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越界[合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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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比男性优秀。”

    江稚犹豫片刻,最终决定遵循内心。

    “谢谢程总的肯定,”她再次拒绝了他的工作邀请,“我以后可能不会在国内长待。”

    除非,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事,让她心甘情愿留下来。

    程与淮想起金叶酒店拍卖会第一次见面那晚,她就说过将来会在瑞典定居。

    他眸色不自觉幽沉几分,低低地“嗯”了声应她。

    她还说过,将来要和喜欢的人结婚,还想生个孩子。

    然而,这两项都在他的人生规划之外,他无意于婚姻,也没想过谈恋爱。

    爷爷去世后,他的余生只剩程家和集团。

    爱情,婚姻和孩子,她想要的他都给不了她。

    他从来不做无法兑现的承诺。

    程与淮仰起头,下颌线随之绷紧,将咖啡一口饮尽。

    从未有过的苦涩。

    气氛凝滞,仿佛冬日落雨,在半空中被冻住了。

    轻快的“喵~”声打破静寂。

    只见尿床的小坏蛋从楼梯扶手一跃而下,稳稳降落地板,大摇大摆地往外走。

    “腼腼,你给我站住!”

    江稚刚要起身,腰间猝不及防袭来剧痛,她跌坐回椅子,咬牙轻“嘶”了声。

    “怎么了?”程与淮不明情况,没有贸然碰她。

    江稚偏过头,对上他隐含关切的视线。

    “腰疼。”她轻咬下唇,趴在桌面缓了缓,老实交代半夜摔下床的事,本以为贴了膏药就能止痛。

    看她额间冒汗,明显疼得厉害,程与淮眉心紧蹙,声线微沉:“必须要去看医生。”

    其实她的腰伤并没有那么严重。

    江稚心里有数,故作轻松地笑问:“你们霸总不是都有一个24小时随叫随到的医生朋友吗?”

    小说里都这么写。

    澄园确实有配备私人医生,但擅长治疗腰伤的是另一位熟识的世交长辈,就住在山脚下,距离不算远。

    十五分钟后,车子抵达目的地,一座古色古香的中式宅院,围墙爬满绿藤植物,开着一簇簇白色小花,在阳光照耀下,生意盎然。

    庭院内也是花团锦簇,两人沿着青石小路往里走,身影斜映入小池塘中,睡莲铺水,团团圆叶下有红色锦鲤成双成对嬉戏。

    提前打过招呼,一位眉眼和善女人出来迎接他们,江稚跟着程与淮喊她“臻姨”,真巧,这位她也在官媒的新闻报道上看过,国医大师颜臻,据说她退休后便不再对外接诊,四处云游,行踪不定。

    没有过多寒暄,进屋后,颜臻立即为江稚诊脉,查看完伤处,她温和地问:“腰是怎么落下旧伤的?”

    江稚余光瞥了眼不远处站在窗前的男人,低声说:“被碎石砸到了,没有及时得到医治。”

    一共延误了254小时

    17分39秒。

    颜臻又问:“月经还正常吗?”

    江稚想了想:“之前停了半年左右,上个月才来,不过量很少,还疼。”

    受伤后她暴瘦到七十多斤,月经就暂时停了。

    “这个急不得,得慢慢调养,”颜臻临床经验丰富,初步定下治疗方案,“先做个针灸吧。”

    “好。”江稚跟着走进内室,趴到理疗床上。

    颜臻净手消毒,定点定穴,为她施针。

    留针时间20分钟,疼痛逐渐缓解,江稚闻着空气里的淡淡药香,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颜臻无声叹息,这孩子以前不知道经历过什么事,忧思过重,心气郁结,即使是睡梦中仍不安凝眉。

    时间到了,颜臻拔出针,在她腰间搭了条薄毯避免受凉,轻掩上门出去。

    “臻姨。”程与淮刚打电话交代助理高阳将原定上午的高管会议延迟到下午,收了手机上前问,“她的伤怎么样了?”

    颜臻难得见他这么关心和在意一个人,笑了笑:“没有大碍,但得好好调养。”

    她看着他唇角结痂的伤口,眼睑的淡青色,以及面上倦意难掩,哪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年轻气盛,难免贪-欢逐-乐,可也不能纵玉无度,居然折腾得人家女孩子都腰伤复发了。

    身为医者和长辈,她委婉提醒道:“这段时间要让你女朋友注意多休息,饮食清淡,尽量避免高强度的剧烈运动。”

    程与淮专心记着医嘱,没听出她话中隐含的深意。

    颜臻只得补充强调:“最好不要行-房-事,如果实在忍不住,也要注意体,位。”

    “……”

    误会解释不清,百口莫辩,程与淮只能认下所有的指控。

    他不自然地抵唇轻咳了声,转移话题:“臻姨,我最近又开始间歇性头疼了。”

    “怎么回事,”颜臻拉起他的手把脉,“偏头痛复发了?”

    治疗室内。

    江稚醒来,发现针灸已经结束,腰也不怎么疼了,她掀开薄毯,叠好放在床上。

    拉开门走出房间,隐约有说话声传来:

    “你的意思是,只要被她碰到,就会头疼?”

    是臻姨的声音。

    江稚呼吸一滞。

    又听到熟悉的低沉男声说:“我觉得不是她的原因。”

    “是因为你父亲?”

    涉及隐私,江稚没有再听下去,转身时不小心撞到旁边的罗汉松盆栽。

    人已经走远了,一截斜出的绿枝仍然轻轻晃动。

    客厅里的交谈还在继续。

    “源头上应该是,”程与淮淡淡地说,“也存在其他原因。”

    他并不习惯和别人有肢体上的亲密接触,大家知道这方面的禁|忌,平时都谨慎地和他保持距离。

    而江稚是他名义上的女友,也是唯一一个可以随时随地、无所顾忌碰触他的人,甚至有时候她只是挨得近了些,越过安全社交距离,他都会感到不适应。

    也许正是因此产生了情绪波动,进而引发偏头痛。

    这种情况近期稍微缓和了些,他也在慢慢试着适应和接受。

    还有心理方面的诱因。

    比如,他听到母亲舒晴的声音,除了头疼,还会隐隐觉得恶心。

    作为当年事件为数不多的知情人之一,颜臻心中百感交集:“与淮,你父亲的死只是一场意外,这么多年过去,你也该放下了。”

    程与淮没再说什么,偏头望向木窗外,阳光肆意泼洒,处处都明净透彻。

    视野中忽然出现一道白色身影,墙上蔷薇开得正盛,浓绿枝叶交织缠绕,蔓延出粉色花瀑,沿着斑驳墙面流淌而下。

    她捧住一团花,鼻尖凑近去闻,裙摆迎风,轻盈摇曳。

    满墙的花朵也跟着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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