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春心(重生):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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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第111章旧事(修

    文,新增内容……

    未免再胡思乱想,盛锦水将全副心神放在了清理墓地上。

    手上忙碌,心也渐渐平静下来,随着野草被拔除干净,向来喜洁的萧南山也上前挥袖,扫去墓碑上的浮土。

    怀人阻止不及,偷觑他的脸色后不再多话。

    做完这些,萧南山走到盛锦水身侧,掌心向上托起她的手腕,耐心扫去残留在掌心的枝叶浮土后解开布条。

    隔着布条,盛锦水的双手并没有受伤,只是指尖被划出几道红痕,掌心则被勒得泛红。

    “回去后记得抹药。”话音刚落,眼见她又想拒绝,萧南山的脸色又冷了些,“方才不拦,是知道你想尽孝,不愿假手于人。可父母就在面前,若让他们知道你为了尽孝而伤了自己,还讳疾忌医,只怕在地下也不会安心。”

    盛锦水当然知道他说得对,就是听他像长辈那般正经地教训自己,不免被激出了点小脾气,闷闷反驳道:“我才没有讳疾忌医。”

    抱怨归抱怨,萧南山知道她是听进去了,松开手腕,沉声回道:“好,你没有。”

    言语间的无奈和宠溺,他和盛锦水都没有察觉,反倒是怀人旁观者清,心道自己是越来越不认识眼前的公子了。

    备好的贡品被一样样摆在祭台上,收拾妥当的盛锦水在蒲团前跪下,虔诚地拜了三拜,“阿爹阿娘,不孝女来看你们了。”

    话音刚落,眼中已有热泪滚动。

    萧南山见状,顺势跪在她身侧,也拜了三拜。

    片刻后,盛锦水再次开口,“阿爹阿娘,我成亲了。”

    虽然是假的。

    “这是我的夫君林琢玉,他人品贵重,家中薄有资产,待我很好,还是个举人。”她的语调和缓轻柔,就像少时还在父母膝下般,说着女儿家的心事。

    可惜方才那些只是稍加修饰后对外人的说辞,接下来的才是她的肺腑之言。

    “林琢玉他……其实不是我的夫君,而是我的恩人。我遭人逼迫,是他应下娶我这个荒唐的请求,让我免于流言侵扰。他是个正人君子,虽瞧着有些冷淡,但待人真诚,非但帮我助我,还施恩不图报,对我从未有过图谋。望阿爹阿娘在天之灵,保佑他一生顺遂,无病无灾。”

    就在盛锦水向父母解释的时候,萧南山也在默默坦白身份。

    他举起酒杯,将满杯酒液洒在墓前。

    “抱歉,我骗了二位,也骗了阿锦。我并不是林琢玉,而是萧南山。在此隐姓埋名不为其他,只是想查清自己的身世。不过你们放心,身份虽是假的,成亲之事也是假的,但我待阿锦如同亲朋挚友的情义却是真的,其中关切不曾掺杂其他。就算日后和离,也会竭尽全力护她周全。”

    这之后又是三拜,二人祭拜完后,盛锦水刚想起身,一只手便递到了眼前。

    与平日常看到的不同,眼前宽大的袖摆上沾着尘土,苍白的指节上则留着没来得及清理的脏污。

    盛锦水一顿,没有抵触与他的触碰,将手搭在对方手臂上,借力起身。

    时辰不早,三人不再久留,收拾妥当后便准备下山。

    只是刚转身,盛锦水就瞧见了立在不远处的一抹熟悉身影。

    “张老板?”盛锦水开口,没想到竟会在此地相遇。

    张惠笑笑,温声唤道:“阿锦。”

    叫的虽是盛锦水,但目光分明落在萧南山身上。

    盛锦水不算迟钝,何况对方也没有隐瞒的意思。

    “有些话,我想私下同林公子说。”再开口时,她神色严肃了许多。

    盛锦水犹豫,她没有窥探他人私事的想法,只是萧南山还没开口,不能留他一人。

    “去吧。”

    猜到她的心思,回想起旧事时的复杂情绪逐渐平息。

    萧南山开口,他不想在盛锦水面前失态。

    见他们达成共识,盛锦水不再多言,同怀人一道在远处等候。

    “此前我们曾见过,不知林公子可还记得?”若说初见时还满心戒备,此时张惠对他的态度已明显不同,“那时公子说自己替故人来寻姑母,我曾为你指路盛家存,公子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吗?”

    萧南山摇头,那时他遇到刺杀,重伤倒在小路边,还是盛锦水救了他。

    张惠一顿,看神色似乎挣扎了许久,最终长叹一口气,开口道:“姑母离家早,我们这些晚辈只知她曾在中州高门做事,后来年纪大了,便被放了回来。弥留之际,她留下一封书信,若是有中州来的人来寻自己,可将书信交给对方。”

    萧南山没有被隐瞒的怒意,只淡淡陈述一件事实,“当时为何不说?现下却又转变心意,告诉我实情。”

    “姑母交待过,此事事关重大,处置不当极可能牵连我们,”张惠犹豫,“许多年前的事了,当年只说若有位年轻公子前来,可将书信交予。那时你初到云息镇,我牢记嘱托,并不信你。”

    张惠说的也是实话,何况张元娘其实也没想好,究竟是将书信留下,还是将这个秘密永远带进棺材里。

    “现下不同了,你已与阿锦成亲。她的性子我再了解不过,你应当是个好人。”张惠说完,从怀中取出书信。

    萧南山接过,垂眸看着空无一字的信封。

    短暂停滞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打开信封,展开信纸。

    上面并没有什么不能对人言的长篇大论,只有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十九年前的冬至,一个孩子降生了,仅此而已,

    张惠看他神色平常,终究没压住心中好奇,问道:“你是不是,姑母口中所说的那位公子?”

    萧南山敛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道:“年纪大了,难免会糊涂。张元娘留下的信里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说。或者说,她什么都没留下。”

    张惠听得云里雾里,直到看到他转身,用火折子将信纸烧成灰烬。

    一阵风来,灰烬飘散于天地。

    此时张惠明白了过来,不管张元娘是不是真的糊涂了,这封信都不该留存于世。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还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最好。

    可发生的一切有让她猜到眼前叫作林琢玉的男子并不简单,她不担心其他,只担心盛锦水。

    “无论如何,别牵连阿锦,这孩子受了很多苦,好好待她。”这大概是张惠唯一能做的了。

    “她是我妻子,我自然会护好她。”

    相比爱意,责任确实更能让人相信他的承诺。

    与张惠道别后,三人下了山。

    半道上,见盛锦水不发一言,萧南山主动开口,“不好奇方才我们谈了什么吗?”

    “好奇的。”盛锦水倒也坦诚。

    萧南山让张惠忘记这件旧事,是因为此事隐秘,张元娘又未将全部实情告知,若是有心人知晓,怕是会对张家不利。

    何况,他与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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