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岛风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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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问他是不是小小年纪搞早恋那套,要买糖送给小女朋友?

    院长阿姨一边让他闭嘴别教坏孩子,一边咬着牙掏出钱包准备付钱。

    闻鹤之却拒绝了,摘下身上仅剩下的最后一块玉坠当做抵押。

    尽管知道价不对等。

    但这是他当下能送给沈棠最好的礼物,希望她能喜欢。

    回去的路上,闻鹤之设想过好几种沈棠看到一堆水蜜桃味棒棒糖的反应,会不会开心的眯起眼睛,露出嘴角两个圆圆的小梨涡。

    夜幕降临,孤儿院选址远离闹市,周围只有两三户人家,老人搬着躺椅在门口大树下纳凉,豆点般的灯光次第亮起来。

    闻鹤之抱着那一桶水蜜桃味道的真之棒,见到了沈棠。她也确实是笑着的,露出嘴角两个圆圆的小梨涡。

    只不过,是对着别人笑的。

    那个男孩是孤儿院最新收的,父母双亡,因为地震掉下来的横梁失去了双腿,坐在轮椅上,和他当时一样阴郁不说话。

    月光下,小姑娘递给男孩一颗糖,和他说了几句话。

    他们很快熟悉起来,两颗脑袋凑在一起讲笑话,讲的都是曾经她讲给闻鹤之的趣事。

    笑声似银铃般悦耳,丝毫未曾察觉,一米之隔的正后方,闻鹤之正抱着一桶真之棒,目光如毒蛇一般阴冷地盯着他们。

    不知道过了多久。

    小姑娘似乎感觉背后一冷,发现了闻鹤之,但也只是愣了下,便开心地招手叫他一起加入。

    她将男孩介绍给闻鹤之:“哥哥,这是班里来的新同学王焕,老师说我作为班长,应该多带他一起玩儿。”

    女孩笑起来近乎残忍的天真,刺穿了闻鹤之的所有阴暗嫉妒。

    腿骨的疼死灰复燃,席卷到每一根神经上跳跃。

    她像是在告诉他,那些他以为独一无二的陪伴,真挚美好的希望,其实只不过是幻想、是泡影、是她作为优秀学生帮老师分担的任务而已。

    真恨啊。

    恨到滋生出更卑劣的想法,想要亲手折断她的翅膀,将她全然摧毁、绑在身边、彻底占有、她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

    就像现在这样。

    身体全然相拥,负.距离感受彼此温度。

    暴风雨似乎要有更猛的趋势。

    水雾气爬上玻璃窗,潮湿粘腻,淡淡的檀木香火气混杂着甜果香,满室氤氲。

    视觉和行动力被双重剥夺的情况下,感知力总是异常敏锐,沈棠突然想起来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

    “你信佛吗?”

    闻鹤之身上总是萦着股淡淡的檀木香火气,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沈棠就觉得这人应当信佛,所以自动为他代入温雅绅士的印象。

    直至今日才发现,全然错误。

    男人的回答很简短:“不信。”

    “……嗯?”

    意料之外的答案,沈棠很想问问他,如果不信佛,身上怎么会沾染这么重的香火味。

    但下一秒,绷直的背脊猛地一颤。

    男人沉哑提醒:“太太,分心了。”

    “需要接受惩罚。”

    注意力瞬间被抢回,沈棠眼眶瞬间湿润。

    她做错什么了?要被这么对待。

    不甘心被捉弄,于是,沈棠回敬般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

    这一下算报复,力度不轻,明天肯定是会留下印子的。

    其实沈棠咬完就有点后悔了,今夜的闻鹤之疯的可怕,她不应该再去惹他。

    但心中某个角落,竟然又开始暗暗期待起闻鹤之会有什么样的的反应。

    他会生气吗?

    明天会顶着这个牙印去上班吗?

    但没想到的是,闻鹤之只是温和地笑了笑,问:“太太,这是在标记自己的所属地吗?”

    沈棠一愣,不知道他怎么想到这层的。

    “我又不是狗,为什么要标记领地?”

    话音落地,有三秒钟的寂静。

    男人眸底的笑收住,闪过一丝她看不懂情绪,但很快化为更深沉的暗涌,快到沈棠几乎怀疑自己看错。

    闻鹤之盯着她,像是黑暗中盯着猎物的蛇,慢条斯理地咬了下,“哦,那看来我是。”

    沈棠:“?”

    之后的时间,闻鹤之一直身体力行地向她践行了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不知道过了多久,暴风雨短暂停歇。

    事实证明,资本家剥削起人来毫不手软。

    沈棠像是不眠不休加了两天两夜的班,腰酸腿软直接跪倒在床边。

    地毯柔软厚实,倒也没真摔疼,手指却在刚才险些坠落时下意识地抓住了什么东西当作依靠。

    等她反应过来时,掌心里的突兀像是复活般在她手中跳跃。

    “看来太太对我刚才的表现,不太满意。”

    她对上了男人眼底克制的暗.欲,声带像是生了锈的旧发条,发不出任何声音。

    好像现在说什么,理由都不足够让人信服。

    走神的间隙,男人有力的臂膀穿过膝弯,将她从柔软地毯上腾空抱起,绝对的身高差,轻松的像抱小孩一样。

    安安稳稳,异军突.起。

    “……你别……”

    沈棠惊呼一声,是从未到过的高度,酸胀感袭上尾椎,酥酥麻麻。

    明天还要上班。

    虽然项目被许复莉抢了,但调查和后续一应事项她得亲自跟。

    沈棠撑手试图推开男人,“我想去洗澡。”

    “好,我抱你过去。”

    男人很体贴,迈着长腿,往浴室走去。

    丝毫没有察觉任何不妥。

    套房大的几乎可以养一匹马,床和浴室的距离像是有一公里那样漫长。

    双脚悬空,不可控的身高差和走路时颠簸剧烈失重感,让沈棠好几次险些滑落。

    又因为实在是害怕摔下来,不得不双手抱紧他。

    一步一步。

    分不清是故意,还是纯折磨。

    “沈棠,你在发抖。”闻鹤之平静地陈述。

    沈棠已经很难再分心去回答他了。

    这一夜,暴雨倾盆,蚀.骨.焚.身。

    水汽氤氲的浴缸里、全身镜前、又或者是洗手台上。

    抛弃一切理智。

    一直到凌晨四点,天光乍亮,暴雨停歇。

    沈棠累的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任由男人将自己抱到浴室里,水雾气伴随着花洒从中间冒出,像是走入迷雾。

    “窸窸窣窣”从身上缓缓流过,像催眠曲。

    男人冲洗时细致体贴,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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