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文渣攻变成O后万人迷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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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表现出特别惊喜的样子,反倒开始和我确认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我只好收回了我还没表达完的感动,看着时间表被积压的工作排满,一直排到两周以后,圣诞节以前。

    我指着12月24日,对他说:“这天下午开始空出来,二十五号也是。”

    想了想之后说:“预定二十四号晚上洛棠最喜欢的那家餐厅的位置。”

    “什么时候联系洛先生?”他和我确认。

    “我自己联系他。”我说,“我好像也从来没有了解清楚他在想什么。”

    从不久前,我得到我的报应,改变了当下的所有的雨天开始,我周遭的一切都在以迅猛和难以想象的速度和方式,对我展开我从未了解过的另一面。

    我骤然发觉,我对身边的每个人似乎都存在着非常片面而浅薄的刻板认知。

    其原因固然有他们的沉默,当然,我本身的忽视和理所当然的态度也难逃其咎。

    我一直认为是晏云杉主动从中作梗,他是那个恶意破坏了我和洛棠感情的人,但事实上似乎并非如此。

    我并不认为晏云杉会在这样的事情上说谎,他向来不屑于此,他不需要谎言来获得任何东西。

    所以说,洛棠才是那个主动接近的人,从我所了解的时间线追溯起来,或许比他表现出真正放弃我的态度的那天更久远。

    晏云杉说他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无辜和纯洁,我无法确认也无法否认,却也没有任何立场指责。

    因为我也同样认为,是我所做的事让洛棠彻底失望,他才会毫不犹豫地离开我。

    我所做的一切确实过分得令人发指,如今回想起来,都不知该用什么借口为自己开脱。

    我固然难以接受欺骗和算计,但就算是他做出主动背叛我的事情,也都是情有可原,毕竟先犯错,先欺骗,先背叛,犯下无可挽回的错误的人都是我。

    我无从怪罪他,就算被欺瞒,也没有报复的立场和理由,我所能做的只有接受现实或放弃,重新定位我的态度。

    就我所力能及的真相,重新定位,选择继续爱或是停止。

    而这一选择的权力也并不在我手里,仅仅取决于我的心。

    我给洛棠发了短信。

    用的是不常用的那个手机号,我的常用号码和联系方式都已经被他拉黑。

    飞机上的信号并不好,消息转了半天我才听见代表成功发出的音效。

    关于是否会被回复或是答应,我并不抱多大的期待。

    但我直觉这次我会得到我想要的回应,因为如果晏云杉说的是事实,那么洛棠就并不像表现出的那样,对我无动于衷,厌烦至极。

    就当下的心情,当然是喜多于忧。

    落地的时候已经是上午,陆鹤闲穿戴整齐从房间出来,看起来脸色终于好了一些。

    他没什么好气地扫了一眼坐在我旁边的陈谨忱,不过没说什么,细眉微拧,把我从位置上拽起来,说:“走了,去医院。”

    等到上了车,他才忍不住了似的,对我说:“有换助理的打算吗?”

    陆鹤闲指了指坐在前排的他的助理:“你以前不是说过想要我的助理吗?我派给你。”

    目前我没有换的打算,所以我很坚决地拒绝了陆鹤闲的无理提议:“换了下次我被绑谁给你报信?”

    陆鹤闲一脸不爽,“不会有下次了。”然后补充:“你不换,我就只能替你盯着他了。”

    “他干什么了你要盯着他?”我是个护短的人。

    陆鹤闲牵动嘴角,微微地笑了一下,可那笑容并未抵达眼底,反而让人脊背一凉,比不笑时更显冷峻。

    他垂眸看着我,语气轻缓,“因为他没干什么,所以他才会和你坐在一架飞机上。”

    “你……”我暂时忍下所有想说的话,决定回到玉兰陵再和他详谈,我给予他的暂时豁免权并不代表他的无罪。

    陆鹤闲当然也在“存在着非常片面而浅薄的刻板认知”的范围之内。

    从“越轨”事件之后,我发现我其实并不像我想的一样了解他。

    我曾以为我们是同根生出的两棵树,枝叶交错,每一阵风都被共同感知,无法隐瞒彼此任何,我也一直是这样做的。

    我至今仍记得十年前的那个夜晚,陆鹤闲将我从禁闭室带出来的时候的表情。

    担忧,心疼,爱意,关切。他的杏眼被湿意浸透,仿佛也在为我感受到疼痛,与我感同身受。

    我的哥哥。

    这个世界上毫无疑问的,最爱我,最关心我的人。

    我对他怀抱着最纯粹和最理所当然的信任,所以才会在看见空空的通知栏的时候毫无怀疑,直接认定自己已经被抛弃。

    而事实的真相是,我最信任的,我所认定的唯一的亲人,从那么久以前,就开始欺骗我。

    奇异的是,对此,我迄今都还没能产生很连续的,对愤怒的感知。

    从与晏云杉解开误会的晚上开始,我一直没有机会仔细思考。

    继续为自己开脱的话,我会提起我为了洛棠质问他之后所发生的一切。

    严格来说,直到现在我还生活在这件事产生的连锁反应中。

    更理性地剖析自我的话,我会认定为——我主观上在逃避。

    在看见陆鹤闲为我奔波无休又或是冷酷震怒时,对他的爱总会盖过指责与问罪的冲动。

    理性同样告诉我,我必须和他申明,我不能接受他这样的行为。

    他不可能赶走我身边的每一个人,把我牢牢地掌控在他身边,这毫无疑问是一种极端自私且不健康的关系。

    就算是在陆鹤闲所期望的,我所难以启齿的,所谓的——“爱人”关系里,也是不可取的。

    我的忍让并没有让陆鹤闲感到满意,他显得更不满了,抱着胸,转头去看窗外。

    一车晃荡的沉默中,我们到了医院。

    抽血检查的过程中,陆鹤闲看见了我小臂上还没消下去的牙印,表情看起来更恐怖了,在我怀疑他要把医院引爆以前,他大步离开。

    等我按着棉花出去的时候,看到他坐在门口的椅子上,低着头,眉眼藏在阴影里,只能看见睫毛投下的细小剪影,一动不动地盯着地板上模糊的倒影。

    他的指尖轻抵在膝盖上,原本总是微挑的唇角沉了下去,线条拉得极低。

    我叫他一声:“哥。”

    陆鹤闲应声抬头,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日那副温和克制的模样,仿佛情绪从不在他脸上久留。

    但他的眼睛仍然很难过,眉间仍有轻微的褶皱,眉峰柔和却压得很低,我怀疑他仍然在恼恨,恼恨自己的那一枪没把罪人毙命。

    “走吧。”他和我并肩上楼。

    虽然我觉得没有必要,但我还是配合完成了所有检查,项目繁杂,等到结束,加急的检验报告也出来了。

    陆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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