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春心(重生):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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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却莫名小了一辈这才改姓的?”

    盛锦水眼含同情,摸摸他的脑袋,心道他要是一直这么天真就好了。

    “不是的,”她摇头,“沈乃国姓,阿楠本名沈维楠,原是皇孙。如今他父亲,也就是曾经的七皇子登基,眼下他已是皇子了。”

    盛安洄脸上笑容逐渐消失,眼底闪过一丝迷茫,“阿楠是皇子?那阿喻呢?”

    “他是端王世子。”一个又一个消息砸下,砸得他眼冒金星。

    见他久久没回神,盛锦水和萧南山对视一眼。

    之所以选择此时告诉他这些,便是想着路途漫漫,有足够的时间能让他想明白。

    到最后就算无法释怀,盛锦水也不强求,或是闭门苦读,或者折返回奕州都随他心意。

    只是此事谁也劝说不了,只让由他自己想开。

    曾经的玩伴朝夕间就成了皇室宗亲,天潢贵胄,不怪盛安洄难以接受。

    官船出行,一路畅通无阻。

    只是大半时候都在水上,饶是水乡长大的盛锦水都觉得自己的骨头快酥了。

    好在福德虽催得急,但也妥帖细致。

    每行两三日请人下船整修半日,一行人这才熬过了接下来的日子,赶在开春前到了中州。

    抵达中州这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堤岸两侧垂柳依依,游人往来如织,小贩们挑着扁担在人群里穿梭,竟是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先帝算不得贤明,若不是前几任明君兢兢业业,哪有如今的太平盛世。

    他的驾崩除了让年节蒙上一层阴影,好似并无其他变化。

    盛锦水站在甲班,眺望远处熟悉又陌生的景象,一时间百感交集。

    “夫人,福公公差人来说,再过半个时辰船就能靠岸了。”苏合上前回禀,在她身侧的熏陆老老实实,没了往日跳脱。

    经过教养嬷嬷不分昼夜的耳提面命,她也算是脱胎换骨了。

    盛锦水点头,问道:“阿洄呢?”

    “小公子现下正在舱室读书。”

    平日不见他如此刻苦,如今反倒越发好学了。

    萧南山看出了

    盛锦水的担忧,提议道:“我与阿洄说,若不想见他们,不见就是了。左右是他们隐瞒身份在线,阿洄气恼合情合理。”

    他理直气壮地开口,浑然忘了自己也做过同样的事。

    盛锦水摇头,“若真不想见,依他的性子半道就会折返。多半还是想见的,只是怄气罢了。此事交由他自己做主,我们先别插手。”

    萧南山对她言听计从,闻言不再劝说。

    半个时辰后,官船靠岸。

    盛锦水随萧南山下船,做了许久鹌鹑的盛安洄也总算从舱室里出来了。

    码头人头攒动,不过见他们一行人是从官船下来的,身边又有太监侍卫开道,纷纷避让开来。

    自然也有好奇的,不过也只敢拿余光扫过,只在心中疑惑又是哪家的贵人出行。

    此行福德的任务除了宣读旨意,便是带人回宫拜见新帝。

    他正要上前,就听远处传来一道跳脱的声音。

    “夫子!萧夫子!”

    人潮之中,沈行喻一边蹦跳着,一边激动地朝他们招手。

    他身边的沈维楠还算克制,但脸上也是灿烂的笑。

    两人皆是再见故人的兴奋,可苦了他们身边侍从,拼命将人潮隔开,生怕有人不长眼冲撞了人。

    好不容易两人挤到近前,沈行喻和沈维楠对视一眼,犹豫过后还是拱手行礼,“夫子。”

    “嗯。”萧南山点头,随即侧身,露出方才被自己挡在身后的盛锦水。

    从前是叫一声盛姑娘的,如今她与萧南山成亲,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称呼了。

    “阿锦如今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们既遵我为夫子,也该遵她为师娘。”

    沈行喻没想到当时自己的玩笑话竟一语成谶,他脸颊微红,偷瞄了眼盛锦水,小声道:“师娘。”

    沈维楠抿唇,也沉声叫人。

    盛锦水微笑,一一回礼,“世子,殿下,许久未见了。”

    听她如此称呼,两人都知身份是瞒不住了,纷纷看向唯一没开口的盛安洄。

    盛安洄抬眸,与他们的视线在半空相遇。

    他没理人,侧过脸去只当什么都没瞧见。

    最初相识时,盛安洄就知两人出身富贵,因此事事敬着,从不相争。

    直到日渐熟悉,隔阂才彻底消除,他也真将对方看作知心好友,时时书信往来,互送土仪。

    见他如此态度,沈行喻先是心虚,随即气恼,上前道:“盛安洄,你是幼稚鬼吗!”

    第163章 第163章当街打架

    幼稚?

    自从阿姐口得知真相,盛安洄就一直与自己较劲。

    一边觉得他们隐瞒身份事出有因,自己不好过多苛责。一边又觉得三人相处多时,之间的关系早已不同,他们回到中州后仍不愿坦诚相待,显然是没将自己当作朋友。

    就像是被撕扯成了两半,船上这段时日他心里备受煎熬,直到临近中州,心底那杆秤却仍未分出高低。

    猝不及防的重逢,盛安洄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先行回避。

    没成想沈行喻竟恶人先告状,竟好意思开口挤兑他幼稚?

    一路的难过煎熬仿佛成了笑话,盛安洄顿时恶向胆边生,双手推开凑上前来的沈行喻,气道:“你才幼稚!”

    话一出口,反倒将对方对自己的评价坐实了。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要是平日有人敢与沈行喻动手,身边侍卫早就上前将人拿下。

    可盛安洄如今是萧南山的妻弟,不看僧面看佛面,犹豫一阵,他们终是在对上萧南山冷若寒霜的眼眸时歇了插手的心思。

    事实上,沈行喻也不需要帮忙,稳住身形后立即出手,揪住了盛安洄的衣领。

    到底是孩子心性,心中有气当场便发作了。

    本想任由他们自行解决的盛锦水一愣,等回过神来时已被萧南山护在了身后。

    此时再想劝架已经来不及了,众目睽睽之下两人滚做一团,竟当街打了起来。

    他们的身手半斤八两,打起架来更是你扯头发我揪耳朵的没有章法。

    饶是老成持重的沈维楠都傻眼了,一会儿去拽盛安洄拉扯着沈行喻头发的右手,一会儿又让沈行喻松开揪着盛安洄耳朵的左手。

    他忙前忙后,累得气喘吁吁仍是收效甚微,甚至受了牵连,没多久也与他们滚做了一团。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下船,带着随从侍卫本就受人瞩目。

    如今这么一闹,更是成了码头独特的风景,凡是从旁经过的都要驻足瞧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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