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港口大少爷的我开局失忆了: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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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看着照片,思绪不禁又回到了八年前,对梦野久作那场极度耗力的封印……

    【啪!】

    当巴掌的痛感在脸部神经传递开来时,森於菟才终于清醒过来了一般,看向面前用物理方式“叫醒”他的同伴。

    【其他人对少爷你过于顾忌而不敢出手,我可不同……醒一醒,於菟。】

    第156章 失忆第一百五十六天

    “真是狼狈啊, 我如果没有及时赶回来的话,是不是回来后就直接被拉去你的葬礼现场了,要我在棺材前嘲笑你吗?”

    太宰治蹲下身来, 手抚上森於菟的脖颈, 任凭那鲜红的血液粘黏上自己的手指, 然后又在手掌缠着的白色绷带上蔓延开来。

    “受了脑髓地狱诅咒的你, 在发狂到极致后, 所选择的竟然是毁灭自己呢,原来你真实的内里, 竟然是如此自毁极端呢,你才是港口黑手党最疯狂的那个,於菟。”

    将抚着对方脖颈的手收回后,看着手上的这片殷红, 又有些嫌弃地手指捻搓了几下, 露出的那只鸢色眸子投去了恹恹的眼神:

    “好了,赶快去把你那些伤口都处理一下吧, 处理得干净点, 你马上就要去警察学校报到了不是吗,你也不想顶着一身的大小伤口,一入学就被看作是问题学生吧。”

    而这时, 被【人间失格】从脑髓地狱的诅咒中解救的森於菟才终于一点点回神, 然而脑海中却仍是在翻涌着此前的一幕幕……

    【於菟哥哥,我好想离开这里, 你帮我离开好吗?】

    【救救我, 你能够救我的对吧,你会变出好多让我开心的泡泡,你是有魔法的对吧?】

    【为什么, 你也要骗我……】

    【诅咒你,我也要诅咒你!】

    而压下脑海中一幕幕的,是森於菟不停地喃喃自语……“我没做错。”

    催眠自己一般地告诉自己,自己是在做正确的事情。

    “嗯,对,你没做错,所以现在可以自己站起来速度跑去诊疗室了吗,我可不想扯着你去,好沉。”

    终于,森於菟有所反应了,眼神渐渐聚焦,看着蹲在自己身前与自己咫尺之间的太宰治,然后……

    一拳挥了过去。

    “臭布偶猫!刚有点力气就挥舞起你的疯猫拳了吗,你这是对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不知道打人不打脸的吗,你刚刚居然敢抽我耳光,混蛋太宰!”

    “去,去,去,离我远点,你的血都甩到我身上了。”

    闹够了,看着终于恢复常态的森於菟,太宰治也一点点正色下来,看起来相当理智地问道:

    “这个曾被森先生给予厚望的小鬼看来是无法到达预期,需要舍弃掉了,那么……需要我帮你把这小鬼的心脏剖出来吗?”

    森於菟撇了撇嘴角,“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自己的话,下不了手吗?”

    “随你怎么想,反正这小鬼大概率是不能要了,对于港口黑手党来说已经是一笔负支出了,还是说……你想要求情?”

    而森於菟在沉默了片刻后,不带任何情绪态度地表示:

    “交由首领定夺吧,我遵从首领的一切判断与决定。”

    ……

    “唔……”

    眉头紧锁着,太田於菟挣扎着从梦中醒来,这个压抑的梦甚至让他在醒来的那瞬间都仍有些呼吸急促。

    而一睁眼,看到的是上方悬着的沢田纲吉的脸,从上方俯瞰着他。

    彼此对视,大眼瞪大眼。

    飞机已经进入了平流层,太田於菟也早已半平躺了下来,也许是这些日子以来连轴转的日程和高度紧绷的神经,此刻难得飞行途中的空闲,竟然一枕着靠背就睡着了。

    虽然并没有做个好梦,甚至一觉醒来更累了。

    “做噩梦了吗?刚刚你状态不大好。”

    沢田纲吉是听到这边呜呜哝哝的动静,才走过来查看,正想着要不要把人叫醒,就自己从梦中挣扎着醒来了。

    “是吗……”太田於菟缓缓坐起身,口吻带着淡淡的自我嘲讽,“我这样的人,做美梦的话,也太奢侈了。”

    接着,看向了过道对面的座椅上,即使已经陷入了酣睡状态也依旧怀抱着诅咒娃娃不撒手的梦野久作,示意沢田纲吉去撸起这孩子的袖子,看看那手臂。

    沢田纲吉闻言照做。动作很轻,尽量不让睡眠中的梦野久作察觉到。而接下来,入目的便是……

    那本就因为常年在禁闭室里接触不到阳光而惨白的手臂上,一道道大大小小的伤痕更显得触目惊心,正常人看到后很难不因这些残忍的痕迹而心头一沉。

    “脑髓地狱发动的先决条件,是他要先受到‘敌人’的伤害,这样才能对‘敌人’下达诅咒,但是如果敌人就是不做出伤害行为,要怎么办呢?那就让敌人发出被动伤害,比如在他的手臂上缠上刀片,这样即便敌人只是碰到他一下,伤害这个先决条件便可达成。”

    语气毫无波澜地说着这些,而说到最后时,太田於菟终于无法再毫无动容,口吻变得连他也难以言说:

    “知道想出这个残忍手法的人是谁吗?不是森鸥外,也不是太宰治……是我啊。”

    此言一出,沢田纲吉惊异地看向太田於菟,不仅仅是因为这手法之残忍,更是因为:

    “於菟,你的记忆……?”

    “不,我并没有恢复记忆,只是在梦里记起了一些片段,有些时候是会有一些记忆碎片以梦的形式进入我的大脑中。”

    眉头微蹙,太田於菟诉说着刚刚的梦境片段。

    【於菟哥哥,你看,我有按照你说的做哦,我都做了啊……你为什么还是要骗我……】

    年幼的孩子举起那被刀片插得血淋淋的手臂,绝望地质问向他。

    “不,这其中也许有什么误会,事情的全貌也许并非如此,或者……那有可能真的只是一个梦呢?”

    沢田纲吉的安抚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太田於菟摇了摇头,他清楚自己是怎样的人。

    他自诩当然不是一个本性残忍的人,但他是一个绝对的实用主义者,一切以目的为导向。

    所以,当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吗?

    他对自己都没有信心。

    而这时,沢田纲吉也终于问出了自从了解到梦野久作的情况后,心头就一直对这趟旅程的抱有的疑惑:

    “为什么会选择我一起走这趟呢?如果你的计划中,这趟行程需要发挥久作的能力的话,拥有绝对反异能力这一技能的那位,不是更合适吗?更容易防止久作失控暴走。”

    “不行,不行,那家伙既当不了刺客、法师,甚至连肉坦都胜任不能,真战起来我还得拎着他跑路呢。”太田於菟连连摆手,拒绝那种绝望的场面,“况且,都谈不上预防,久作怕是光一见到那家伙,就要直接失控暴走了。”

    到时候这个团队怕是还没出发,就要直接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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