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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竹马过分爱我》 20-30(第15/16页)
计到她右手那边有助力,一次没拖下去,改为放下她左手臂,去拉她的右手臂。
于蓁蓁从小练舞,到底有几分力气,以前为在欧洲旅游也专门学过防身的巧招,在他再次扑来时,她举起自己手里的包就使劲往他头上砸,等对方双手抱头来挡,她就伸脚用高跟鞋的鞋跟去猛踹他的要害。
是有效果的。
对方被她踢到要害,一下蹲去了地上。
于蓁蓁趁机拔腿就往桥上跑,上桥往东一百米不到就是她家的一个小区门,门口有家24小时便利店,她已经想好去找便利店员工打报警电话,刚刚跑到店门口,听前方有人喊了声:“于蓁蓁。”
于蓁蓁慌乱的脚步在便利店门口停下,大喘着气看人,谢予鹤从他那辆漆黑高大的车旁一边朝她走一边问:“你跑什么?”
于蓁蓁咽了口口水,手指往背后方向指,气喘吁吁地说:“那边有个……男人……拉着我……”
她话没落,谢予鹤已经走到她跟前,手拉住她胳膊让她站直,声音冷沉地打断她:“你有没有事?”
于蓁蓁还在大喘气,摇了摇头说:“你……报警。”
“真没事?”
“没事。”
“他人在哪?”
“桥下。”
“你就在这别动。”
话落谢予鹤放开她人,直冲桥下跑了过去,紧接着于蓁蓁耳边闪过一阵风,是石柒追着谢予鹤在跑。
于蓁蓁原地缓了缓,重新走到桥下时,见到的是谢予鹤对人正挥拳相向,拳拳到肉。
第30章 第30章“别碰我!”
于蓁蓁眼睁睁看着谢予鹤的拳头捶到那人脸上,不论是身高还是力气,对方在他跟前都像一只小鸡仔,她看得心惊胆战,生怕那人被他给打断气,在石柒旁观着不动的情况下,她高声朝谢予鹤劝:“你别打了!别打了!让警察来处理。”
谢予鹤正在挥拳,听到她声音后抡起的手臂一顿,静了秒,将人往地上一丢,收了手。
他转身两步走到于蓁蓁跟前,将她转到背对着被他揍的人,眼里的怒气没消,语气也生硬:“让你原地别动,你过来做什么?”
于蓁蓁一颗心还在极速乱跳,有刚才吓出来的,也有被他捶人的动静惊出来的,她也清晰地看到了谢予鹤拳头上的血迹,分不清是他的还是那个人的。
正想问问,没想被谢予鹤突然冷声呵斥,她眼珠子麻木地看向谢予鹤的脸,心里忽然有种极度慌乱后的委屈,鼻尖霎时一酸,含着泪瞪谢予鹤:“你凶什么凶?”
他哪凶了?
谢予鹤人顿了下,看她眼泪汪汪,脸色煞白,人也在抖,还撑着股气死命瞪他,他抓着她肩将她往更亮的地方带,压着音量:“这里危险。”
他手这一搭上她的肩,于蓁蓁瞬间想起今天出门前的猜想,拧着身从他手里避开,拿手背两下抹掉眼里的泪,再次看向他,忽然问:“你那失忆是不是骗人的?”
石柒刚控制住还想跑的猥琐男,猝不及防听到于蓁蓁这一问,不由蓦地抬头看向他老板。
这些天因为谢予鹤的不作为,鸿裕那边几个新谈下的项目已经停摆,但鸿裕外的业务却如常开展甚至在扩大,他也搞不懂老板这前前后后的招式,怀疑过,但没敢问。
但谢予鹤没说话。
于蓁蓁又问:“你今天是不是故意把季瑾川叫走的?”
谢予鹤这回开了口,但声音比刚才还冷硬:“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他专门从中作梗的意思!
于蓁蓁才止住的泣意又漫起来,她不想丢人,但既喝过酒还受过惊,脑子里一想到差点被人拉到黑黢黢的桥底下去,怒火和委屈就烧得她心脏疼,她垂下眼皮,眼珠子像断了线的珍珠吧嗒吧嗒往地上砸。
谢予鹤静了会儿,抬手想用指关节去擦于蓁蓁的眼睛,但一看手背上有血,作罢问她:“他没去见你?”
这话在于蓁蓁听来就是明知故问,她牙齿紧紧咬着唇肉,因为想憋住哭声而双肩抖了两下。
谢予鹤垂着眼看她:“说话。”
于蓁蓁一言不发,他伸手去圈她肩,被于蓁蓁拿鞋猛踢他小腿,她拿包往他身上乱砸:
“别碰我!”
谢予鹤动作一顿,她一副应激模样,视线里她左手臂上有一圈显然的红印子,他立刻去抓住她挥舞着的右手腕,细看一下右手臂上也是,可想而知之前被人拽得有多狠。
一想到这里,谢予鹤霎时丢开于蓁蓁抬步就要去那人那边,于蓁蓁察觉到他的目的,立刻反手攥住他:“你要干嘛?你是要打死他吗?”她在他家听过他打拳时沙袋沉闷受力的声音,他那拳头已经捶过人一次,再毫不客气一次结果只会不堪设想。
谢予鹤脚步一顿,不便当着她的面做什么,转而问她:“你一个人走夜路做什么?”
这一问,于蓁蓁才勉强收住的那点情绪复又起来,怒气冲冲地怼他:“你装什么好人?”
他不是好人,谢予鹤盯着于蓁蓁红红的眼眶:“谁是好人?好人怎么不来找你,不来接你?”
他是有本事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于蓁蓁说他:“什么时间不能谈事?你非要选今天,选下班后。”
谢予鹤问:“今天为什么不能谈?”
话落他仔细打量于蓁蓁,这才发觉除了被她此刻已经哭花了点的精致妆容外,她穿的是一件比上回去他那里那次还要正式的小礼服,首饰也是成套首饰,发丝上还有几条编得细细的辫子,一看就是很用心地打扮过。
应该是她认为重要的日子。
和季瑾川的。
谢予鹤墨黑的眸子紧紧盯着于蓁蓁,又问她:“既然今天不能谈,他答应来做什么?”还不是别有所图,唯利是图。
于蓁蓁被问得哑了下。
听谢予鹤还在问:“你跟季瑾川什么关系?他今天来跟我谈事你为什么这种反应?”
于蓁蓁不想回答,她跟季瑾川的事没想公开,即使谢予鹤听到了她在季瑾川车里说话也不能证明什么,她梗着脖子看谢予鹤:“跟你没关系。”
谢予鹤看着她的眼睛:“跟谁有关系?”
于蓁蓁偏过脸看其他地方,不搭理他的话。
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而来,很快就有民警来询问具体发生了什么,于蓁蓁作为当事人不免要讲自己的经历,但回忆一次经历不异于重新回到当时的处境,她越说越觉得嗓子发紧。
看她人越说越紧张,谢予鹤径直开口打断她,几句话替她朝警察说了遍经过,又着重强调对方试图通过暴力手段强迫人,他们要告他猥亵罪。
但虽然有他替于蓁蓁开口,附近也有监控可以佐证,警察也还是需要于蓁蓁这个当事人去做下笔录。
于是,这个七夕的后半夜,于蓁蓁是在派出所中度过去的。
一夜没睡,天蒙蒙亮时她才坐谢予鹤的车回家,到家后失力地趴去床上倒头就睡,中途迷迷糊糊地醒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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