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越界[合约]: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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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初醒般,掩面痛哭,跌跌撞撞地跑走了。

    章艺晗走后,物业管家收到通知,马上带人过来换了锁,再三道歉,是二夫人亲自带人过来的,她用钥匙开的门,谁能想到……

    程与淮并未迁怒,也没说什么,摆摆手让他离开了。

    屋内恢复安静。

    程与淮烦躁地扯了扯衣领,打开冰箱,冷藏区摆的大部分是她之前买的饮料,可乐雪碧,葡萄汁白桃汁……

    他在冰箱前站了片刻,才从角落拿出一瓶纯净水,就着吃了粒止痛药。

    又走到门外,重新设置门锁密码,指尖按出六位数字——

    991222

    和以前一模一样的密码,但这次,是她的生日。

    这样她回来了,不会被拒之门外。

    如果她还会回来的话。

    心气久久难以平息,程与淮捞起车钥匙,打算回趟澄园找始作俑者。

    不料刚踏入晴苑,就被冷管家告知:“二夫人回娘家去了,还会住上一段时间陪伴父母。”

    她不就是料准了他不会去舒家兴师问罪,搅扰年迈的外公外婆么。

    冷风一吹,那种难以抑制的恶心感又涌了上来,程与淮转身往回走,拐过弯后,撞见程明朗迎面走近,怀里还抱着腼腼。

    程明朗举起一只猫爪,笑着和他打招呼:“哥。”

    腼腼也仰起脑袋,别别扭扭地“喵”了声。

    程与淮平淡地点点头。

    “哥,听说你和稚稚……提前结束了?”

    程与淮没有回应,她连这件事都跟程明朗说了,看来他们之间的交情比他以为的还要深。

    腼腼不安分地动来动去,程明朗轻抚着它,似是不经意地说起:“我已经拿到海关签发的《动物卫生证书》,过两天就带腼腼回斯京了。”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稚稚,她可能以后都不回来了。”

    程明朗的嘴巴还在不停地动,可程与淮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忽然之间觉得一切都没劲透顶,万念俱灰,莫过如此。

    回程是忠叔开的车,他失魂落魄地到了家,一路上心绪都被那句“她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占据。

    等意识恢复时,人已经躺在主卧床上了。

    这些天他都睡在客卧,枕头上还残留着独属于她的淡淡茉莉幽香。

    床头柜摆着她送他的两只木雕小猫,她第一次祝他平安,第二次愿他健康。

    衣帽间里也还有她的衣服,每件都洗净烘干,由他亲手熨烫平整。

    可她以后不会再回来了。

    这里已经没有任何值得她眷恋的东西了。

    程与淮侧着微微蜷缩起身体,少时丧父,生离死别,锥心刺骨,他以为不会再有比这更痛。

    原来有。

    除了痛,还有一种深陷泥潭的窒闷感,几乎无法呼吸。

    难以理解,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他竟然沦陷得这么深。

    无可救药。

    昏昏沉沉之际,朦胧的视野中出现一道朝思暮想的纤细身影。

    她笑意盈盈,俏皮地钻进被子里,抱住他的腰。

    他不敢相信,一遍遍地确认:“……你真的回来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一直都在啊。”她伸手去探他额头,“你发烧了,我去给你拿药。”

    “不要走。”他加大力道,紧紧地搂住她,恨不得将她融入骨血,变成身体里最重要的那部分,这样就永远都不会再分开,“我很想你……”

    “我也,很想很想你。”

    得到了她的回应,他动情地吻住她。

    同时循着本能抵_入,强势占有。

    ……

    抵达最高点,一束炽烈白光射来,天旋地转。

    他的全世界,包括她,轰然坍塌。

    清醒过来之后,怀中空空,心也空空。

    巨大的空虚和落差感,席卷而来,形同灭顶之灾。

    程与淮平复了剧烈的喘息和心跳,翻身下床走进浴室。

    花洒倾泻而下的水流冲刷掉了污浊,却无法洗净内心深重的罪恶感。

    即使梦境不受控制,可他怎么可以如此无|耻下流地在梦中亵|渎她?

    一次又一次……

    况且,她并不喜欢他。

    这越发让他觉得自己卑劣至极,禽|兽不如。

    清理完从浴室出来时,落地窗外,一轮红日正好破云而出。

    连着阴雨了半个多月,终于放晴。

    被沉寂封锁的整座城市,在一片温暖明亮中苏醒,缓缓地舒展开。

    太阳从来就不会是某个人的私有物。

    曾被短暂照亮过,温暖过,已然奢侈。

    可是,他们还有一场约好的日出没来得及看。

    程与淮一瞬不瞬地望着窗外,突然生出某种强烈的冲动。

    要不要不顾一切,放下所有的自尊去求她?

    求她和他在一起。

    就算她对他的喜欢是演出来的,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可以不停续约,续一辈子。

    也可以假装她喜欢了他一辈子。

    只要她和他在一起,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情绪波动大,头又开始疼起来,吃了止痛药也无济于事。

    状态欠佳,程与淮拨通高阳的电话:“上午的高层会议,由沈副总代为主持。”

    “还有,尽快申请飞斯德哥尔摩的航线。”

    停顿两秒。

    “算了,不用。”

    ***

    江稚回到斯京,才得知前一天江女士就出发去了南法参加音乐会,母女俩并没有见上面。

    贝贝没想到她会这么快赶回来,安慰她说江女士养伤的这段日子深居简出,每天都在家练琴,就是为了即将到来的音乐会做准备,不是故意和她错过的。

    江稚当然知道江女士不是故意的。

    但故不故意的,又有什么所谓呢?

    长途奔波,加上失眠多日,江稚感到异常地疲倦,裹着薄毯,倒在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

    她最近太缺乏睡眠了。

    斯京进入极夜,白天能见到太阳的时间不长,刚调整好时差,趁着天气不错,她出去放风顺便喝了杯咖啡,好巧不巧被Jason教授逮住,当着他的面改第11稿论文。

    怎么说呢,就……命比咖啡还苦。

    接下来几天江稚都在闭关改论文中度过,昼夜颠倒,作息混乱,一觉睡醒就下午四点多了,外面天色已黑透。

    她饥肠辘辘,翻遍家里,除了红酒和几袋中药,没找到什么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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