正式交接组长的头衔。
所以当前两天琴酒告诉我要去外地组织一场大型联合任务时,我并没有多问,很轻易就点了头。
琴酒这一去就是三天,在此期间毫无音讯。我有些坐不住了。虽然之前琴酒也出过外地任务,甚至比这时间长的都有,但还没有一次我连他的一点消息都收不到——他之前无论去多久,都会提前告诉我什么时候回,哪怕有事耽搁住了也会发消息告诉我具体情况。
在第三天的晚上我给琴酒发消息,却没有任何回应。
直到今天凌晨,我才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我打了个哈欠,带着些困意地按了拨通:“谁啊……”
对面说:“是我。”——是琴酒的求援电话,我一下子清醒了。他那里的背景音很嘈杂,说话的声音也有点喘:“有老鼠设陷阱偷袭……我被包围了。” 他随后报了一个地名,我听到密密麻麻的枪响声,然后手机就没了声响。
我蹭地从床上跳起来,睡意全无,一边随手抓了一身衣服套上一边重新给琴酒回拨电话,但对面一直是忙音。
我尽量放轻动作,跑出房屋,关上了大门。
一边沿路飞奔我一边用手机查了一下琴酒报出的那个地点——是在长野县边缘的一座山上。
不算远,却也不算近,我速度和耐力还没到能和四轮车相媲美的程度——我需要一辆车载我去。但这个时候我平时会找的司机估计都还在睡觉,路上也没有计程车——甚至连私家车都很少。
我心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喉头发紧到有些呼吸不畅。暗暗后悔之前偷懒没去学车,现在却是给我添了大麻烦。
顾不得其他,在路边招了几下手后,发现没有车愿意停下来载我一程,于是随便挑了路过的一辆车,跟在旁边一段助跑后猛然一跃,轻巧地落在了车前盖上,我单膝跪在盖子上,笃笃笃用力敲击前面的挡风玻璃。
玻璃后的司机一脸惊恐地踩了急刹车,待车稍停,我就一拳砸碎了副驾驶车门的玻璃窗,像游鱼一样钻了进去,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只手变戏法一样转出了一把枪,解了保险正正顶在司机的太阳穴上:“开往xx地——给我用最快的速度!”
司机咽了口口水,一句话不说,手把着方向盘一脚油门,车子弹射出去。
一路风驰电掣,整个车子几乎都要贴着地飞起来,我不断催促对方快一点,再快一点——最后司机声音颤抖着说这是这辆车能达到的最快速度了。我手臂、手上的枪和司机脑袋连接起来的一块整体都在不住地颤抖——我一时不知道是他的头在抖还是我持枪的手在抖,亦或是两者都有。
时间隔的越久,我的心就越往下沉一分,最后像是没有底一样不断落下去——我太害怕了。
刚接到电话时,我听着对面的声音,有一瞬间全身都是僵住的,感觉身体里的血都结成了一整块冰。
终于到地方了,前面的路车开不上去,我一边对司机说谢谢一边拉开车门,然后踩着石阶就往枪声所在的地方飞奔。
登上山顶,我一眼就看到了琴酒,他看起来极为狼狈——虽然黑色风衣不太能看得出来伤势如何,但他的礼帽已经没有了,银色长发上全是斑斑的血迹。
他很冷静地背靠在一棵树后给自己的伯/莱塔续弹药,然后打开保险对着枪声传来的地方一个一个点射回击。
虽然他的精准度足够漂亮,但架不住敌方人多势众——连重机枪都上了。他们似乎只是想活捉琴酒,故而并没有下死手,这给了琴酒喘息的空间——但并不多,敌方成半包围结构慢慢逼近琴酒,包围圈越来越小,而琴酒身后就是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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