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王的六零年代: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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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皮鞋。

    或许是斯人帮倒台后,钱家和她都遭到清算,她是卯足了劲儿去找过去的关系,可过去同大院的朋友邻居,只要稍和钱家和聂家不睦的,在十年浩劫期间,就被钱家和她害了个遍,仅有的几家她没有迫害的,不是她没迫害,而是人家棋高一着,没有迫害成,连和她家是世交的孟家,她自己的丈夫都遭受她的举报,被打落深渊,又有谁敢触碰这条毒蛇?

    这让她焦头烂额心力交瘁,眉梢眼角这才带了些疲惫和无助,可一听说孟福生娶了个乡下的农村女人,还将农村女人带回了城,她唇角就不由一勾,唇畔露出深深的笑意来。

    她对自己从来都是自信的,哪怕如今不再年轻,年过四十,可掌控了十多年的权势,岁月在她身上不仅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反而像沉淀过后的美酒,越醇越香。

    她回去后,对着镜子抚摸着鬓角,过去一直被岁月优待的她,竟不知什么时候,眼角已经露出了脂粉都遮掩不住的疲惫,她吓了一跳,忙拿起桌上的胭脂在眼角修饰,却始终无法遮盖,片刻后她狠狠砸了手中的胭脂,胭脂的粉末砸在妆匣自带的玻璃镜上,脂粉散了一地。

    钱家过去住的大院已经全部被人收了回去,现在一家人住在不到四十平的屋子里,里面稍微有点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又何况是她发疯砸东西的声音。

    她大儿子听到声音,忙敲她房间门:“妈,你没事吧?”

    聂元碧很快稳住了心神,也不去收拾桌上的狼藉,而是盯着被脂粉糊了镜面的镜子,片刻后才打开房门,看着自己面前已经长大成人的大儿子,片刻之后,才走出房门,凝视着她大儿子说:“你父亲回来了,你知道吗?”

    聂元碧的一句话,直接将钱维梓打懵了:“妈,你说什么胡话呢,爸……”他爸已经在今年正式被逮捕,关押着呢,还在等着法院的审判,虽目前只是在关押阶段,但谁都知道,当年那些遭到他家里迫害的人回来了,他爸好不了了。

    毕竟回来的只是少部分,更多的遭受他家迫害的人,已经在那十年当中没了。

    这是刻骨铭心的仇恨,他爷爷和他爸是否能活都是未知数。

    聂元碧却笑了起来,望着她大儿子与她年轻时肖似的脸,说:“外界都传,你是我七个月诞下的早产儿,实际上,你是足月生的,你可知道?”

    钱维梓皱眉,不知道他妈这话什么意思,甚至是感到难堪。

    钱家谁不知道他是足月生的?

    这么多年,因为他‘早产’这事,小时候没少被人笑话,那些人不敢当着他爸妈的面说,说起他一个小孩子来却肆无忌惮,也就是后来钱家得势,那些人全都被钱家弄的家破的家破,人亡的人亡,摄于钱家威势,才没人再说。

    可这事却是钱维梓心底的一根刺,深深的扎进他的血肉里。

    聂元碧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儿子年轻的面庞,笑着说:“傻孩子,你还不懂吗?你父亲姓孟,你该是孟家的孩子,我和你父亲还没离婚时就有了你,你父亲叫孟福生,现在,你父亲回来了。”

    钱维梓倏地瞪大了眼睛。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确实是他母亲聂元碧和孟福生婚姻存续期间有的,他母亲和孟家那人刚一登报离婚,便和他父亲结婚了。

    可从小到大,父亲对他的疼爱不曾有假,哪怕外面都说他是七个月生的早产儿,对他身世猜测有加,他也半点不曾怀疑过自己不是钱家子,他父亲就更不曾对他身份存疑过了。

    现在母亲和他说,他不是钱家子,他姓孟,是孟家人?

    那这么多年,他和孟锦平打的那些架算什么?

    他打从心底不信任母亲的这种说法。

    聂元碧自然不可能打无准备的仗,从过来跟她打小报告看她热闹的人那里,她就已经打听清楚,跟着孟福生去孟家的,只有两个女儿,回孟家两趟,都没带男孩,应该是那个农村女人没有给他生儿子,那她儿子,就是孟福生唯一的儿子。

    这让她内心更加安稳笃定了几分。

    她不让钱维梓去孟家,只因这些年钱家和孟家没少交锋,若不是孟家底蕴深厚,同是从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过来,家中年轻一代进部队的送进部队,下乡的下乡,让她无从下手,钱家和她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孟家?

    当初钱家小儿子勾搭上她,原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对付的是孟福生身后的孟家,不过是孟家篱笆扎的牢,又及时的弃车保帅断尾求生,这才没让他们阴谋得逞而已。

    想让钱维梓这样进孟家是不可能,可若孟福生那边认了钱维梓,以孟家这么多年对孟福生的亏欠,孟家是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钱维梓直接被母亲放的这一颗大雷炸的是头晕目眩,一时间竟分不清这么多年钱家和父亲对自己的疼爱是真的,还是母亲的话是真的,自己竟不是钱家人,而是孟家人?

    钱维梓无法接受,聂元碧想让他去找孟福生,他自然也不会去。

    钱家虽然倒下,可过去十几年间,钱维梓是京城最有不能惹的那一批人之一,靠着他爷爷他父母的权势地位,他在京城说一句横着走也不为过,现在钱家倒下,可他那么多年养的心气和自尊又岂是那么容易被放下的。

    聂元碧被这个大儿子气的没办法,忍不住在家中发火,指着不过四十平的逼仄小屋子问钱维梓:“难道你想一辈子窝在这茅厕大的地方,永远没有出头之日吗?”她咬牙切齿的低声在她大儿子耳边说:“只要你一日姓钱,你就一日受你钱家牵累,受我牵累,你只能姓孟,你只能成为孟家人,你明白吗?孟福生只有你一个儿子,他未来的政治资本都是你的,只能是你的!你想想你这段时间受的气,你想一辈子过这样的日子吗?”

    聂元碧过不了,如此狭小逼仄的环境逼的她快疯了!

    她从小锦衣玉食的长大,何时如此狼狈过?

    她知道孟福生必然对她有心结,这才想着让儿子先去认亲,只要孟福生认下这个儿子,她再去自然顺理成章。

    可儿子的无能依然让她抓狂。

    她愤怒的回到屋内,看着破旧木桌上梳妆匣上玻璃镜中那张已然不再年轻的脸,倏地深吸了一口气,将盘在头上的卷发放了下来,披散在肩上,又放下了刘海,稍稍遮住些她眼角岁月的刻痕,仔细的描眉画脸,想找到二十岁时青春年少的模样。

    她眼中蓦地追忆起少女时代她追在孟福生身后的模样,那时候她是全大院最受欢迎的姑娘,只有他,和周围的人全不一样,眼里只有他的那些书籍,不曾追慕她,也不曾搭理她。

    她因为先入为主,默认了阿锦是孟福生的大女儿,直接去京城大学去找许明月。

    她要让许明月自惭形秽,告诉许明月,她和孟福生有个儿子,让那个乡下来的农村女人主动离开孟福生。

    可惜,就连孟家想在京城大学内找到陷入苦读模式的许明月都不容易,更别说是聂元碧了。

    找不到许明月她也不怕,她已经知道他们的大女儿在京大读书了,找到他们的大女儿,自然也就找到了哪个农村女人。

    她先是来到阿锦宿舍楼下等她,可阿锦如今比许明月还要忙!

    许明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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