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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春日越界[合约]》 14-20(第2/22页)
番茄划刀,开水烫开后,去皮切丁。”
他的手白皙修长,指节分明,露出的小臂,随着切番茄动作,肌理起伏,画面赏心悦目。
她直勾勾地盯着,连眼儿都忘了眨,甚至连他的话也没听进去。
于是程与淮又问了一遍:“然后呢?”
“哦!”江稚回过神,“鸡蛋搅成液,炒散捞出备用。”
“……再倒入番茄,小火翻炒成沙。”
两人分工合作,十几分钟后,香喷喷的番茄鸡蛋面出锅。
江稚没忍住吞了吞口水,双手合十:“感谢程总为我精心烹制的夜宵。”
“其实吧我都是为了你好,”毕竟吃人嘴软,她又语重心长道,“厨艺也是男人最好的聘礼之一,可以显著提高你在婚恋市场上的竞争力。”
程与淮盛出大半碗面给她,不太走心地说:“谢谢。”
但没有这个必要,他并不打算结婚。
江稚左手拿着瓷勺,先尝了口汤,眼睛一亮,酸甜比恰到好处!
小青菜油绿绿的,吃起来清甜可口,她听程明朗说,后山专门开了个园子,用来种应季的瓜果蔬菜,引山泉水灌溉,从源头上保证绿色食品。
哇面条也好好吃!口感劲道,裹满浓郁汤汁,美味得连舌头都想吞下去。
江稚埋头大快朵颐。
程与淮看她吃着吃着忽然停了下来,呆呆地望着桌面出神,像是陷入了回忆中,神情隐约透出伤感。
他眸底有一抹暗色闪过,某个莫名其妙的念头也不受控制地浮现——
是不是曾有另一个男人,也在深夜里,为她煮过番茄面?
可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程与淮掐断思绪,端起杯子浅酌,咖啡凉了,喝起来更显苦涩。
他正要起身去倒掉,听见她喃喃地说:“到斯京的第一年生日,江女士给我煮了一碗番茄面。”
程与淮又坐回椅子:“江女士是?”
“不重要。”江稚忧伤地摇摇头,“重要的是,吃完她煮的面后,我当晚就食物中毒进了医院。”
那真是毕生难忘的经历。
程与淮:“……”
“我已经好久好久好久,”江稚偏过脸,强行忍住汹涌泪意,“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番茄面了。”
久违的味觉记忆被唤醒,好吃到她都快要哭了。
如果诺贝尔设有美食奖,这碗番茄面绝对当之无愧。
江稚缓过来后,把面条连同汤汁全吃光了,心满意足地叹气。
“同样的食材、调料比例和火候,为什么我做出来就是黑暗料理呢?还特别贵!”
“贵?”
据程与淮所知,瑞典的消费虽偏高,对她来说应该算不上贵。
江稚想起伤心事,痛心疾首:“在斯京,消防出动一次就要2500kr。”
折合人民币约1700元,能不贵吗?!
斯京在这方面管得特别严格,有一次她生病想喝粥,迷迷糊糊发着高烧昏睡过去,结果粥煮糊冒了点烟,立刻触发自动警报。
三分钟不到消防员就出现在家里,直接把她吓懵了。
更夸张的是,某晚她洗完澡拉开门,水蒸气涌出,烟雾报警器就响了,这玩意特别敏感。
“那确实挺贵。”
桌上手机接连震动,程与淮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屏幕显示一串来自国外的号码。
他双手环胸靠回椅背,再没别的动作。
这么晚了会是谁来电?
江稚不由得心生好奇:“你不接电话吗?”
“不用管。”
电话响到自动挂断,程与淮拿起手机,划开屏幕,看到她半小时前发的文件,点开后跳出一份个人资料。
逐字看完,他深眸微敛。
他指着底下的一条自我评价,视线落在她脸上,低笑道:“经常扶老爷爷闯红灯,怎么算是乐于助人?”
江稚单手撑桌,杏眸发亮地看着他:“程总,你刚刚是笑了吗?!”
那笑声似从喉咙深处溢出,压得很低、很轻,像深夜里捉摸不透的月光。
但真真切切地,是笑了。
他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可眼神不再那么疏淡,甚至有零星笑意,若隐若现。
仿佛雪后初霁,全世界都在这一刹那明亮,令人心神激荡。
程与淮眉梢微挑:“不可以?”
“当然可以!”江稚也绽开笑颜,“我只是担心,呃,担心你又要收费哈哈哈。”
她可没忘记之前想斥巨资买他一笑,他都不肯卖。
程与淮轻点手机,屏幕上还是她那条互相矛盾的自我评价。
乐于助人:经常扶老爷爷闯红灯
江稚解释道:“是这样,我住的街区有位老爷爷,他每天都要带着一束花去妻子墓前,由于行动不便,走到一半人行道红灯就亮了,经常造成交通拥堵,司机们怨声载道,在我的帮助下,只需要闯2-3秒红灯,怎么不算乐于助人呢?”
程与淮眸中笑意更深,“嗯”了声给予肯定:“算。”
江稚在桌下点开微信,敲出一行字:“嘿嘿我赢了,赶紧给钱!!!”
程明朗之前和她打赌,赌一周内他哥会不会对她笑。
既傻又白还甜:“无图无真相。”
还想赖账?
江稚精准拿捏住他的七寸:“那我明天让你哥亲自跟你说。”
程明朗果然秒怂:“行行行我认输!”
“你要我跟他说什么?”
程与淮刚好站起身,无意间瞥见了其中一条聊天记录。
不好!
江稚心里一个咯噔,被当事人抓包了。
“就……”她支支吾吾地拖延时间,迅速开启头脑风暴。
程明朗再三提醒过她,程与淮最厌恶谎言,最好不要在他面前撒谎,更别试图挑战他的底线。
换个角度,他为了让奶奶安心找合约女友某种程度上不也算谎言吗?虽然是善意的。
好双标哦。
算了算了。
即使她暂时蒙混过关了,程明朗肯定也撑不住,也许都不用他哥开口问,一个眼神扫过去,他就滑跪招供了。
这种事那小子又不是没干过。
还是如实交代吧。
江稚简单说完打赌的事,空气突然凝滞,好像被什么冷冻住了。
四周静得可怕,她总算体会到了何谓上位者的不怒自威。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说,她却有种如坠寒潭,冷意贯骨的森然感。
难怪他们兄妹俩那么怕他呢。
江稚不敢和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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