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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妧枝(重生)》 70-80(第10/17页)
她像是一夜未眠,眼里布满些微血丝,她的发早在昨天起就被卸下发簪,一切都柔顺的铺在榻边,露出她鲜明纤细的锁骨,可堪观察到被褥下隐约可见的弧线。
映在商榷安眼里,她的一切都坚韧而美丽,如同覆盖了一层黑白山水的色彩,令苍山哗然。
“起来用些吃的。”商榷安也没有很怜惜,他所有的一切都充满宣示欲。
妧枝对他不理不睬,商榷安便可以直接出手动她,他拉开她的被褥,伸进里面触摸妧枝的肌肤。
肉眼可见,在他动了以后,没有丝毫反应的妧枝难得的弹动了下小腿。
似是不可置信他竟然能那么无耻,明明伤害了她,在她那么无动于衷心如死灰的情况下,还能轻描淡写在她面前出现,为所欲为。
妧枝没有洗漱,她昨夜亦不曾梳洗,商榷安安排的婢女来了好几回,好言好语,甚至求着妧枝要帮她清洁身子。
妧枝都不听,她将所有的声音都排除在外,不让人来打扰她一个人的世界。
而今日,此刻商榷安并未纵容她,而是极为无礼甚至凶悍地闯入她的领地。
“什么都不愿意做,心藏死志,是在遗憾未能帮他守贞?”
商榷安对上那双终于肯施舍他几分忧愤的目光,道:“可惜了,你现在是我的。既然你不肯动,那就我来帮你洁净身子。”
妧枝挣扎,开始推拒。
她有意留着这副污浊的躯体,就是不想让商榷安再来碰她第二次,她更无心关心自己在旁人是什么模样。
若是零落在泥土上的片羽,那么脏也就脏了。
可是商榷安并未如她所愿。
他像是毫不嫌弃,更甚者将赤条的想要逃走瑟缩回被褥中的妧枝捞回他怀里抱着,那掌心滚烫夹杂着指尖一丝微凉,就那么硬生的擭着她的腰身,胸肩,不让她逃离半分。
“来人,抬水进来。”
他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隔着屏风无人敢看不该看的地方,唯有妧枝浑身僵硬地坐在商榷安身上,不敢再动弹。
说帮她清洗,商榷安便真的在其他人出去后,在房门关上之际将妧枝塞进浴桶里。
他动作并不温柔,略带几分粗鲁,在妧枝想再次挣扎离开他跟前时,那手腕宛如有千斤重,摁在她肩上,使得妧枝除了扭腰使不出别的力气。
她差点因腿软而趔趄倒在桶中,而水花四溅同样弄湿了商榷安的衣物。
他顶着睫羽上被沾染的水珠,眼珠黑瞋面无表情俯视着妧枝,有严肃也有薄情,“等沐浴过后,你再这般滴水不进,饿着肚子,我会让你永远也下不了榻。若你愿意一直这样的话。”
颓败萎靡中的妧枝闻言抬抬眼,微微泄露了一丝怨火,瞪了他一下。
然后不言不语地偏过头,只是这次即使商榷安掌心再次覆盖上她腰脊以下的位置,妧枝只是持续抗拒僵硬着身体,都尽量不去躲避。
她闭上双眼,依旧感到苦涩,不愿面对一句话都不想与商榷安交谈。
值得庆幸的是,商榷安在威胁过她后,也缄默着不再言语。
沐浴过后,妧枝被商榷安从浴桶中拉出,裹上布巾送回到榻上,这当中再未让她沾过地。
当商榷安要俯身掰开她时,要上药时,妧枝如被惊动的鲤鱼,打挺一般蹬他。
嘴里一时发不出声音,只有“啊,啊”如哑巴般反抗着呼吸。
但在商榷安的手指固执地钻进来后,她煞白的脸色,不多时变得红润,再次慢慢如胭脂覆盖,恢复到被热气蒸腾时的嫣红。
商榷安眸如星子,凌厉而幽邃地盯着在他服侍下神色屈辱,却千变万化的妧枝。
如同要将她摄魂制成傀儡般,在她痛苦抗拒,到无法言语只能散发一阵阵喘息后,眼里的光亮更如炬火,仿佛要将她此刻的样子都封存在脑海里。
而在下袍遮挡下,他也早已坚如烙铁。
等到妧枝再次在他手下绽放,商榷安这才冷着张脸看似平静实则莫测让自己进入妧枝身体里。
他们之间没有话语,全是混乱的气息,而隔着门外,诱人而遐想。
令整个院子里的下人都不敢靠近。
枕戈尴尬地拦住商唯真,不让她擅自闯入进去。
而妧枝的叫声恰巧溢出,那种濒死般快慰之感让人都知晓在里面她和商榷安在做什么事。
商唯真死死盯着那间屋子,枕戈劝她,“商娘子,还是走吧。”
“……”
曾经是商唯真看着商榷安的下属劝阻他人,生人勿近。
今日轮到她被拒之千里之外。
她难以想象那房中,商榷安与妧枝是什么情形,却偏要听,心如刀绞,折磨自身。
最后是婢女来拉她,方才将她从此处拉走。
妧枝再次失踪,还是在他府上不见,历常珽久违的对下人发了雷霆。
他将那日在府里的看护都解散走,可疑之人则交给官府,然而妧家那边他却是一时半会不敢让平氏等人知晓。
“常珽在想什么?真是罕见,你竟会主动登上我府,也是稀客稀客。”
凉亭中,薛瑥甫好整以暇坐在历常珽的对面,主动为年轻小辈煮茶,轻烟渺渺,然而心神不宁的人却无心享受这份闲暇。
历常珽:“我来找宰执大人。宰执不是说,想要见一见我那未婚妻,妧枝么?”
薛瑥甫:“哦,你肯让她出面了?”
历常珽:“她不见了,你想找她也无用了。”
薛瑥甫皱了皱眉,然而笑意依旧挂在嘴边,似是不大肯信,“好好的人,怎会不见,莫不是小郡王你金屋藏娇,怕人觊觎,才说不见了?”
“即是不见了又如何,掘地三尺找出来就是。偌大的京都,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历常珽并未理会薛瑥甫的调侃,而是忽然流露出一丝嘲弄,“若是那么轻易,像宰执所说的那样能找到人,那京都可尽在我掌握之中了,可惜……她是被人绑去的。”
薛瑥甫手中倒茶的动作一顿,看了历常珽一眼,随即微微一讶:“谁人敢绑郡王未过门之妻?那可真是目无王法了。”
历常珽毫不介意,直截了当告诉他,“实不相瞒,今日我登门就是为了告知宰执,若想见妧枝,可不必通过我了。”
“她不在我这里。”
“那是……?”
“濉安王府,她被商榷安从我府上掠去了。”历常珽痛快道。
“若宰执能有法子助我把人夺回来,我愿意许下重礼,一点心意,孝敬宰执。”
对付商榷安的私宅,历常珽尚有办法,然而濉安王府那样大的地方,还有濉安王在,历常珽更无可能硬闯。
他只能借助与濉安王府旗鼓相当或更大的势力,来向商榷安施压,以此要回他重要的人。
这般姿态,倒如若投诚。
早已与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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