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春心(重生):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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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随我来。”

    萧南山一言不发,心知他只是听命行事。

    可清楚是一回事,真遇上了又是另一回事。

    “阿锦阿洄,随我去拜见长辈。”他神色淡淡,径直牵起盛锦水的手往内院走去。

    与萧南山的怒气冲冲相比,盛锦水早就有所准备,并未因萧顺的无视而感到冒犯,一路走来甚至有闲心观赏起府中景致。

    萧家屹立百年,住处并不似外人想象中的那般雕梁画栋,奢靡无度,反倒简朴古拙,别具匠心。

    就是萧南山的步子迈得太大了些,让她来不及细细欣赏。

    若说盛锦水和萧南山心思各异,让人捉摸不透,盛安洄的想法就很好猜了。

    他鹌鹑似的跟在两人身后,脸上没了与好友道别时的明媚,只余即将拜见长辈的忐忑。

    萧南山心中再不悦,规矩也是要守的。

    三人在门外停下,等丫鬟通禀后才迈进会客的花厅。

    第164章 第164章试探(末尾小修,不看……

    厅堂内,梁氏上座,左手边则是她的独子萧毅宁。

    也不知两人方才谈论了些什么,梁氏眉目舒展,眼底带着淡淡笑意。

    不过等萧南山走上前时,她已收敛情绪,那抹笑像是从未在脸上出现过一般。

    虽住在同一屋檐下,但梁氏与萧南山并无多少交集。

    初嫁进萧家时,她也想过与之亲近,可惜萧南山连对萧士铭都颇为冷淡,更别提她这个继母了。

    久而久之,梁氏逐渐歇了成为慈爱继母的打算。

    等到萧毅宁出生,更是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独子身上。

    如今萧毅宁年岁渐长,许多从前不曾有过的念头也逐渐冒了头。

    萧南山为人淡漠,亲缘浅薄,可该他做的倒是一样不曾落下。

    “母亲。”他上前,行了一礼。

    盛锦水和盛安洄见状,随他一道向梁氏见礼。

    梁氏与萧南山再生疏,也是萧家的主母。

    他在外娶亲之事,萧士铭早就提起过。

    如今见他携妻归家,梁氏心中百感交集。

    她一边欣喜于萧南山的擅作主张,庆幸他娶了个出身微寒,对往后仕途并无任何助力的妻子。一边又担心萧士铭因此偏心,也为萧毅宁聘一位门第不显的妻子。

    可心中再是百转千回,面上梁氏也没让人瞧出端倪。

    “快些坐下,人总算是回来了。你不在中州这段时日,家主心里可一直记挂着呢。”见完了礼,她才露出一丝得体的笑,“可惜今日他进宫去了,也不知何时能回来。”

    即便暗潮涌动,几人面上都未曾显露分毫。

    萧南山点头,并不接话。

    他向来如此,梁氏不以为意,只是不着痕迹地给萧毅宁递了个眼神。

    萧毅宁撇嘴,他其实对这位长兄很是畏惧,不过母亲有命,此时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叫人,“兄长。”

    对他,萧南山的态度还算和缓,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

    一家人心思各异,勉强客套过后就再无话可说。

    既然萧士铭未归,这时候梁氏该开口让人回去安顿了。

    可她心里好奇被萧南山带回的盛锦水和盛安洄,迟疑后问道:“这两位是?”

    对萧南山未向自己表明盛锦水身份之事,梁氏颇有微词的同时又不禁在心里猜测,他是如自己想的那般觉得妻子身份低微,羞于启齿,还是觉得继母无足轻重,不必言明。

    萧南山抬眸,神色一如往昔,偏梁氏从中瞧出了一丝嘲讽。

    她确是明知故问,问话时心里甚至闪过一丝隐秘的兴奋,可对方眼里的了然又让她反感。

    再怎么说,她也是萧南山的继母,萧家如今的夫人。

    萧南山似乎在她眼底发现了那抹怨气,淡淡道:“久未归家,等父亲回来我一并陈情。”

    梁氏本想发作,可转念一想,萧南山的婚事既无媒人说和又未禀告家人。自己只是继母,就算想借故发作,也动不了他的根基。

    可等萧士铭就不一样了,做了多年家主,他骨子最重礼仪规矩,定会因此重罚萧南山,到时自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就是了。

    想罢,梁氏端起茶盏,装模作样地吹散浮叶,随即勉强压下嘴角笑意,越发期待萧士铭归家。

    几人面面相觑,此时更是较劲似的谁也不出声,最后还是萧毅宁坐不住了,小声道:“母亲,今日我与同窗约好了,要出门踏青的。”

    他开口时,梁氏正在心里琢磨萧南山会如何向萧士铭陈情。

    见她迟迟未应答,萧毅宁稍稍抬高音量,又提了一句。

    梁氏这才回神,恨铁不成钢地瞄他一眼,随即道:“看我光顾着高兴了,这一路风尘仆仆,大家定是累了。

    南山的院子每日都有人打扫,可直接住下。我让后厨备些酒菜,稍后为你们接风洗尘。”

    “不必了,”萧南山抬眸,拒绝了她的提议,只道,“父亲若是回来,劳烦派人告诉一声。”

    梁氏一顿,心下不悦。

    可她作为长辈,总不能当众因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与他为难,只能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姿态,笑着道了声“好”。

    萧南山起身告辞后,带着盛锦水和盛安洄回了自己的院子。

    等见到怀人和成江,一直闷头跟在阿姐姐夫身后的盛安洄才拍了拍胸口,惊奇道:“真吓人。”

    “胡说什么呢。”盛锦水回头,不赞同地紧叠眉心。

    盛安洄挠头,小声辩驳,“没胡说,方才见萧夫人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确实吓人。”

    “怎可私下妄议长辈,小心祸从口出。”不管萧南山与梁氏相处得如何,明面上对方是他的继母,自然也是盛安洄的长辈。

    赶路时见他难过,日日闷在船舱里,这才少了些管教。如今盛锦水只觉得后悔,暗恼自己怎光记得让人教导寸心她们规矩,却忘了盛安洄才是此行最大变数。

    被长姐训斥过后,盛安洄也觉得自己不该口无遮拦,小声道了歉,瞧着老实不少。

    不过此时也不能全怪他,自小在乡野长大,盛安洄习惯了遇事嬉笑怒骂,肆意率性。哪像世家高门里时刻被拘束的贵人,连笑时该露几颗牙齿都讲究得紧。

    今日又是赶路又是围观打架,铁打的身子都该觉得累了。

    见盛安洄诚信认错,盛锦水也不再揪着不放,随萧南山一道回了他的住处。

    这回,她特意放慢步子,留足精力打量眼前的院子。

    萧南山的住处开阔,不过相比宅中其他景致,略显萧索了些。

    “我向来喜静,也不爱花草,这才显得冷清。”曾经的萧南山了无生趣,心中自然不喜生机勃勃的景象,也不会费心思打理庭院,“阿锦若是觉得乏味,不如在院中种些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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