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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为你撑腰》 90-100(第7/18页)
潇山许多小伙伴们都陆续搬离了潇山。
林家也要搬走的前一天,林西宴再一次步行到盛家附近散步。却无意间,在盛家附近的草丛里看到一只小刺猬。
它正在草丛里慵懒地晒着太阳,背上还扎着一个毛茸茸的小毛团,似乎一点都不怕人。林西宴只伸手一托,它就听话地窝在他的掌中,柔软地摊成一团。
他伸手轻抚着它因放松而变柔软的软刺,喃声说:“她走了……把你都不要了吗?”
“那就跟我回家吧。”
……
本科毕业后,林西宴成功拿到宾大的offer赴美留学,同时担任了L.K北美地区的市场调研主管。
年轻有为,卓尔不群。
林西宴在宾大的导师卢卡斯教授是道森先生的挚友,道森先生在青年时代担任设计师时也曾与L.K的欧洲部有过友好的合作关联,一来二去,卢卡斯教授便介绍给了他们认识。
道森先生对林西宴有很高的评价。
他年轻,有冲劲,见解独到,又拔萃从容。道森先生极爱与他交涉各类对不同文化、艺术、人文乃至世俗市场的见解。
某一次,在林西宴与卢卡斯教授再一次外出出差顺带看望道森先生的时候,恰逢道森先生正在仔细阅读着一封电子邮件,笑着道:“嗨,Leo,请稍等我看完这封邮件。”
“我真的很惊讶,这个小姑娘提出的问题很好,真是犀利又直白,可是角度又刁钻,我一时都不知道该从哪个切入点解答才比较好了。中央圣马丁学院果然是人才辈出。据说还是个中国女孩……”他打趣,“Leto,你们中国的女孩都这么厉害吗?”
于是他便过去,好奇地询问道森先生能否让他也看看,道森先生自然应允。
当看见“Landsay”的名字时,他的大脑里有一阵嗡响。仿佛又看见了那些年曾被他放在心上不敢放不敢碰的心爱的花。
当时,已经是盛凌希走的第三年了。
林西宴从未奢想过自己会和她再有交集、会再看见她。
他看不见她的人,可从她的字里行间,他仿佛能够看见如今的她已经长成了什么模样。
那应该仍旧是明艳漂亮的,只是更自信、也更耀眼。她终究成为了她自己所希望成为的样子。锋芒初露,闪闪发光。
他一行一行极仔细地看过她每一行字、每一个词,涩声对道森先生说:“道森先生……可以容许我,来试着帮你回复这封邮件吗?”
“Of course!”道森先生当然乐意,笑吟吟道:“你先写写看?”
那天,他回复了她一封很久很长的邮件。
回答了她的每一个问题、延伸了每一个问题之外的观点、同时隐晦地询问问她如今学习生活一切可好。
落笔踌躇,字字斟酌,句句郑重。
等写完,窗外的夜幕都已经降临,布里斯托落了细雪。道森先生对他的回复赞不绝口,就这么一字未改地发了出去。
半个月后,他再去道森先生那儿,道森先生提到,“Leo!上次你帮我回复的那位中国女孩Landsay的邮件,她再一次回复了。噢你绝对想不到,这女孩的观点真的很新奇,与你的许多看点也是非常的契合!你要不要看一看?”
他心再次提起来,坐在桌前阅读过她的新邮件。
「道森先生您好,首先很感谢您的回信,我在发邮件时不曾想过会得到您的回应,未曾想却收到您如此详细且认真的回答与延伸,荣幸之至,铭感五内。
中央圣马丁的学习的确繁复且紧张,身为一名中国人,我过去所接受吸收的东亚文化思想的确会和欧洲本土文化有所冲击碰撞,但好在,好的文化间该是包容理解而非尽数批判排斥,所以我目前一切学习生活都还习惯得很好。
前些时日,我参观了世界著名的大英博物馆,十分感怀,又有了一些新的问题与见解……」
看见她一切都好,他心微微落。再一次缓慢敲动了键盘为她回复了一封邮件。
道森先生在他身后静静地看着,在邮件写完后向他比出一个大拇指。只同他商议讨论着修改了几处细感叹道:“你们两个是上帝今年赠予给我的宝藏!”
就这样,林西宴就更频繁地看望道森先生,一张张机票从美国飞往英国,一封封邮件借以道森先生的名义成为这世界上他和她唯有的一点微末的联络。
他想,或许这也算是老天给与他的一个礼物。哪怕只是几封邮件,哪怕要以别人的口吻,但只要能与她再说说话……就很好。
盛凌希剽窃事发的那一年,林西宴的岗位被从北美洲调回亚太地区必须回国,他再一次和盛凌希断了这微末的联络。
也是同一年,道森先生的公共邮箱因每日接收的邮件过载而选择弃用。盛凌希发给那个邮箱的最后一个邮件不曾有任何一个人看到。
「道森先生,您好,很抱歉,没有收到您上一次邮件的回应就再次贸然打扰您,是因为……我有一件事想得到您的帮助,但愿此求与您而言不会太冒昧。
不知您是否还记得,在一年前,我曾数次向您提到的,以大英博物馆为主题的设计概念?我近来遇到了一些麻烦,能否您帮我截图我的历史邮件内容发于我作为证物证?
我的电脑在数月前有过一次大的故障,所有线上网络文件也都缺失,求助您,实在无奈之举。
再次抱歉打扰了您。祝您生活愉快一切都好!等待您的回应。
Landsay」
……
数月后,当林西宴得到道森先生的授权首肯,同意他以“Dawson”的名义与Landsay再次进行远洋交流时。林西宴斟酌着,给她发送了新邮箱的第一封邮件。
「Landsay,展信佳。
此前我的邮箱已经弃用,这是我的新邮箱,希望我们以后还能用此进行友好交流。
上次你曾提到的,大英博物馆主题概念,我觉得非常有趣,也很期待看到成品,那一定是一个很特别的设计。……」
原来是弃用了呀……
那时候的盛凌希,已经历过在中央圣马丁的千夫所指,也发现了戚行川的背叛退缩,最终思考再三,还是选择了自己默默吞咽下了这一切,回道:
「道森先生,很高兴再次收到您的来信。
可能最终要令您失望了,大英博物馆主题……可能暂时要搁浅了。但请您相信我,并非是我自己想搁置这个项目,我想我需要一段短暂的时间自我消化与恢复。
听说您前些时日得到了德雷塞尔大学的教学邀请,真的很为您开心。有机会,还想再听到您的讲座,受益匪浅。
Landsay」
盛凌希就此与这个“道森先生”交流起来。
他们交流其实不算多,每一两个月才能有过一封,但尽可能的,他会在她的字里行间里察觉她状态,解决她的疑问,予她支持鼓励。
盛老去世时,他明显感觉得到她在邮件中的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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