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竹马上了“宿敌”综艺后,他恋爱脑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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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嘉树点了点头,许是生病的原因,他的态度比原先软化了一点,他看着盛穆从袋子里拿出退热贴,撕掉包装纸后就要贴他额头上。

    他忙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半靠在床头,冲他伸出手后:“我自己来。”

    “我来。”

    纪嘉树有点无语地看着他,没有收回手。可能是觉得这种对峙没有意义,盛穆终究还是把退热贴递给了纪嘉树。他探过半个身子,从床边拿过另一个枕头。

    纪嘉树的手还停留在额头,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他脸上还呈现着病气,眼睛在灯光下比平常还要透明,嘴巴微微张开,看著有点傻。

    这话盛穆自然不可能对纪嘉树说,他怕他会当场炸毛不顾生病将他暴揍一顿。

    “起来一点,拿枕头垫一下,这样你靠着更舒服点。”

    纪嘉树难得听话地往前靠了下,他一动,盖在身上的被子跟着滑落到了胸口,盛穆放好枕头后,又顺手将被子往上一拉往边上一折,将他捂得严严实实。

    动作十分娴熟自然。

    纪嘉树不安分地动了下,说:“闷。”

    “忍着点,出汗了烧就会退了。而且这边晚上天气凉,别又冻到了。”盛穆又拿起边上的保温杯晃了晃,确定里面的水所剩无几后,他说,“我再去烧点热水,你多喝点。”

    他刚走到卧室门口,想了想,又转过头叮嘱道:“你也别玩手机了,身体不舒服就早点睡觉。”

    对于生病的纪嘉树,他照顾的颇为得心应手。

    刚拿出手机准备进微博的纪嘉树:“……”

    看着盛穆离开的背影,纪嘉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两人现如今的关系,让他无法心安理得享受他的照顾。这两三年来,他已经很少回忆起从前,那些跟盛穆有关的记忆,正逐渐被时光掩埋。可就在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儿时。

    从盛穆接纳他后,每次他生病,他都会尽量陪在他身边,如果自己在上课,也会抽空打电话给桂姨,询问他的病情。他也会变得比平时黏人,会提一些平时不会提的要求,盛穆拿他毫无办法。

    用他的话说,就是很难搞,相当的难搞。

    他记得有一次,盛穆实在被他缠烦了,沉下脸有点生气地说道:“纪嘉树,谁家小孩会像你这样不听话,生病了也不好好休息。”

    见他憋着一张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他又慌了,坐在床边,抱着他哄说:“哎,我家的,我家的,哥哥不说你了,你别哭啊。”

    有盛穆在,药似乎都没那么苦,打针也没那么痛。

    想起这些往事并没有让纪嘉树好过多少,反而让他的情绪变得更加低落。他看了手中的手机一眼,想起刚才看到的消息,那种不敢置信的感觉还是萦绕在他的心头。

    就像有人当着他的面击碎了一面名为“自欺欺人”的镜子,让他原本有条不紊的生活出现了一条裂缝。

    他努力了许久,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也没法忘记这件事带给他的冲击。他要怎么说服自己,在看到嘉乐与陆飞白解约的第一瞬间,率先涌上来的是一种报复得逞的快感。

    他还是有点坏的。

    盛穆的脚步声断断续续地响起,过了大约十分钟,他又一次出现在了卧室门口,手里除了保温杯,还有一个体温计。

    见纪嘉树还维持着他离开的姿势,他抬了下眉。

    他拿温度计测了一下,看着上面显示的度数,眼里的担心去了不少:“38度5,是降了不少。”他瞥了纪嘉树一眼,说,“体质比小时候强不少,搁以前,你起码要病个一星期。”

    老本被掀,这令纪嘉树有些不爽。他撇了撇嘴角,说:“我二十四了,不是四岁,也不是十四岁。”他举起胳膊,挤了挤说,“看到没,肌肉。”

    盛穆勾起嘴角,将手里的杯子递给他,纪嘉树没有动手去接。盛穆以为他不想喝水,正要将杯子放到柜子上时,他听到纪嘉树低声问道:“为什么要跟陆飞白解约?”

    他手一顿,侧脸看着纪嘉树,眼底酝酿着他看不懂的情愫。

    纪嘉树突然有些后悔问这个问题,他说:“算了,你不用回答,我不想知道了。”

    盛穆却没给他反悔的机会,他看着纪嘉树,一字一句地说:“没有为什么,我不会再让你误会。”

    纪嘉树想也没想地反驳:“我没有误会。”

    “你有。哪怕到了现在,你还是觉得我对陆飞白抱有不一样的感情。”盛穆说得十分笃定,他近乎自嘲地笑了下,说,“你不相信我。”

    纪嘉树愣了一下,沉默几秒后,他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盛穆的眼神暗了下来,眼里闪烁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痛苦,但他很快就恢复如常,快到纪嘉树以为他看错了。

    盛穆看了眼手表,说:“很晚了,你该睡了。”

    纪嘉树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他说:“盛穆,就跟以前一样,当兄弟不行吗?”

    盛穆垂眸看着纪嘉树,他的眉眼间缀着若有似无的忧愁,黑色的眸子里映着他的身影。纪嘉树怔了一下,过了一会,他听到他说:“不行。”

    “纪嘉树,我再说一遍,我不会再当你哥哥。”

    我们只能成为情人,爱人。

    盛穆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波动,却让纪嘉树备感压抑,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他的直觉告诉他,他最好什么都不说。

    像是察觉到了纪嘉树的退缩,盛穆扯了扯嘴角,再一次说道:“睡吧,小树,我会守着你的。”

    一直一直……到死都不会放开你。

    第67章

    发烧的人总是容易忽冷忽热,纪嘉树本就睡得不老实,这会更是变本加厉。

    一个晚上,被子被他踢来踢去,冷了又迷迷糊糊伸手捞被子,摸索半天才把被子盖回去。盛穆给他盖了4回,最后眼看着天都快亮了,他直接掀开被子,毫不避嫌地躺到床上,像过去一样抱住了纪嘉树。

    失去自由的纪嘉树不怎么舒服地皱了皱眉,他挣扎地推了对方几下,结果不但没推开,反而遭到对方更紧的束缚。

    哪个刁民要害朕?

    他动了动眼皮,试图睁开眼看看哪个不要命的王八羔子想勒死他,然而他的眼睛还没睁开,一只手覆在了他的眼皮上,手心温热的触感透过皮肤传遍他的四肢百骸。

    热热的,有点舒服。

    纪嘉树遵循着身体的本能,一把抓过那只手,像猫一样用脸颊蹭了蹭,下一秒,手就被抽了回去,他听到一个略显暗哑的声音说道:“别动,还想好好睡觉就老实点。”

    嘿,什么玩意还敢威胁老子。纪嘉树不爽地握了握拳,用意识狠揍了对方一拳。

    像是察觉到了他的不爽,那只手又摸了摸他的头发,说:“小树,安心睡吧,我在。”

    你谁啊就你在了?

    纪嘉树张口想问,可理智敌不过浓重的睡意,他吸了吸鼻子,在对方的抚摸下,再一次沉沉睡去。

    盛穆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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