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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当病弱王爷被迫娶了锦衣卫》 110-120(第15/28页)
“嗯,”顾莲沼轻声解释道:“锦衣卫会在特殊地方留下标记,比如空砖墙之类的,放在那里后,自有暗桩定时巡查收取。”
“好神奇!”柳元洵很是惊叹,他对自己不了解的东西都有强烈的好奇心,要不是知道这是私密,非皇帝不能过问,他恨不能立刻问清究竟是什么样的特殊标记。
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好奇的时候,很像一只刚从窝里探头的小动物。温润的眸睁得圆圆的,像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世界,纯净到一眼便能望到底,好像一潭从未受到污染的净水。
顾莲沼原本是要说话的,可当与那双眼眸对视后,他却忽然忘了自己本想说什么。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以为他对柳元洵的喜欢,源自于柳元洵是个好人,更是个能引动他欲望的美人。
可这一刻,他却忽然想起初见柳元洵的第一面。
他被抬到喜床上的时候,一开始是有意识的,也看清了柳元洵的脸。或许是喜服太红,也太华丽,衬得被喜服裹住的人像具死去好几天的尸体。
冷白,死寂,消瘦。
这是他对柳元洵的第一印象。
直到,那双眼睛睁开后……
那里有他看惯的恐惧与排斥,可除此之外,那双眼眸实在太干净了,干净到瞬间就点亮了那苍白死寂的面容——像水墨染上重彩,也像光束穿破云层。
他从未深究过自己当初的感觉,可此时想来,有些心动,或许本就源自第一次对视时的晃神。
只是当时年少,从未尝过心动的滋味,比起喜欢,他最先感受到的,是得不到的怨与恨。
而如今,那个本以为这辈子也碰不到的人,就坐在他身前,仰头注视着他,乖顺又柔软,任他施为,毫不反抗……
顾莲沼喉间发紧,呼吸逐渐紊乱,望着柳元洵的眼神愈发幽深。
偏偏被他盯住的人浑然不觉,见他怔在原地,主动上前牵住他的手,像自投罗网一样走向床榻。
柳元洵嗓音清润,带着淡淡的笑意:“虽然不困,但还是早点歇了比较好,明日若天气晴好,你教我汆丸子好不好?我还从未下过厨呢。”
说到最后,柳元洵明显开心起来。他太懂知足了,一件小事就能换来他纯然的喜悦。
顾莲沼听着他的声音,无数次感觉到体内有两股力量在撕扯。
一面是因柳元洵燃起的欲I望,像暴烈的岩浆,像暴躁的虎狼,想撕咬他,吞噬他,想将他压在自己怀里,热切地吻他,亲密无间地触碰他。另一面因他的美好而平静,温柔的情愫像春水漫过心田,多硬的骨头都能化作绕指柔,只想圈着他,抱着他,哪怕什么都不做,这一生也足够美满了。
到了榻前,柳元洵转过身来,笑着看他,“阿峤,你可以教我汆丸子吗?”
亮晶晶的眼眸里全是放松与信赖,压根没有意识到,在这短短几步路里,顾莲沼已经将他肖想千百回了。
顾莲沼深吸一口气,努力露出一个放松的笑容,可身体的反应却难以遮掩。见柳元洵的视线不经意间下移,顾莲沼莫名向前一步,想要掩藏。
因为柳元洵的眼眸太干净了,便将他的欲I望衬托得格外肮I脏,可他又觉得,就这样脏下去吧,最好拉着柳元洵一起沉沦。
他拽着柳元洵一同倒向柔软的被缛,压着他的身躯吻了下去,柳元洵徒劳地蹬了蹬腿,张口要说话,却也只是给了舌头探进来的契机。
四角燃着的炭盆时不时崩起猩红的火星,将缓缓流动的空气炙烤成了令人窒息的高温。
柳元洵被吻得气息淩乱,挣扎间反被吻得更深,他没多少力气,很快便无力抗拒,只能闭眼躺在床上。渐渐地,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脆弱的心脏吃力又急促地跳动着,鬓边的碎发被汗濡湿,微阖的眼眸像是无声的纵容。
顾莲沼的手掌抚过他汗湿的鬓角,触到身下柔软的身躯,忽然觉得寻常姿势都不够亲近。他想要一种,更亲密,也能将柳元洵看得更清楚的姿势。
情I欲是天生的老师,只要有欲I望,人就能无师自通地发现许多新花样。
顾莲沼抬手扯住床头两侧的纱幔,四指一绕,拇指一压,就将薄薄的纱幔搅成了两股细软的纱绳。他吻着柳元洵,哄着柳元洵,趁他神思迷离间,扯住纱绳将他的手腕捆了起来。
柳元洵躺在床上,水雾弥漫的眼眸含着矜持的欲I色,薄薄一层红晕覆上他的脸颊与眼尾,那么勾人,又那么清丽。
他什么也不知道,更不懂顾莲沼想对他做什么,细嫩的纱绕过他的手腕,绑成死结的时候,他甚至模模糊糊地抬了下手,像一只引颈待戮的羔羊般,主动钻入了套紧他的缰绳。
顾莲沼将他抱坐起来,面面相对,而后拉动绳结,柳元洵的手便不自觉高过头顶,细腻的肌肤在月光下显出莹润的白。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半吊起来,可他不说话,也不问,只用那双薄雾笼罩的眼眸茫然又委屈地看着顾莲沼。
在床笫间,除了哀求,他一向是沉默的,又因为含蓄与矜持,连呻I吟都是破碎的。
顾莲沼拉开他的双腿,让他盘坐在自己腿上,贴近又贴近,近到他身上的热意几乎熏红了柳元洵的眼睛。
顾莲沼是急切的,又是温柔的,他一手托着柳元洵的脑袋,缠着他的舌头舔舐吮吸,另一手握住柳元洵的腰前的玉佩,和自己的玉佩贴在一处。
柳元洵眼睛倏地睁开,又紧紧闭上。
“看着我,阿洵。你看一看我们。”顾莲沼的嗓子已经被情I欲逼到沙哑,可他强忍着,非要逼柳元洵睁开眼睛,“我们在一处呢,你看看,看看它们贴得多么紧。”
柳元洵不睁眼,他便转势去吻他的眼皮,吻上去以后,又急切地舔,粗粝的舌头与涎液将纤长柔软的睫毛舔得乱七八糟。
另一只手则将两枚玉佩攥得更紧。
柳元洵急促地喘息着,微微仰头,避开灼热的舔吻后,鼓足勇气低头望了下去。两枚玉佩并放在顾莲沼手里,如此醒目,柳元洵一低头便看见了。
不一样,哪里都不一样。
一枚漂亮的像是精心雕成的玉器,干净到不像是人能拥有;另一个狰狞又醒目,简直像粗糙的铁器。
他从没见过顾莲沼的,甚至连自己那块都看得少,如今并拢在一处,彼此衬托,彼此挨合,明明胸膛与胸膛之间隔着几拳的距离,可柳元洵却被顾莲沼烫得浑身都在发颤。
见他低头,顾莲沼恶意地磨弄着玉佩上的纹路,另一手压住他的脖颈,逼得柳元洵无法抬头。他只能低着头,怔怔地望,潮红如潮水漫过脖颈,在锁骨处凝成绯云,大脑被蒸腾得发闷,连闭眼的本能都被烧得一干二净。
他即觉得恐惧,又觉得刺激,视觉与触觉双重交叠,很快便将他逼得掉了泪。
顾莲沼望着他红晕遍布的肩颈,忽然咬住他肩上皮肉,犬齿碾过脆弱的肌肤,在柳元洵闷哼出声前松开,却又趁着他不备时,再次咬上去。
他咬着他,吻着他,舔着他,握着玉佩的手也松松紧紧,要不是顾莲沼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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