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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身为港口大少爷的我开局失忆了》 150-160(第11/12页)
然后,是要封锁管控住内部和对外的信息,占据时间差上的优势,这点你们已经动手了,岛上信号被屏蔽是你们的手笔吧。尤其是这个季节岛上风大,天气恶劣,受不可抗的自然因素而一时间信号中断,也不会被外界特别警惕到。”
“这些都准备到位后,接下来,自然是要用最快的速度控制住在当地具备合法性的团体,看来你们……”
车行驶到了岛上的政府基地,大楼前没有任何守卫,所有的门窗都紧闭着。
一种一触即发的紧迫感迎面而来。
“看来你们,已经控制住驻扎在岛上的政府官员们了啊……噗,不是吧,你们真的要造反啊?”
“别说的这么难听,只是为了更好协商而动用了一点点偏暴力的手段,毕竟仅凭我们几个怎么可能和整个国家对抗?”条野采菊走下车,同时举起枪,无声地胁迫着副驾驶座上的人一起。
被人拿枪怼着的太田於菟只得举起双手,乖乖配合。
“原来如此啊,第一步,挑明我的身份打我个措手不及,并以执法人员的身份将我带走,而你也揣摩到了我的心理,知道我不会轻易放弃积累到目前的政治资本,只要还有翻盘的可能就不会鱼死网破,会配合着跟你走。这样,先把我和我同行的人隔绝开,毕竟我那位随行的‘保镖’先生虽然看着超好脾气,实则超级能打能扛。”
一边说着,一边随对方走进了政府基地紧闭的大门,太田於菟状态依旧平稳,并未因这一连串的变故而乱了阵脚。
毕竟身旁这位条野先生的洞察感官太敏锐了,自己哪怕只是呼吸上有轻微的波动,都会被捕捉到心态的变化,那可就落于下风了。
条野采菊:“那么,要不要再猜猜看,你的身份是怎么在我们这里暴露的?”
话音落下时,身后的大门也应声关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楼内一片寂静,也衬得太田於菟的声音更加清晰:
“还用问吗,自然是托你们那位曾在港口黑手党卧底的成员的福。能够操纵金属的异能力者,立原道造。”
按照目前自己整合出的情况分析来看,立原道造卧底进入港口黑手党的时候,自己已经进入东京大学就读了,与横滨老家这边大幅减少联系。立原道造卧底时仅仅是黑蜥蜴的一个“十人长”,无论是级别还是资历,都还不足以知晓关于自己的事情,与自己之间应该更是没什么联系的。
不过,毕竟卧底,要是当真关于港口黑手党的什么情报都没搜集到,那不就真成纯纯给他爸白打工了……哦,也不能说白打工,他爸应该还是有按合同付基本工资和绩效奖的。
“嗯,那么,看来就不需要我这边多做说明了。”
说话间条野采菊看向了大厅中央的楼梯,有人正从楼梯上缓步走下:
“不过,你们之间,似乎还有一些私人恩怨需要解决呢。”
第160章 失忆第一百六十天
“这应该是我们之间第一次见面, 森少爷。”
鼻梁上贴着标志性创可贴的青年从楼梯上缓步走下,用沉下的面色凝视着太田於菟。
也许只有用上这种表情,才能掩盖住此刻其复杂的心绪。
“这里没有什么森少爷, 还是那句话, 工作场合请称职务, 私交场合的话随便怎么称呼我, 只要你喜欢就好。”
太田於菟一副相当好脾气好说话的样子, 纠正着对方开口时的称谓……小子你最好赶快改口!万一叫顺嘴了,有外人在的场合露馅了怎么办!
原本就心情复杂的立原道造这下更是被噎住了, 尤其是注视着太田於菟这张与森首领极为相似的脸,一时间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来应对。
三年前的“天人五衰”事件尘埃落定后,前任首相对猎犬的处罚也随之下达,而长期做着卧底工作且不需要像其他队友一样定期回来修整身体的他其实可以逃掉的, 甚至森首领提出了可以庇护他, 只要他从此就只是港口黑手党的立原道造。
但最终,他还是拒绝了这份庇护……无论是猎犬, 还是港口黑手党, 哪边他都无法做到彻底舍弃,更何况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猎犬队友们受罚,自己堂而皇之地当个舍弃猎犬身份只为自保的缩头乌龟。
而在被打包流放到这座边境岛屿前夕, 与谢野晶子来找了他, 推心置腹地交谈了一次。向他讲述了当年常暗岛上一些列事件的全貌,告诉了他兄长最后那段时光的样子。
最初他接受卧底进港口黑手党监视首领森鸥外这项任务, 是因为想着森鸥外曾经是常暗岛上的军医, 应该和那个“死亡天使”共事过,接近森鸥外也许就有机会探查到关于“死亡天使”的情报,然后为兄长报仇。
结果真相却是, 他完全本末倒置了。
森鸥外才是“不死军团”计划的发起者,为了取得战争的胜利、也为了让政府高层真正明白异能力者对于现代战争的价值。为此,不惜无视甚至泯灭掉士兵们身为人的“人性”,完全视士兵们为无生命机制的工具。
在知晓这些后,他的确迷茫了。
在此之前,他和港口黑手党的绝大多数成员一样,对这位睿智而狠厉的首领是充满敬畏的,那是一种心悦诚服的敬畏……是的,他早已真心实意地把自己视为港口黑手党的一员,这是他生命中不可剥落的一部分,甚至得到了“书”的验证。
但是,他知道的,关于兄长的事情,森首领是绝对不会主动对他提起,如果他糊糊涂涂地一辈子都不知道真相,森首领也是乐见其成的。
那么,另一位当事人与谢野晶子来告知他全部真相,关于这点,精于谋算的森首领会预判不到吗?预判到了会没有能力想办法制止吗?答案当然是不。
但森首领还是默许了。
这无疑让他心情的复杂再度攀升,要不要报仇?报仇有意义吗?真正错误的究竟是谁?
这些问题困扰了他三年,而三年来让他内心复杂达到顶峰的,是不久前国会里的少壮派议员要求对前首相的军务失职重启调查,并为被这个国家“亏欠”的老兵们发声,而被簇拥在中心于国会上慷慨演讲的是——
【无论是十七年前大战中被牺牲的士兵,还是三年前恐怖袭击事件中被舍弃的军警,都不应该在高层的利益取舍中沦为时代巨轮里一粒无足轻重的尘埃。】
【无论是有名有姓的长官,还是连完整尸首都没能留下的士兵,都有权恢复他们应有的名誉。】
【凡真真切切践行自己的护国理想者,皆为这个国家的英雄。】
说出这些话的人,偏偏是太田於菟。
为了港口黑手党的利益而披上外皮去从政的森首领的儿子。
“我了解过关于你和你兄长的事情,你们立原家满门忠烈,我很敬佩。”
太田於菟俯身鞠躬,表达自己的敬意。
“什么意思,一句话就想了结这些事情吗,你明明知道我兄长的死和你父亲……”
一瞬间,立原道造有些愤怒的情绪涌上,不是愤怒于这人一副对这份恩怨置身事外的样子,而是愤怒于这人为何能如此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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