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海大,但是修罗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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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好好吃饭吗?这样偷偷吃天妇罗和冰奶茶,万一被弦一郎知道了……”

    其实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幸村精市自己都能感觉到一种诡异的微妙感,因为这种话就像是在威胁小孩子,不听话就要告诉家长一样。

    偏偏,月见里雪信真的被“威胁”到了。

    他的手里还拿着冰奶茶和天妇罗,看向幸村精市的眼中写满了不可置信,连咀嚼的动作都放慢了,好不容易咽下去了才有空闲说话。

    “部长你……你果然是在用冰奶茶和天妇罗贿赂威胁我!”

    幸村精市表情凝重地用手指摸了摸下巴:“唔,被发现了。”

    用力地吸了一口冰奶茶,月见里雪信将东西放下,抽出湿纸巾擦了擦手,然后放在盘腿坐着的膝盖上,身体略微前倾。

    “部长,你到底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

    隐瞒了什么事情呢。

    在被询问的这一个瞬间,幸村精市稍稍有些走神了。

    其实他不太是一个会在和别人交流过程中走神的人,今天可能是例外吧。

    毕竟无论是用冰奶茶、小蛋糕和弦一郎来“威胁”人,还是用这种办法与月见里雪信成为“共谋”都不太是幸村精市会做的事情。认真说起来的话,这样去做其实也有故意插科打诨放松月见里雪信心情的缘故,毕竟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确实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这样想着,幸村精市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敛去了,但是他的表情并没有变得多么严肃或者绝望,反而显出一种特别的平静,或者说他的脸上其实没有什么表情,张口的时候也只是在简单陈述一件事情。

    “那个手术,成功率其实很低。”

    并且,手术失败的话有很大概率会导致他即刻面临死亡的风险。

    月见里雪信有好一会儿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会……他之前甚至还觉得幸村精市隐瞒的事情应该不是什么糟糕的事情,谁能料到事实居然截然相反,这何止是糟糕,简直是糟糕透顶了。

    幸村精市也没有立刻再说话。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将事实向真田弦一郎或者柳莲二全盘托出,没想到,最后居然是和认识时间最短的月见里雪信说了。

    其实今天网球部的众人来看望他的时候,真田弦一郎和柳莲二也在不同的时间询问过幸村精市是不是还有未尽之语,但是那个时候幸村精市已经与月见里雪信约好了如今的见面,所以没有和两位友人约定过什么。

    现在两人坐在天台上,一时没有人再说话,倒是让幸村精市有点后悔了。

    倒不是后悔将这样的“秘密”告诉月见里雪信,而是后悔自己这样做是不是让月见里雪信承受了他本来不应该承受的压力。

    “部长、幸村……”月见里雪信喊过人之后,又过了一会儿才组织好了语言,“这是怎样的一种想法呢?为了想要重新站在网球场上,所以接受了成功率很低的手术方案,我从来没有想过,部长也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白发少年的紫眸里流露出再明显不过的疑惑与茫然。

    幸村精市没有感觉被冒犯到,或者说比起各种各样的安慰,这种类似于一问一答的简洁高效的交流方式更让他放松。

    “因为热爱,因为很喜欢,因为无法想象再也不能拿起球拍的样子。”幸村精市一字字地将自己的心情告诉月见里雪信,末了,又稍微摇了摇头,“不过,接受手术方案也不全是因为网球的原因,我的病情虽然现在处于比较平缓的时期,但是病情严重的时候,几乎无法自理。所以,再三考量之后,我还是选择接受了手术方案。”

    这是月见里雪信完全不知道的事情。

    无论是在Line聊天里,还是探病时的见面,幸村精市看起来其实很正常的少年差不多,没有表现出他的病究竟给他带来了一些怎样的影响。

    原来,他的病居然这么严重吗……

    “部长……”月见里雪信有些失语。

    幸村精市忽然抬起手,摸了摸月见里雪信头发,笑着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想这样做了,果然很好摸。”

    月见里雪信抿着嘴唇,望着幸村精市。

    “幸村,我们会带着关东大赛的优胜奖杯,等待着你手术成功的好消息的。”

    他伸出手,小拇指竖起。

    “约定一下吧。”

    幸村精市微怔,随即笑了,也伸出了自己的手。

    两人勾住了手指,在微风的吹拂中,轻轻晃了晃。

    “约定好了哦。”

    ……

    月见里雪信从医院的大门里走出来,被午后的太阳稍微刺了一下眼睛,不由抬手将遮阳帽压得更低了一些。

    正要抬腿继续往前走,不远处的一个熟悉身影就吸引走了他的全部视线。

    是真田弦一郎。

    他怎么会在这里?

    月见里雪信的脚步顿住了,而靠在广告牌上的真田弦一郎也看到了从医院里出来的月见里雪信,直接迈步走了过来。

    两人对视着,月见里雪信率先移开了目光,然后又飞快看回去。

    “弦一郎,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问题,真田弦一郎其实稍微有些难以解答。

    之前在病房里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幸村精市与月见里雪信的异样,尤其是他们都在差不多的时间里低头看着手机发信息,偶尔还有目光交流,之后的“破冰行动”也显得非常古怪。

    但是真田弦一郎当时只是看出了一些端倪,后来月见里雪信送他们到车站,自己却没有一同返回,真田弦一郎才恍然发觉月见里雪信与幸村精市之前发信息可能就是约定好了之后再见面。

    再加上真田弦一郎也察觉到了幸村精市隐隐约约的隐瞒,越想越觉得不放心,在最近的一个车站就下了车,返回了医院。

    他刚才其实也去天台了,不过没有走进去,在门口看到聊天的月见里雪信与幸村精市时就下去了,而且没有选择在病房里等他们,而是在医院外等月见里雪信。

    他稍微解释了两句,拽了一下肩头的网球包,问道:“你现在回去吗?”

    之前说和朋友有约只是返回医院的借口,月见里雪信接下来没有任何约会,本来就是要回家的,闻言便迟疑地点了下头,下意识地跟在了真田弦一郎身后。

    两人走了一会儿,月见里雪信有些按捺不住了,因为真田弦一郎完全没有问他任何事情,就只是和他一起往车站走去而已。

    “弦一郎。”

    月见里雪信快走两步,扯住了真田弦一郎的网球包,将对方走路的步伐拖慢了一些。他探头问:“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真田弦一郎现在不仅背了网球包,还被月见里雪信挂件似的挂住了一半,走路的速度放慢了许多。

    “没有。”

    如果真田弦一郎问了,月见里雪信还要犹豫一下怎么回答,但是对方现在什么也不问,他反而又觉得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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