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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老实人O和前夫A》 8、逃跑(第2/3页)
傅桑乐记得很清楚,在r区捡到廖翊修的那天,似乎就临近这个日子,当时雪下得很大。
管家无意间提起,廖夫人生下廖翊修就撒手人寰,而老爷从来不屑于给儿子过什么生日。
傅桑乐闻言愣了一下,他原以为像廖翊修这样身份的人,生日该是香槟塔和名流云集的场面。
廖翊修生日到来的时候,恰巧也是傅桑乐将近手术的日子。
傅桑乐站在厨房里打奶油,突然想起在r区的那个雪夜,他们相识不过两年,却像走完了半辈子那么长。
当廖翊修推开门时,整个客厅只有傅桑乐手里的蛋糕亮着暖光。奶油抹得不算平整,上面歪歪扭扭写着“生日快乐”,旁边还画了个笑脸。
廖翊修站在玄关没动,目光死死钉在那簇跳动的烛火上,周围的一切都模糊成了背景色。
管家悄悄带着所有人退了出去。暖黄的光晕里,廖翊修突然大步上前把人搂进怀里,蛋糕差点蹭到西装上。他声音哑得厉害,热气扑在傅桑乐耳畔:“傅桑乐,你赢了。”
那晚他们又睡在了一张床上。
卧室只开了盏小夜灯,傅桑乐趴在廖翊修胸口,廖翊修的手搭在他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
“廖翊修,”傅桑乐突然抬头,下巴抵在他胸膛上,“我送你个生日礼物怎么样?”
廖翊修低头亲了亲他脸颊,嘴唇碰到皮肤时能闻到淡淡的香气:“嗯?什么?”
他声音里带着点睡意。
傅桑乐重新趴回他胸前,喃喃道:“很快你就知道了。”
廖翊修问什么啊。
傅桑乐看着他说:“你最想要的。”
傅桑乐躺在手术台上时异常平静,这家私立医院有江氏注资,省去了普通医院那些繁琐的手续,
麻醉针扎进静脉的瞬间,他下意识攥紧了双手,指甲在掌心留下几道月牙形的红痕。
等再次恢复意识时,傅桑乐最先感受到的是喉咙火烧般的干渴,后颈腺体的位置传来钝痛,像有人拿烙铁在上面反复按压。
他眨了眨眼,视线慢慢聚焦,只剩下病房惨白的天花板。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输液管里的药水正一滴一滴往下落。傅桑乐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手背上还贴着留置针,胶布边缘微微翘起。
外面很吵,噪音穿透病房门板,傅桑乐听见重物倒地的闷响,还有廖翊修压抑的低吼。
江娣的声音尖利地刺进来:“是我逼他的吗?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廖翊修,人家没把你当一回事,手术单是他自己签的字!”
“廖翊修,你该不会真动心了吧?”江娣的鞋跟在地板上敲出凌乱的节奏,“当初是谁说带个下等omega回来会坏了廖家名声?是谁说等他识相自己就会走人!”
又是一阵砸在墙上的碎裂声截断了话头。
漫长的沉默后,廖翊修的声音哑得不像话:“……是我说的。”
“那你现在发什么疯!”江娣几乎在尖叫。
“对啊,这不正好吗?”廖翊修突然笑起来,“这很好啊,这就是我想要的!”
但紧接着是整张椅子被踹翻的巨响声。
傅桑乐闭上眼睛,他不想再听,偏过头,窗外的阳光刺得眼睛发疼,伸手挡在眼前时,才发现指尖沾了湿意。
这阳光太熟悉了,就像他第一天来到d港时那样明亮晃眼,照得人几乎睁不开眼。那时候他站在码头,感受着咸湿的海风,还带着对未来的那点期待。
住院没几天他就办了出院手续,期间廖翊修就出现过一次,问他是故意的吗?给他过生日就是想让他放松紧惕。
傅桑乐是真的想给他过生日,可是他觉得很累,不想解释,索性就沉默了。
廖翊修站起身:“你就那么想离开我,廖翊修就让你那么讨厌是吗?不惜洗掉标记也要离开,好,我成全你。”
回到别墅时,傅桑乐那点少得可怜的行李已经被收拾妥当,整齐地码在玄关。
管家沉默地递来一份文件,离婚协议上廖翊修的签名龙飞凤舞,力透纸背。
傅桑乐认出这是自己当初找律师拟的那份。
傅桑乐拿起那只雪白的羊羔玩偶,绒毛在指尖留下柔软的触感。他在垃圾桶前停顿了几秒,最终还是松开了手,玩具落进桶底发出沉闷的声响。
廖翊修送他的所有东西被整齐地留在房间里,一样都没带走。
后颈的雪白纱布格外刺眼,管家帮傅桑乐拉开车门时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了句是不是要回r区。
傅桑乐点点头,车窗快升上去的瞬间,他看见老管家花白的鬓角在阳光下闪着银光。
傅桑乐说谢谢管家这些天的照顾,照顾好自己,以后恐怕不会再见了。
别墅的佣人们不知什么时候都停下了手里的活,一个个目送着傅桑乐的车离开别墅。
没有告别的话,只有引擎发动时的轻微震动。
车子驶出铁门时,后视镜里那栋豪宅在树影间渐渐变小,最终消失在拐角处。
二楼书房的房门紧闭,廖翊修站在落地窗前。眼神沉沉地盯着楼下那辆载着傅桑乐的车缓缓驶出庭院,窗玻璃映出他模糊的轮廓。
书房里一片漆黑,只有烟头明灭的红点勉强映出轮廓,烟灰缸早就堆满了,alpha突然抬手砸向玻璃,裂纹瞬间辐射开来,像张破碎的蛛网。
细小的玻璃碎片扎进指关节,血珠顺着裂纹蜿蜒而下滴落在地板上。
傅桑乐拖着行李箱回到r区那栋老旧的公寓楼时,房东太太正在门口晾衣服,她一抬头就看见他后颈还贴着纱布,手里的晾衣杆顿了顿,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回来就好。”
楼梯拐角突然传来声轻佻的口哨,流氓a斜倚在门框上,劣质烟草味飘过来:“美人儿,今晚有空没?”
傅桑乐笑着说:“好久不见。”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时发出熟悉的咔哒声,门一开,屋里积的灰尘在阳光下飞舞。
傅桑乐重新过回了从前的生活,每天两点一线,偶尔去便利店买些日用品。老大a不死心,又带着小弟来堵他,说什么“跟了我以后你就可以在r横着走”,被傅桑乐赶走了。
只是后颈的伤口总不见好,换了几次药还是隐隐作痛。医生拿着检查报告皱眉头,说他信息素紊乱得厉害。
更让傅桑乐不舒服的是那种如影随形的被监视感,巷子口总停着陌生的黑车,公寓楼下时不时有戴墨镜的男人晃悠。
他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是谁派来的,这世上除了廖翊修,没人会对他这个洗掉标记的omega这么“上心”。
而且老大a除却那次之后再也没骚扰过他,让他不得不觉得是有人在背后做了什么。
等到伤口还是缠缠绵绵无法愈合的时候,诊所医生让他做个检查,医生拿着化验单,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说他的伤口一直不愈合是因为体内激素紊乱,妊娠期的omega腺体本就敏感,更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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