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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我们离结婚只差认识了[娱乐圈]》 50-60(第5/16页)
“你哭什么?”夏清和问他。
“呜呜,嗝,夏老师,您演得太,太感人了。”赵意打着嗝,哭着断断续续地说完。
“终于能出声了,使劲哭吧。”小圆惦着脚尖把羽绒服披到夏清和身上,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过来,抓住羽绒服边缘,低声说,“我来吧。”
“你采访录完了?”夏清和抬起头看他,他头发一丝不苟,发胶打得真厚。
“嗯,录完了。”他给夏清和拉上拉链,又扣上每一个防风扣,然后抓起他的手,捧在手里搓,“凉透了,比冰棱子还凉,怎么不在里面多穿两件。”
“显胖,效果不好。”夏清和任他摆弄。
赵意盯着两人叠在一起的手,眼睛从铜铃,慢慢变小,最后垂了下去,嘴巴从能塞进去鸡蛋的喔形,渐渐阖上,最后彻底瘪了下去。
从震惊,到失落,这场转变来得凶猛又快速。
“清和这次演得很好。”饰演张氏的白秋云走过来。“未来可期。”
“谢谢白老师,还需要您多多指点。”夏清和笑着说。
“别客气。”白秋云伸手拍了拍赵意,“你小子发什么呆呢?不是说,这趟过来给我当助理的吗,水呢?你想把老师渴死?”
第54章 第54章 我累了
回酒店的车上, 白秋云将手中京巴狗头的暖手宝递给旁边的赵意。
赵意接了收进脚边盒子里,把保温杯拿出来给她,里面泡着枸杞大枣:“老师, 您喝一口暖暖。”
白秋云接过来, 笑道:“你呀,来给我当助理是假,想伺候别人才是真的吧?”
“老师。”赵意有些羞窘, “我这不是往前辈面前刷个脸熟嘛。”
“跟老师就别装了,十九岁青春正盛, 看到个漂亮人儿, 那少年情丝就跟雨后的春笋一样,拼了命的长,遮也遮不住。”白秋云说完, 拧开杯子喝了一口水, “不过, 你得听劝,别往夏清和跟前凑。”
赵意有些拘谨地问道:“因为谢老师?”
“哦, 谢忱啊。”白秋云说,“刚才看到那些,你也别当真, 韩陵拍戏就是这么个方式,喜欢深挖,也喜欢取巧儿, 让演员真情实感的入戏, 至于拍完能不能出戏,就看各人的造化了。”
“也因为如此,他选人不拘泥于成熟演员, 只要符合他心目中的角色,什么人都敢用,这对于你们新人、想转型的偶像明星,甚至是过气演员,都是好机会。”
“嗯,谢谢老师帮我引荐。”赵意说。
“不用谢我,谢你自己,你如果不符合,韩陵也不会卖我面子。”白秋云继续说,“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你在戏里跟夏清和是情敌是对手。”
“你现在演技还不够成熟,往前凑多了,演戏时候,眼神难免就露了情绪,他是这部戏的核心,韩陵不会动他,但脾气上来踢走你,是分分钟的事儿。”
“到时候,我也保不了你。”
“人生这么长,你们还这么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不要执着于眼前的一时一节,事业为重。”
“嗯,我知道了。”赵意情绪有些低落,“谢谢老师教我。”
“至于谢忱,你倒是应该多往他跟前凑凑,不管是从戏本身出发,还是学习演技和培养人脉上,他都更有价值。”
“你也不要多想他跟夏清和的事儿,就韩陵的习惯,他们基本就是为了入戏调动情绪,在培养感情,再说了,这个圈子里剧组夫妻也是常见的事儿,别看在剧组的时候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一杀青立刻欢欢喜喜一拍两散。”
“别。”此时被说的谢忱跟在夏清和脚后挤进房间,正想卿卿我我,你侬我侬呢,只是被对方无情的拒绝了。
夏清和心情有些低落,不想腻歪,他今天直接走的,连妆都没卸,之前还哭过,现在想起来,眼妆肯定花了,更是不想让谢忱继续看他花里胡哨脏兮兮的一张脸,说话的时候,连头都没回。
“我帮你把羽绒服脱了。”谢忱抱他的手,直接解开防风扣,捏住拉链帮他脱了羽绒服,挂到门后的衣架上。
“你回去吧。”夏清和继续往里走,声音淡淡的,“我今天累了,想早点睡。”
“累了就先去沙发上躺着,我给你卸妆。”他的赶客,谢忱仿佛没听见,自说自话地往卫生间走,收拾了一筐卸妆用品出来,夏清和还站在那里没动。
“去沙发上躺着。”谢忱拉着他往沙发走。
夏清和把头扭到一边,说:“我自己卸。”
“我东西都拿出来了,快去躺好。”谢忱加大了力道,“别拧着脑袋了,不丑,宝贝就算变成熊猫眼,也是全世界最帅的熊猫。”
“你才熊猫。”夏清和轻轻哼了一声,倒在沙发上,视线凝在谢忱脸上,看了一会儿,突然幽幽地说,“玉芙卿真可怜,你说上百年前真的有这样一个人吗?”
“有,也没有。”谢忱拿着浸完化妆水的化妆棉,“把眼睛闭上,敷一下。”
“说人话。”夏清和嘴里哼哼,眼睛还是听话的闭上。
谢忱把化妆棉轻柔地敷在他的眼上:“听韩陵说过,这戏没有原型,没有玉芙卿的原型,但是玉芙卿又是旧社会很多人的缩影,是底层乾旦,是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是挣扎求生的普通人,也是想要追求新知识的年轻人。……多重命运的裹挟,成了玉芙卿这个人。”
“那叶澜生呢?”夏清和又问,脸上已经被涂了卸妆油。
谢忱双手沾了水在他脸上轻轻打着圈,帮助乳化:“叶澜生,就是属于玉芙卿的叶澜生啊。”
夏清和没再出声,谢忱问他:“你搭理赵意干嘛,一看那小子就没安好心。”
“就一小孩儿,你干嘛?”夏清和说。
“十九岁不小了。”谢忱哼道,“都会撅着尾巴献殷勤了。”
夏清和脸上的妆已经卸完,睁开眼睛看着谢忱,笑道:“比你小六岁呢,多鲜嫩的年纪。”
“是鲜嫩,细胳膊细腿,跟颗没发育完全的豆芽菜似的。”谢忱冷哼道。
“他哪里招惹你了。”夏清和脸色又淡了下去,“在戏里还是你的小宝贝呢。”
“别胡说,我的宝贝只有你一个,戏里戏外都一样。”谢忱捏捏他的脸,然后收拾了卸妆工具送回卫生间,顺便自己把采访时上的妆也卸了。
“呵,修炼多久了,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夏清和躺在沙发上没有动,继续想玉芙卿,想叶澜生,想母亲张氏。
被骂,被羞辱,被打,玉芙卿从小到大只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切是因为张氏根本不是他的母亲,甚至对他带着恨意。
母亲骂他是贱种,别人说戏子的儿子生来就该唱戏,他从一出生就被按在了这条路上,挣不脱,跑不掉,所有痴心,皆是妄想。
痴心,妄想啊……
茶几上放着明后天的剧本,夏清和捏了捏鼻梁,伸手抽过来。
玉芙卿看上去好似被张氏骂醒了,其实不过是又一次向命运低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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