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春心(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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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从柜子里取出几个油纸包。

    “你不看我们的字吗?”饶是沈维楠也面露不解。

    “我何时说要看你们的字了。”盛锦水一边回答,一边将书案上的纸笔收好。

    沈行喻正要发作,却在瞧见她随手搁置在书案上的戒尺时一顿。

    就在他迟疑的片刻功夫,书房门再次被推开。

    这次进来的是盛安洄,他怀里抱着东西,愣是在这样的冷天忙出了一身汗。

    “你们今日要做的就是将这些香材制成香粉,调成香丸,香方便是方才抄录的寿阳公主梅花香。”盛锦水随手一指,对他们来说却是晴天霹雳。

    听到萧南山让他们留下时,沈行喻甚至想过出卖力气,干些烧水劈柴的粗活,好在事情没有他想象中的糟糕,眼前女子只是问了几句便让他们听写香方。

    写几个字而已,尚能应付。

    可不等松口气,又让他们亲手调制梅花香。

    香丸熏香这些倒是常用,可从未亲手调过,如今见着包好的香材,只觉无措。

    “安洄,你领着他们做,我在旁看着。”盛锦水一锤定音,让他们再没拒绝的机会。

    萧南山临走前递交的戒尺就在她手里握着,沈行喻和沈维楠再为难也只能捏着鼻子继续。

    许多香材都可入药,炮制手法与药材相似。

    盛安洄在医馆当了这么久的学徒,每日就是与药材打交道,对此得心应手。

    他指着自己刚搬来的工具告诉两人如何将香材磨成细粉,“先用杵臼捣碎,再用药碾子磨成细粉就成。”

    说来简单,但要将所有香材磨成细粉却是个耗时费力的活。

    盛安洄忘性大,气消之后便对与自己一般大的两人多了亲近之意。

    瞧他们对着满桌香材无从下手,便取了一些,一边细讲杵臼和药碾子的用法一边演示。

    等两人上手后,听盛锦水吩咐将盐白梅泡入水中。

    一旦上手,沈行喻竟从中找到了些乐趣,他推着药碾子,不解道:“白梅吃的就是这个滋味,怎么能用水泡呢?”

    盛锦水正端详点心单,闻言暗叹,眼中颇有些无奈,心想是不是这孩子太傻,萧南山才当个甩手掌柜,将他们扔到自己这。

    这个问题盛安洄早前也问过,余光见阿姐无暇顾及他们,压低声音道:“这白梅不是拿来吃的,是用来做梅花香的。”

    沈行喻听得一头雾水,另一边的沈维楠却已恍然大悟,“原来香方上的白梅不是梅花,而是这盐白梅。”

    任谁听说这是梅花香的香方,又看到白梅的字样都会以为香方中的白梅是梅花,而不是可以入口的盐白梅。

    “没想到你读书就会那几句,这些乌七八糟的倒是懂挺多。”这听着实在不像夸人的话,但对向来眼高于顶的沈行喻来说,已是难得。

    盛安洄扁嘴,一时不知他是真心实意地夸奖自己,还是嘲讽自己。

    三个年岁相当的少年聊了几句后,总算是静了下来。

    一时之间,满室只余捣药声。

    对完点心单,盛锦水分神看了他们一眼。

    盛安洄向来认真,不用她费心,沈维楠已经面露不耐,但有萧南山压着,倒也安分。

    唯有沈行喻,一会儿抓耳挠腮,一会儿左右张望,仿佛坐在钉子上,就没停下的时候。

    她合上书,淡淡道:“今日做完才能用晚膳。”

    盛安洄一怔,希冀地看向她,可惜盛锦水心硬如铁,“你也一样。”

    “别处我管不了许多,可只要在盛家,你们便是一体,有功一起奖有错一起罚,”余光见沈行喻眼露狡黠,盛锦水毫不留情地戳破他的念想,“别想将所有事都推给安洄,你们三个若是同心协力,入夜前便能研磨好香材,合成香粉。若是交给他一个人,就算不吃不喝,也要到明日午时才能全部磨好。”

    大概是觉得晚膳的分量不够,她又将萧南山搬了出来,“若不是甘愿受罚,不如早些回去,林公子想来会体谅你们的。”

    怎么可能!

    沈行喻嘴角僵硬,硬是扯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

    果然人不可貌相,这盛姑娘看着人畜无害,却是个蔫坏的。

    第42章 第42章鸡汤鱼翅

    灯火如豆,推了两个时辰的药碾子,饶是精力充沛的沈行喻都觉得腰酸背痛,只觉得这活计看着轻松,实际却是比习武还累人。

    微光中,他抬眸偷觑,沈维楠甚至还不如他。

    初时还感到枯燥,心有不耐,现下却是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盛安洄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他忙了一日,竟还能耐心碾磨香粉,倒是让人刮目相看。

    最令人惊奇的还要数盛锦水。

    他从未见过如此忙碌的人,除将食盒交给寸心外就没停歇的时候。

    对完点心单,盛锦水便将早前搓好的绒条取出,拿剪刀细细修成想要的形状,再做成梅花花瓣。

    上百片的绒花,不比碾磨香材轻松多少。

    本还有怨言的沈行喻也不再腹诽,早前以为盛锦水让他们碾磨香材是故意刁难。

    可两个时辰下来,她一视同仁,非但他们,连自己都一直忙活到现在,饭也没吃上,便觉得心中的怨气消减了不少。

    此时的盛锦水并不知晓他心中所想,只顾着整理手中绒花。

    梅花一朵五瓣,为求出彩,她花了不少心思,每束绒花的大小配色都各不相同。

    上百瓣绒花,看着虽多,却只堪堪做出二十朵绒花,等挑出不能用的,能用来缠在梅枝上的成品就更少了。

    这还是她夜以继日,挤出所有空闲才有的成果。

    将最后一朵梅花缠好,盛锦水捏了捏酸痛的肩膀,看三人没有偷懒,心下满意。

    碾磨香材费劲却没不用什么技巧,即便是沈行喻和沈维楠,只要稍花点心思也能做好。

    等上手后,沈行喻的心思逐渐活络,或许是觉得无聊,又同盛安洄攀谈了起来。

    盛安洄是个藏不住心事的,有问必答,没多久便将盛家境况告知的七七八八。

    缠好手上绒花后,盛锦水分神听了一耳朵。

    家中人口简单,自家又是农户出身,并没什么背景,他们问的也都不是要紧事,没有不能说的。

    就是沈行喻和沈维楠谨慎,与自己相关的竟一点都肯不透露。盛安洄也老实,被忽悠的晕头转向还没察觉出不对。

    她心如明镜,即使猜到萧南山不像他自己所说的只是个秀才,也没什么余力深究,只如往常那般,将他们当作普通邻人。

    见他们聊得投缘,盛锦水也没打扰,起身收好绒花,又取出绣棚。

    虽说是来受罚的,但毕竟帮了忙,合该礼尚往来。

    借着摇曳的烛火,她微眯双眸,素手穿针引线,手上正做着的物件很快有了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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