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怪物沉沦后: 19、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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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桑此人,外表柔柔弱弱,温柔体贴,像白糯糯的米团,任谁都可捏上一捏,实则有的是一身蛮力,扒开雪白外皮往里一瞧,焉黑!

    怪物跟她冷战的那些天,孟昭昭爹娘带着他登门道歉。

    扶桑微微蹙眉,本就莹白如玉的面庞笼上淡淡的愁,她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脸不红气不喘地讲述了一对苦命姐弟相依为命的过往。

    那个叱咤风云的怪物,硬是被她说成脑子短路的傻子,甚至小时候跟狗抢食,抢不过还被狗咬了大腿。

    真是听者动容,闻者落泪,孟昭昭的娘亲恨不得当场认她当义妹。

    而被吓到的孟昭昭,也吸溜着鼻涕,两眼汪汪道:“没想到,大哥哥这么惨,姐姐也好惨……”

    扶桑揉揉他的小脑袋,叹气道:“可他做的也不对,他不该吓唬你,昭昭放心,我已经狠狠教训过他了,你可以原谅他吗?”

    孟昭昭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当然可以!”

    孩童心思单纯,不会计较太多。

    他们走后没多久,孟昭昭忽然折返回来,攥紧衣角,扭捏道:“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是我害他被姐姐打屁股,姐姐,你能不能跟他说,昭昭知道错了,也希望他能原谅我。”

    仿佛也体会到那种痛,孟昭昭的小手捂紧屁股,眼巴巴地望着扶桑。

    在孩童眼里,没有什么比这更狠的教训。

    扶桑忍俊不禁地勾唇,存了坏心思,没有否认。

    “好,我会跟他说的。”

    *

    顾时安觉得扶桑坏透了。

    他回过头来看她,眼神已经不能用哀怨来形容了。

    扶桑浅浅的笑着,丝毫没有被抓包的惊慌失措,她凑过来,明净的眼眸像是盛有一汪清泉,她眨眨眼,温声软语道:“好啦好啦,是我不对。”

    她靠近时,一缕青丝垂落,发尾轻轻在他的手背上扫来扫去。

    有些痒。

    怪物抿紧唇,不动声色地攥紧拳头。

    他不是很敢直视她明媚的目光,像是生活在恶臭阴沟里的老鼠,恐怕被炙热明媚的日光所灼伤眼睛。

    那些怨气如风似地散了。

    只是,从孟昭昭的口中,他隐隐约约得知,凡间的孩子闯了祸,爹娘就会打他们的屁股。

    怎么打?

    用手吗?

    要……要脱掉……

    怪物悄摸摸地抬起些头,恰好撞上扶桑温和的目光,她不明所以问:“怎么了?”

    怪物的脸腾地一下红了,红晕攀上脖颈脸颊,他利用仅有的廉耻心,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赧。

    他低着头,小声嘀咕道:“那也不该那样讲。”

    孟昭昭坐在一侧,好奇地歪着身子伸着头,想听清他们说话。

    但是大哥哥很凶,他始终不敢离得太近。

    顾时安感觉到衣袖被扶桑拽了拽,她眼神眼神示意他靠过来,他乖乖照做。

    下一刻,她靠过来,顾时安鼻息间充斥着幽幽的香气,她附在他的耳畔。

    朱唇轻启,她说:“那还不是你那几天不理我。”

    声音婉转,语调拉得长长的,似埋怨,似轻嗔,可细细听来,又像是在平静地阐述事实。

    温热的气息落在敏感的耳廓上,引起触电般的颤栗,怪物瞳孔骤缩,似丛林间蛰伏的毒蛇发现猎物。

    不。

    他想,若他真是毒蛇,那一定被扶桑牢牢地紧紧地捏住七寸,那是他的致命点。

    毒蛇会克制不住地扭动身子,缠上莹白如玉的手腕,吐出殷红色的芯子。

    毒蛇会求饶,又或者,会享受这种濒死的快感……

    他还未想太多,她却倏地退开了。

    依旧是万年不变的温柔笑意,她对他的变化一无所知,笑意盈盈地问:“怎么愣神了?在想什么?”

    怪物抿抿唇,低下头去,眼底是不曾平息的惊涛骇浪,眸色晦暗。

    他怕吓到她。

    他不愿说话了。

    冬日昼短夜长,两人从私塾回到家不久,夕阳便没入远山之间,光线渐暗,眨眼间墨色天空便出现三三两两的星星。

    今日天气极好,即使到了傍晚,吹拂而过的微风也夹杂着白日残留的缕缕暖意。

    吃过晚饭,两人便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观星赏月。

    院中的白菜生长茁壮,白绿色的叶子已经从两片长到五六片,长势喜人,不枉扶桑日日清晨以灵力灌溉,估摸着过不了多久就能收获一番。

    扶桑满意地笑笑,又将视线落在顾时安身上。

    怪物不喜欢人,倒很喜欢花草树木,日月星辰。

    他常年困于魔宫,第一次见满天星河,不由得被眼前的美景所惊呆。

    这样痴痴的眼神,总让人觉得没见过世面一般。

    可这却是天下万民最习以为常的东西。

    扶桑暗自叹气,她倒杯温水递过去:“喝口水,润润嗓子。”

    今日做的是辣子鸡,辣椒段是最缺少不了的,如果口味淡了,反而失去辣子鸡又麻又辣又香的精髓。

    顾时安就算吃得再矜持,也不可避免地出了一层汗,多吃了几口米饭压制辣味。

    瓷杯是孟昭昭爹娘送的赔礼。

    拿在手里,热意透过薄薄的瓷体传达到指腹,明明是温水,顾时安却觉得像是被火焰燎到指腹,他感到无所适从。

    他不是很理解世人口中的对错,但他明白公平两字。

    他将茶水一饮而尽,忽然站起身。

    扶桑问:“你做什么?”

    “摘枣。”

    “摘枣做什么?”

    “送人。”

    “送给谁?”

    “孟昭昭。”

    “为什么送给他呀?”

    他正欲回答,抬头,却撞见她眼底未散的笑意,分明温婉,却像只狡黠的狐狸。

    被抓包的羞意迫使他急忙低下头,后知后觉的,他慢慢反应过来,再次抬头看她,眼里多了几分委屈。

    “你明知故问,你又欺负我。”

    扶桑只笑不语,这反倒让他脸颊发烫,面红耳赤,像是熟透了的蜜桃。

    甜枣大而饱满,夜里冷风寒霜,表皮变得冰凉。

    顾时安去厨房端了一盆清水将它们洗干净,再小心翼翼地拿布帕擦干,放入布袋。

    怪物还不懂得该如何同人打交道。

    他躺在床上,盯着墨青色的纱帐,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索性起了身,去敲扶桑的门。

    扶桑还未睡,她刚刚沐浴过,墨发半干,发尾湿漉漉地垂在胸前,洇湿单薄的藕粉色纱裙。

    纱裙是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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