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越界[合约]: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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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的感觉,刺|激得不行。

    “程、程与……别……”她抓紧男人的手臂想要叫停,一张唇却给了他可乘之机,舌尖失守,节节败退。

    她很熟练地以牙还牙去咬他。

    又慌里慌张,急急忙忙去堵住他的闷哼声。

    很难怀疑这人不是在故意使坏,她咬得又不重!

    江稚一边瞪他,一边密切留意外面的动静。

    贝贝没得到回应,打算直接推门进来。

    好在学长及时阻止了她:“房里没人,我们还是下去吧。”

    两道脚步声交错着远去,彻底消失。

    江稚悬着的心放下,又暗暗松了一口气,警报解除。

    没想到偷摸接个吻,命丢了快小半条。

    不免疑惑,学长怎么会这么笃定房间里没人的?

    程与淮意犹未尽地收了尾,贴在她颈侧闷笑:“走了?”

    江稚斜去一眼,怎么,这语气听着似乎还挺遗憾?

    “你知道你刚刚的表现像什么吗?”

    “什么?”程与淮将她散乱颊边的发丝夹到耳后,红通通的耳朵无处可藏,他还顺手捏了捏。

    继续往下,把她帽子上被他攥皱的猫耳朵抚平。

    江稚本就面红耳赤,被他捏得更热了,感觉哪哪儿都不对劲,双手搭在他肩上,虚张声势道:“像一只开屏求偶的孔雀!”

    花枝招展,使尽浑身解数吸引关注,还向潜在的情敌宣告主权。

    程与淮并不以为耻,谦虚笑道:“过奖。”

    “……”

    江稚按着他肩膀,借力从他身上起来:“不行,我真得下去了。”

    她一动,靠在墙边的落地镜映出的画面也有了明显变化。

    江稚看看镜子,又望向门口,从学长刚才站的位置,应该什么都看到了。

    这样也好。

    注定没有结果的事,就不要给任何希望。

    下楼前,江稚先补了个口红,被亲花的唇色可以补救,微肿却难消,大冬天的也很难找蚊虫背锅,便只能任由它了。

    好在大家都喝得微醺,横七竖八倒在沙发、地毯上,没人注意到她的异样。

    角落里,学长心事重重,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贝贝坐在旁边,满脸关切地和他说着什么。

    有个住在隔壁,来自南非的男同学莫里斯醉得不轻,抱着Bob助教暴风哭泣:“呜呜呜太难了妈妈!我的论文已经改32稿了还没过……”

    Bob非常嫌弃地不停用爪子去推开他泪水滂沱的脸。

    下午三点天黑后,朋友们差不多酒醒,陆续离去。

    江稚预约了家政公司的上门清洁服务,阿

    姨开始打扫卫生时,她上二楼打算洗个澡,经过玻璃花房,惊喜地发现前几天还是花骨朵的玫瑰开出了第一朵花。

    花瓣层层叠叠,通体雪白,凑近细看,才能发现瓣尖透着浅橙色,清灵澄净,自带仙气。

    她伸出手轻抚瓣尖,那朵花像是突然有了心跳,曼妙摇曳起来。

    “这是什么花?”

    身后,传来一道低磁的男声。

    江稚闻声回过头。

    男人略有些懒散地抱臂倚着门,嘴唇上还乱七八糟地沾着她的口红,颇有些刚历过一场花事后的快意风|流色。

    “这花,”她朝他粲然一笑,“叫做大雾弥漫。”

    某个雾蒙蒙的冬日清晨,路灯光橙黄,晃动着,穿过弥漫的白色雾气,朦胧地消融。

    “它很特别。”程与淮从没见过这种花,美得不像开在人间。

    他目光巡过玻璃暖房里十行六列,摆放有序的盆栽。

    原来,她最喜欢的花不是“家书”,而是这叫“大雾弥漫”的白橙色玫瑰。

    江稚若有所思地说:“它的品种和花色已经被买断,也申请了专利。”

    程与淮笑看着她,意味深长道:“那它也是世间绝无仅有。”

    他用了个耐人寻味的“也”字,江稚心口突地小鹿乱撞,像是被撞开了一整个春天。

    “大雾弥漫”在这“春天”里一朵接一朵,欢喜地怦怦盛开。

    翌日,天气晴好。

    两人去老城区闲逛,随处可见标志性的红橙黄彩色建筑群,他们牵着手穿过一条条纵横交错的中世纪老巷,走累了就停下来喝杯咖啡,然后钻进街边的瓷器店挑选餐具,逛各种二手店……

    在观景台上依偎着等待日落后寂静的蓝调时刻,跟着全世界一起坠入盛大而浪漫的冬日诗意中。

    天色黑尽,再到特色酒吧品尝一杯年份不错的好酒。

    人群熙攘,推杯换盏,重金属摇滚乐立体环绕,他们藏在昏暗角落里密密麻麻,难舍难分地接吻,心率飙升到几近疯狂。

    爱情确实会使人疯狂。

    平安夜那天,街上店铺基本都关门了,他们只去逛了诺贝尔博物馆前的圣诞集市。

    圣诞节次日,程与淮独自回到A市,有些集团事务可以远程处理,可有一些重要场合必须他本人出现。

    江稚则继续留在斯京,她之前在全球权威的期刊上发表了一篇核心论文,还获得了含金量颇高的奖项,受主办方邀请参加颁奖仪式。

    分隔两地,只能通过手机联系,白天忙里偷闲发信息,晚上雷打不动地视频通话。

    程与淮到点就准时下班,到家也不去书房处理工作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接通视频时,江稚正在院子里堆雪人,瞄了眼画面,背景在他家客厅,他坐在沙发上,黑色衬衫解开了两粒扣子,锁骨分明,胸口的漂亮肌理若隐若现,欲遮还露,过分勾人。

    欣赏了会儿美色,她把手机固定在支架上,镜头对准刚堆好的两个小雪人。

    小雪人膝盖高,手牵手,挨得很近,裹着红色围巾的小雪人脚边还趴了只呼呼大睡的猫。

    一家三口,就该整整齐齐。

    江稚捡了根树枝在小雪猫的脑袋上写了个“腼”字。

    两只小雪人则是分别写上她的“稚”和他的“淮”。

    程与淮出声提醒:“淮字写错了,应该是三点水。”

    江稚定睛看去,“淮”字还真是偷工减料少了一笔,写成了“准”。

    好郁闷,她怎么老是混淆这两个字啊?!

    连忙在“准”上多加了一点,紧急加工成“淮”。

    堆好雪人后,江稚重新拿回手机,意外地发现画面里多了一只小白猫,圆溜溜的小脑袋从他肩侧钻出来,左右张望,眼神怯生生,又难掩好奇。

    她对任何一只柔软的小奶猫都没有抵抗力,看得心都要化了:“好可爱的猫!”

    “它伤势恢复好了?”

    程与淮还不太习惯和小猫亲近,坐姿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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