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冠宠六宫: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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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好似没有察觉,还在那直嚷着。对于帝王的沉默他很是理解,毕竟前不久刚刚给人家家里的爵位砍了,这样大的事,放在谁心里能没几个怨气。

    他便劝:“陛下无需多虑,虽说……如果实在担心不配合的话,要不您给他升个官。”

    他说了好些,听凌郁开了口,却是问:“从哪里来的消息,可靠吗?”

    晏惊禾顿了下:“自、自然锦衣卫搜集的。”锦衣卫的消息还能不可靠。

    他没想那么多,随即,洋洋洒洒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说来此事还与陛下有关。”

    “朕?”凌郁皱着眉头。

    “陛下忘了,那位裴公子三月份是受您的命令出的京。”

    就是因此,才碰上了那人。

    全德福在旁边站着充当空气,这些话无孔不入往他脑子里钻,他压弯身子,想,若真的是那位裴公子得了,事情便很是有些糟糕了。

    上次他不仅乔装打扮悄悄潜进皇宫,借职务之便同昭仪娘娘见面,之后更是在娘娘眼前又说了那样一番话,恐怕心思不纯。

    以他和陛下之间的恩怨,定然不会如此轻易交出那张纸,万一他想要回昭仪娘娘……

    “陛下,臣……这就去裴府?”

    帝王没有作声,全德福看着凌郁脸色,心底思?了番道:“晏公子恐怕有所不知,那位承议郎似乎同李尚书家的公子交好呢。”

    听罢晏惊禾愣了会儿,不敢相信天底下竟然还有有这般凑巧的事。

    “那好像,还当真有些麻烦。”

    帝王一言不发,低垂着眉眼不,无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凌郁忽然想起,他记得全德福记录的册子上曾写,裴庭同尚书府公子交好,对院内如常冷淡。

    那时裴庭刚刚回京没有几日,如果不是巧合,恐怕那位李公子一开始便谋算好了,想要先行取得信任。

    ——

    雕梁画栋的大殿内,昭韵宜静静望着窗外出神,脑海飘过淑妃刚刚说的那些话,总觉得有几分奇怪。

    半柱香前,淑妃登门拜访。

    “妹妹前日怎么没去姐姐那宴席,姐姐还想着能与妹妹好生聊聊天。”淑妃抬眸望过来,口吻似有些埋怨地问,虽说是埋怨,可眼内却是带着笑的。

    稍微客套了番,淑妃命宫女把她拿来的甜杏拿过来。

    淑妃眉眼含笑:“这是前日母亲进宫的时候给本宫带来的,幼时本宫就喜欢吃家中结的这甜杏,这些送给妹妹,还望妹妹不要嫌弃。”

    “怎么会,淑妃姐姐有心。”

    提到家中,淑妃似有些伤感,兀自回忆讲了许多自己还未入宫时的日子,说起这些时,淑妃唇边含笑,似乎对曾经那些日子很是怀念。

    话至最后,淑妃不好意思笑了笑,好奇地问她:“对了,想想你我二人认识这么久,似乎还从未听昭仪妹妹提起过入宫前的事,妹妹这样好的一个人,想必从前也一定有人很珍重疼惜妹妹吧,妹妹就如此入宫,也不知余下日子里那人会不会因此伤心。”

    此刻坐在殿内,又回想起来,昭韵宜总觉淑妃那席话好似还有其他用意。

    今日淑妃已将财物清算折成现银,以皇家的名义遣送派往各地。

    安乐宫内,一大清早,兰儿就从内务府把记载嫔妃入宫的册子拿了过来。

    现如今宫中最大的便是贵妃,除此之外就是淑妃娘娘,近三个月宫中又有妃子去世,淑妃娘娘以查点妃嫔之名要查看簿册,内务府不会不肯。

    上面清清楚楚记着,揽阙宫的昭仪娘娘于今岁三月凭选入宫。

    不论是昭才人、昭美人还是如今的昭仪娘娘,似乎自入宫起她便格外幸运,初次入宫就能够凭借一个小小的才人之位同其他宫的主位娘娘一般独居一宫,后来更是连连夺得陛下恩宠。

    淑妃想不通,一个原本连名号都叫不上来的人为何能够短短一个月就会有如此造化,陛下对她的宠爱来的莫名其妙,可以说是毫无根据。

    仅仅因为一场病。

    难道就因为她得了场病,就能让陛下怜惜。

    可是前段日子她察觉出了不对,那个想法荒诞,如果真的按她所想,前前后后发生的一切的确可以解释。

    那天她说出揽阙宫那人的名号,裴家小姐没有如何,却亲眼看见那位裴夫人却是慌的厉害。

    淑妃越想越觉得自己那猜测可靠,可翻完手中这册子后,淑妃心中却起了疑惑,日子对不上。

    她转头去了揽阙宫,原想着刺激昭韵宜一番,看她能不能露出破绽,这一探,又有了别样收获。

    那位昭仪娘娘似乎不记得从前发生的事了,不论真假,离她的猜测也算更进一步。

    第59章 密谋 勉强错开她直直望来的视线

    夕阳半落,瓦片被浸在如沐的光亮之中,呼啸的北风低缠辗转荡于回廊,尚书府邸,会客置办的厅堂内,余辉渐灭。

    桌面摆着张信纸,通篇墨迹密密麻麻,上面的内容分外眼熟,赫然便是尚书府一直查寻的那封密函。

    心绪复静,李晔落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曲起,不动声色抬眸打量了眼对面一身锦袍的男子。

    酉时末,裴庭动身前往尚书府,踏进厅内,两人相互行礼问候罢,李晔便见他便从怀内拿出这样东西。

    光影渐移,折了地面脚凳印着的斜影。

    万籁俱静,对于男子的突然到访,李晔开口说了两人见面的第一句话:“裴兄…此举何意?”

    裴庭声音缓缓:“这些日子多处承蒙李兄照拂,裴某想了许久,还是应当将这东西物归原主。”

    安静片刻。

    李晔眼底含笑:“裴兄在说什么,裴兄突然过来又说这些,倒是令我有些听不懂了。”

    “李兄此言差矣,其实就算今日裴某不来,想必用不了多久尚书府应当也会派人寻去裴府。”裴庭微顿:“宫中传出的消息,裴某多多少少听了些。”

    “什么消息?”李晔颇有兴趣问。

    “尚书府多年的密谋。”

    “裴兄口中所言似乎与京中传的有些不太一样。”李晔淡淡打断裴庭的话:“倒是不知裴兄是从何处听说的,千万不要被人骗了才好。”

    近日京中议论的不过是十四年前堤坝淹毁的事,尽管言论多发,可却无一句与信中所写相关,他亦从未在裴庭面前提过这些,他没提过,他又是从何处得知?

    裴庭所言不假,他的确要去找他,即便要去,也不是在今日。

    李晔心中疑惑颇多,裴庭继而开口,听罢却是让他神色顷而一凛。

    “不瞒李兄,其实半个多月前李尚书便曾找过裴某。”

    那日宴请后裴庭被单独留下,李忠一双浑浊的眸子凝视他许久,倚在卧榻高高在上的问裴庭,清不清楚今日他为何把他单独留下。

    裴庭当然不知,随即就听李忠自言自语开了口,话里话外似带着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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