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文渣攻变成O后万人迷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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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哑,肯定了我的付出:“……爽。”

    我趁机和他谈条件:“那我今天可以咬你吗?”为了增加他同意的可能,我补充,“我不会把你咬痛的。”

    陈谨忱的手指再一次按在我的唇上,暂停了我的靠近,提醒我:“可以,但是明天要上班,不要咬脖子。”

    我很果断地答应了他,作势要完成上次被他阻止的事情,在我再一次靠近时他没有伸手阻挡,仿佛我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

    不过我没有咬他。

    仅仅是用嘴唇贴住那颗我很喜欢的痣。

    他的睫毛在我鼻尖挠了挠。

    我贴着他,嘴唇蠕动,气声说:“谢谢你。”

    这并不是一个适合说“谢谢”的,严肃或温情的场合。

    这句感谢也同样没头没尾,毫无逻辑,不知所云。我并不知道我到底想感谢他什么,或许是陪伴,或许是慰藉,或许是在所有可怕的失去里,我暂时还没有失去他。

    陈谨忱笑了,好像真的领悟了我想表达的所有,他很清晰地说:“没关系,我很乐意。”

    温凉柔软的手心拢住我的面颊,陈谨忱把我的脸移到他的视线范围里,几乎与我鼻尖对着鼻尖。

    对视片刻,指尖若有若无地摩挲我的脸颊,他微笑着说:“您永远不用对我说谢谢。”

    语气平稳,态度认真,眼神自然。

    像是一座永远会有回声的山峦,对我所有有理或是无理的问题或者要求给予答案和结果。

    此时此刻也是一样。

    于是我产生了一种无法命名也不合时宜的冲动。

    我在他轻的几乎不带来阻力的制止中吻了他的嘴唇。

    这次我记住了闭眼。

    他先短暂地怔愣,而后分开唇瓣,任由我舔吻,扶着我脸颊的手很稳,指尖略略收紧,像是不希望我离开。

    所以我多吻了一会儿才退开。

    “你不能变。”

    我要求他。

    在洪流一般将我裹挟的变化与挫折之中,在我遭到报应与惩罚,在我尝试洗脱我的罪名、拯救自己的过程中,我还是希望无措时有一个人能拉住我。

    我本觉得这个人应该是我哥。

    但最后轻轻托住我,给我带来好眠的人是眼前这个长久沉默的影子。

    在昏暗的浅黄色夜灯光线中,我很近地注视他的脸。他平日里色泽寡淡的嘴唇被我吮得粉红,多了几分人气,略微抬眸与我对视,眼睛微微睁大,一如既往地专注,鼻梁秀丽挺直,附着很薄的汗水。

    这是一张我非常非常熟悉的脸,在过去的八年与我几乎称得上朝夕相处,所有的变化我不曾放在心上,却都在无意识间看进眼里。

    无条件的服从与帮助,无微不至的照料,无需我言语也能考虑的细致,无处不在的安慰与陪伴。

    所有,所有因为他的无声所以未曾让我注意的一切,或许动机只是金钱和合同,但是却确凿地为我所需要。

    “好。”

    他的手向下,扶住我的颈侧,许诺的样子很郑重:“不会变的。”

    没有说任何期限,但我知道他想说的是——可以预见的未来中的“永远”。

    这已经足够。

    结束的时间是十二点十一分。

    很纯粹的快感卓有成效地减轻了痛苦的迹象,等待不受控的感觉过去之后,他扶着我去清理。其实我不是很需要搀扶,但这种体贴无论是谁都会受用。

    我的床显然是不能睡了,但当我打开其他客房的门的时候,扑面而来的闲置气息让我觉得并不舒服。

    “您睡我那间吧。”陈谨忱提议。

    我在十二点半之前如愿带着睡意躺在床上。陈谨忱把我安顿好以后就准备推门离开,我拉住他的衣摆,相处了一个很好的借口,说:“其他客房不如这间舒服,你也可以就睡这里。”

    我当然不会承认,其实是我想要有一个人在今天陪我一起睡。

    陈谨忱当然明白,但他不会戳穿我。

    他只是又说“好”。

    床的另一边塌陷下去,夜灯被调到最暗,少许热量从我左边传来,我闭上眼睛,向热源方向挪动了一些,终于沉入无梦的睡眠。

    ***

    十二月三十一日傍晚,假期前夕的城市比往常更安静些。大楼里的人陆续离开,空气里多了一些难得的轻松气息。

    我难得提前下班,没有告诉任何人,独自回了一趟玉兰陵。主要是想悄悄考察一下我不在的时候陆鹤闲过的怎么样,所以没告诉他。

    前大少爷陆鹤闲是工作学习的巨人,家务生活的白痴,我时常忧心他的日常生活,尽管他照顾我的时候还没出过什么岔子。

    好吧,这借口有点不充分,我承认,我来这里是因为几天不见有点想他了。

    换了身休闲舒适一些的衣服,我进了陆鹤闲的房间,倒在他的床上闭了一会儿眼,在熟悉的薄荷信息素气味中等待他的电话,打算等他告诉我他下班了以后再让陈助理接我去他的大厦。

    小憩一会儿之后我有些无聊,拐进陆鹤闲的书房,看见他书桌最显眼的位置还摆着那几张我很熟悉的合照。

    左边的一张像素不是很高,是快二十年前的照片了,陆鹤闲从旧相册里拆出来的,据他所说是我和他的第一张合照,拍摄地点就在外面的高尔夫球场的草坪上。

    拍照时我还是个小孩子,头发软软地贴在额前,刘海有些长,遮住了眉毛,但还是一个长得很讨人喜欢的小孩。

    陆鹤闲站在我身边,隔着一点刻意维持的距离,那时候他还不是很喜欢我(当然我认为更大的可能是他在装),还有些稚嫩但是很漂亮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和高傲。

    照片里的他比我高很多,垂着眼睛很讨厌似的瞥我的头顶,我则是对着镜头笑的很灿烂,灿烂到我现在觉得有一些天真与傻气,身体自然地向陆鹤闲倾斜,表现出欲亲近的姿态。

    右边的一张我的记忆很深,是在我高中毕业典礼上拍的照片。

    那时候我养父也在场,因为我成绩很好,他很有面子,所以终于愿意驾临我的毕业典礼,找了专业的摄影师来拍我和他的合照。

    陆鹤闲在旁边,非说也要和我拍一张。

    高中的时候我的身高已经基本追上了我哥,那时比他矮的几厘米到现在也没追上。他搂着我的肩,偏头倒向我。

    十年前的陆鹤闲刚刚修完硕士学位回国,神色间还没有带上如今常有的压迫感,唇角微扬,笑得温润斯文。

    我又看了看我自己,高中的时候我的头发剪的比现在短一些,穿着正装校服,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肩膀和陆鹤闲贴在一起,距离很近。

    两张青涩的脸凑在一起,距离极近,不可分割。

    中间那张是不久前拍的,照片中只有我一个人。

    不是特别能见人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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