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他悔: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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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会不回来吗?他还要让人去找她回来做甚?

    她又若执意不回呢?他是不是该像扣犯人一样扣她回来?

    归家后,本以为他是在那张红木椅上坐着,结果却不见人影,才想谢临序是去了哪里,就兀自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笑。

    “去哪里了?”

    宋醒月叫这声隐隐透着冷气的笑骇了一跳,转过头去才发现谢临序正双手环胸半倚在门上。

    他少有这等姿态散漫的时候,宋醒月也不知他是在这里站了多久,等了多久。

    他的身上还穿着出门那会穿的衣裳,外头的大氅都没来得及换下。

    她声音听着也有些紧绷绷的冷,却是耐着性子没发作,她道:“去哪里了,你难道不知道?”

    不是他让人找她回来的吗?现在在这里明知故问些什么呢。

    谢临序听她语气敷衍,就连讥讽的笑都笑不出来了。

    他看着她,语气之中有些了难捱的冷意,他问:“我不是说叫你等我回家的吗?不是说好今天要一起守岁的吗?”

    不是她撒谎在先的吗,现在为什么又这样不耐烦?

    谢临序出门的时候,宋醒月确实是答应了他说的那些,她不答应他,怕他会叫人拦着她,所以那时候就随口轻巧地应下。

    可是答应了就要办到吗?

    那有点难。

    她现在无时无刻不在给他这个缺少安全感的人做承诺,不做承诺,他不舒服,可是每一件答应的事都做到,那会很难。

    宋醒月听他质问,终于如他所愿的露出一丝愧疚,即便这些愧疚之中夹杂的也全是敷衍,她抱歉道:“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早回来,我是想着,趁你回来前回来。”

    按理来说,他质问她,她也给出解释,这件事情到这里也该结束了吧?没什么好继续说下去的了。

    可谢临序不知为何,非是不依不饶,抓着这件事不放,他道:“你不用这样敷衍我,说什么在我回来前回来,可分明已经这样晚,我不去找你,你分明就不会回来,分明是答应了,现在又撒谎,你为什么总是喜欢这样?”

    她这都不是第一次撒谎了,她就是个惯犯。

    偏他一次

    一次要听她骗。

    宋醒月听他质问,没有恼,没有羞,懒得理,自顾自往屋子里去,外头烟火声响不绝于耳,屋内却如死一样安静。

    谢临序跟上她的步伐,他还想说什么,就见宋醒月兀自顿了步,谢临序好不容易收住了脚,她已经离他很近。

    “先前你答应帮我装房子,说年后很快就能好,我去看了,分明哪哪都不像样,你是也在撒谎,你是不是也在骗我?若你做不到的话,我自己来,我可以不用你帮的。”

    他沉默良久,才道:“你在急些什么?”

    宋醒月听他语气之中又是质问,却也懒得再去翻来覆去多做解释,她不接茬,道:“没急,不是你自己先前说的吗?是你其实根本就没有把我的事放在心上吧。”

    谢临序道:“我说过会安排,你不用急。”

    宋醒月多少不将这件事寄托在他身上,打算过些时日自己让人去看看,心中这样想着,所以连争都不再同他争,应道:“那好,你看着早些安排吧。”

    眼看谢临序又想念叨着什么,宋醒月不想再听,又伸手摸向了他的腰间,谢临序不明白她想做什么,可也还是任她摸着,一直到宋醒月从他身上摸出了钱袋。

    谢临序问她:“我都说了我会安排”

    他觉得她还是不信他。

    宋醒月只是笑眯眯道:“是压胜钱。”

    压胜钱?

    谢临序听到这话愣片刻,而后又听宋醒月道:“以前祖母在世,我和淼淼陪她守岁都有压胜钱,你不给吗?”

    不给?

    现在有他说是不给的地步吗,即便知道她是揣着什么心思,可现在已经落入了一种糟糕的境地,她随便动动手指,他就该任她予取予求。

    没有说是不给,甚至觉得这一个钱袋里面的钱做压胜钱那都太小气了。

    他说:“在外面淋雪了?你先去净身,换干净的衣裳。”

    他不再继续纠缠。

    她求之不得。

    宋醒月净过身后出来,身上随便换了身干净衣裳,发现谢临序已经换下了外头的大氅,只穿着一身简单的锦服,他正坐在桌前,上面还摆着一壶酒?

    若她没看错的话,那是酒,可不明白,谢临序的面前会放着酒?

    她不明所以,听他先开了口。

    谢临序道:“过来坐会吧。”

    她抬步朝他走去,坐到了他的对面。

    是谢临序先开的口,他问道:“喝点吗?我从外面买回来的桃花酿。”

    方才在外面找她,找不到,后来看到有一户酒家,除夕也还开着店,他们见他一人走着,随便开口招呼了他两句,谢临序心中着急,径自走过,可又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退了回去。

    后来,就顺手带了两壶桃花酿回来。

    他大概也实在受不了她那无时无刻的敷衍,可却又没有说去拆穿的勇气。

    醉酒过后,人的防备总会卸下,就像他自己,意志总不如往日那样坚定。

    他若问她,她不见得会说,醉了,倒不一定。

    宋醒月哪里知道谢临序心中打的什么主意,但这一个长夜,要守岁,很难熬,喝两杯也不会怎么样,只是心中觉得有些古怪,像他这样素日滴酒不沾的人,今日倒是奇怪。

    宋醒月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

    喝酒这事她并无经验,她不大喜欢酒这东西,平日只推脱不掉的时候喝上一两盏,唯一一次醉得厉害,是新婚之夜,谢临序留她一人独守空房,她有些怨,但更多的也是无奈,不过,见不到也好,省得两个并不相熟的人躺在一张床上尴尬。

    那天晚上怎么都睡不着,起身倒了几杯酒下肚。

    终于是睡过去了。

    第二日若非是丹萍晃她,她一定是醒不来的。

    酒这东西太厉害了,宋醒月怕喝了这东西耽误事,再也没敢多碰。

    可今时今日,好像没那么多需要去害怕担心的事了。

    她端起酒盏轻轻抿了一口,是甜的,挺好下口的。

    她不管不顾又仰头给自己喂了两杯下去。

    想着若是喝醉了,就不用非去被谢临序拉着守岁了。

    终于在她要喝第四杯的时候,谢临序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再甜也不是这样喝的。”

    他伸手为她擦去嘴角留下的酒水,自己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酒对他而言,太甜,抿了一口就放下。

    今日他本就无意多喝,是专为了她买的的这些。

    本来怕宋醒月不大爱喝,还想着既是威逼又或是利诱哄着她喝一些下去,可谁知道,比他想的倒是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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