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文渣攻变成O后万人迷了: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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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坚定地说:“我会的。”

    晏云杉的目光在我脸上寸寸扫描,分辨着我的每一个微表情,对峙间,他眉宇间枯萎的迹象越发明显,眼尾泛红的花瓣似乎将被海浪或大雨席卷打落,他无意识地啃咬着上唇的唇珠,直到它也变的血红。

    在我再一次发出逐客令之前,他终于说话了。

    “……你还想摸狗吗?”晏云杉问我,无疑是在没头没尾地生硬转移话题,他眼睫低垂沉郁,于是颜色更浓,声音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喑哑。

    凭借来源于少年时代无需多言的默契与理解,我福至心灵——他在向我求和。

    尽管他仍然微扬着下巴俯视我,姿态矜傲,语气冷硬,但我仍然明白了。

    隔了整整十年,隔着所有陌生与高傲的伪装,我的高岭之花正在向我低头求和。

    尽管这只是很小的让步,但面对熟悉的双眼,我仍旧忽然想起许多久远以前的事情。

    我知晓与他而言,骄傲是怎样的与生俱来。

    晏云杉的少年时代,拥有也只拥有一个严厉的父亲。其母亲是跨国财阀的长女,在他出生后不久就与其父离婚,回到自己的国家生活,但晏云杉仍然拥有外祖家族的继承权,所有的基金信托和股权都为他保留。

    他的父亲晏虞曾是业内知名的画家,后来成了艺术方面的商人。作为他的独子,晏云杉从小就接受最好的艺术教育,晏虞似乎誓要将他打造成旗下最成功的商品。

    晏云杉的前半生充满了各种赞誉,所有人一起将他捧上高台,不容质疑不容侵犯。他淡漠而高傲地俯视着,在簇拥之下从容施舍他的恩泽,随意地选择玩伴朋友,被选中者无疑视之为荣幸,譬如我,被他选中的幸运儿。

    事到如今,晏云杉不再是晏虞的商品,但价格却无疑更高昂了。

    成年之后他继承的财富无可计量,他大学修了金融,竞争中毫不费力地脱颖而出,在当下又或是不久的将来会掌握整个母族的财富和权力。

    更何况,他还二次分化成了alpha,此后没有人可能通过婚姻夺走他的皇冠。

    如无意外,他的皇冠可以佩戴终生,无需担心坠落,永远可以微扬他的下巴,无需在意任何人的看法。

    我从未梦想过他向我低头的瞬间,不愿想也不敢想。

    我认为他无需低头,因为我早已为他加冕。

    门缝又缩小了一些,我看不见晏云杉的眼睛了,只能看见熠熠发光的胸针,但我知道此时此刻他的眼睛显然不会如此明媚。

    我承认我的迟钝,但我不是傻子。

    我与他的位置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换。

    照理说,我该有扬眉吐气的爽感,但出乎意料的是,并没有。回顾缺失的十年和已然陌生的形象,重逢的时日里并不留情的讽刺与挖苦,他与我老婆之间扑朔迷离的关系,我只觉察到困惑与无奈。

    十年。三千六百多个日夜。数不尽的分秒。无数个联系的机会与理由。一直暗盼却从未有过的电话与消息。

    我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也下意识的不愿深思不想了解,以避免记忆中尚存的隐痛卷土重来,心中的某些部分仍难以避免地拧在一起,呼吸变得费力且不自然。我不愿再这样难受下去,于是下意识驱赶情绪的源头。

    我注视晏云杉搭在门框上的指节,修长美丽,骨节分明,宛如玉雕青竹,触感或许像记忆中那一片无法抓握的云。

    然后我抬起右手,轻而易举地将之拨开了。

    “私人行程,你找我助理预约吧。”

    门很快被陈谨忱关上了,我没有听见对方的回复。

    搭在我手背上的手很得体地撤开,陈谨忱向后退了几步,为我留出行走的余地。

    我问陈谨忱:“当时胸针是被晏云杉拍走的吗?”

    陈谨忱思索了片刻,给出了回答:“不是。”

    我该明白的,在他以我并不知道的方式辗转取得那枚胸针,并在本以为我不会出现的重要场合公开佩戴的时候我就应该明白。

    但我也同样不明白,既然还有留恋,为何当年不告而别时又可以那么决绝?

    我越想越头疼,把自己砸进沙发里,闭目养神,拒绝多余的思考。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看见屏幕上的来电名,头疼的更厉害了。

    “哥”。

    我按了锁屏键,等待电话自行挂断,迅速打开联系人资料,把他的备注改成了“#大畜生”。

    变成omega还报应的不够吗?一个一个都变得不正常,洛棠却还是不喜欢我,这算是灵验了还是没有灵验?

    电话仍然在响,我索性把手机调成静音,扯开领带去洗澡。

    微凉的水温终于让我清醒了一些,我拖拖拉拉半天,换了个抑制贴,出来之后手机终于不再响,陆鹤闲没有再打电话过来。我看了看通话记录,他打了三个,每个都响满三十秒才自动挂断。这很陆鹤闲,这是他并不是很有耐心的耐心的极限。

    我并没有放在心上,理亏的是他,只要他没有突然出现在酒店房间门口,浩浩荡荡带着一队保镖敲门,事情就还有继续拖延的余地。

    陈谨忱靠坐在沙发上,难得的没戴眼镜,撑着头翻阅放在膝上的书籍。客厅里只开了台灯,微黄的暖光描摹出他的侧脸轮廓,半明半暗,睫毛的阴影很深。他显然刚洗漱完,睡袍穿的很规整,露出的皮肤面积非常有限,但都泛着很轻微的粉红。

    我乱扔在地上的外套和领带都已经被收拾好,比我一个人住的时候还要整洁方便。

    早上补眠过,我又一次陷入了□□上疲惫但是精神上没有睡意的困境中,想不到能做的事情,决定去骚扰房间里的另一个人。

    我凑到他旁边,问他在看什么。

    陈谨忱很无奈地停下来,给我展示书的封面,眼睛却还落在密密麻麻的小字上。是本是我没听过也不感兴趣的严肃文学作品,我靠在旁边看了几页,只看见无聊的翻译腔对白和连篇累牍的环境描写,不知道他怎么能看得这么认真。

    我闻到他身上和我一样的沐浴露味道,被尚未降下的偏高体温蒸起来,温暖又柔和,隐隐混杂着草木与冬日午后日照的感受。

    我不再看书,转而观察他的脸,又看见了那颗飞墨一般的小痣,不由的伸手去戳了戳。

    他终于看向我,没有遮挡的眼眸漂亮又深邃,轻而易举夺走视线的全部。

    “很无聊?”他问我,“还是……有苦恼?”

    苦恼很多。

    譬如为什么呢?为什么我明明都已经放弃了,恨与爱都已经淡薄到难于觉察,所有希望都已熄灭,他却又回过头来,甚至愿意俯首让步?

    我是许愿过,许愿晏云杉不要再讨厌我。

    应验的时间迟到太久,却还没到过期的时候。

    隐秘潜伏的不可名状之情绪在独一无二的深蓝海洋里复燃。

    在我无法言语的长久沉默里,陈谨忱温热的手捧上我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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