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社畜深陷万人嫌修罗场[快穿]: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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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尔有夜风从木屋的缝隙钻入,吹得火苗忽明忽暗。陈实坐在干草堆旁,看着陆临歧蜷缩在火光里,金链在颈间泛着细碎的光。他的睡颜安静得近乎脆弱。

    ——直到现在,陈实才真正意识到,陆临岐可能真的变了。

    要搞清楚现在陆临岐是何种状态,还是得去看看论坛里的那篇《路人学弟》。

    陈实暂时切换到待机状态,搂紧人去看那篇热度很高的同人。

    看完回来后,他有些五味杂陈。

    简而言之,这就是一个玩家借用外挂,在游戏里是学弟掌握陆临岐会长的秘密,同时在现实里改变NPC的数据,逐渐把一个正直的NPC变成“后宫”漫里贤良淑德的老婆的故事。

    剧情很简单,甚至有些俗套,但主要是各种玩法

    陆临岐迷迷糊糊地意识到什么,陈实的体温变高了,他忍不住攀的更紧了一些,哪怕是缓慢的动作,也让陈实感觉到犹如站在悬崖边,他的眼前有些发黑,似乎是脑供血不足——现在的场景太刺.激,他几乎能听见脑子里嗡嗡的声音。

    不过有一个情节他印象深刻,犹豫了片刻,陈实告诉自己,这是在验证事实。

    “道歉。”

    那篇文里有写,陆临岐最后没学好求.欢,但好像误打误撞,学会了奇怪的“道歉”。

    但他说出口的时候,语气太虚,陆临岐观察地偏了偏脑袋,好像在确认这个脸红脖子粗的“老公”是真的假的。

    看人一脸“我没错”的样子,陈实突然换了个凶狠的表情,攥住他的手腕翻身把人压住:

    “快道歉。”

    宛如被输入指令,陆临岐有些艰难地动了动脖子,扬起白玉般的下巴,他的嘴唇距离自己只有几尺——带着啜饮过后,宛如吸饱了水分的花瓣般的滋润,吐息间都带着甜水的香气。

    然后,一个轻如羽毛,却让人飞上云端的吻落在唇角。

    “老公,别生气了。”

    随后,鼻梁被人轻轻抚过,嘴唇也被人抵住,陆临岐的金眸半阖,带着一种完成任务般的“无心”,左右揉了揉男人有些干燥的唇,又调.情似的,捏起人下颌,一举一动让人浑身战栗,期待着更多,他的指尖带来更多触碰。

    明明是把人完全禁锢的姿势,陈实却被下降头一样呆滞住,泥人那样任由陆临岐揉圆搓扁或许有的人天生就喜欢被掌控,不管是思想还是

    我可能就是贱吧,抱着个失去抵抗能力的美人,却还在想着给他当狗。

    陈实的思考还没落地,陆临岐的“逗弄”却到了尾声,最后,空气里响起“啪”、“啪”两声。

    陆临岐的第一个巴掌扇过来的时候,动作很快,陈实感觉到脸上一热,力度不轻不重,不是恼羞成怒的那种,也不是愤怒的宣泄

    而是一个有意让人警醒的,意识到二人地位差的巴掌。

    证明就是,第一个巴掌打完以后,陆临岐没有收回手,抬眸冷静地看着他,那一刻的锐利让陈实恍惚,让玩家又爱又怕的boss陆临岐是不是回来了。

    他看人没有停手的意思,缓缓地、摆正了自己的脑袋。

    第二个巴掌如愿而至。

    陆临岐的手心都打红了,陈实却觉得被打的很轻,至少那一刻脑子里想的不是屈辱,而是炸开了什么,他还没接受自己是什么癖好,陆临岐就一把勾过他的脖颈抱紧,揉了揉他的脑袋哄道:

    “对不起啊,疼不疼?”

    “”

    陈实没有开口,只是反手搂住他的腰。二人拥抱的姿势,陆临岐笑出声的时候,气流就扑在陈实耳边:

    “你是需要去洗个凉水澡,还是我帮你?”

    晨雾像融化的雪花,缓慢地渗入木屋的每一条缝隙。陈实是被冻醒的——怀中空荡荡的,只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冷香缠绕在皱巴巴的毯子上。

    他猛地坐起身,木板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炉火不知何时已经熄灭,灰烬里躺着半枚被咬过的野果,陈实盯着那抹红色看了两秒,突然抓起短剑冲出门外。

    雾气中传来男人狎昵的低笑和某种湿润的吮吸声。

    在覆满青苔的断木旁,陆临歧正被那个穿着华丽的骑士团制式服的“孔雀男”搂在怀里,男人粗糙的手指捏着陆临歧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将一颗晶莹几乎要爆开的浆果往他唇间送。

    “乖,再吃一个,这可是大好的‘补品’。”

    陆临歧双手被断裂的金链反束在身后,只能被动地承受。

    让他顺从地张口咬住,如果男人把果实放在手心,他就会低头,粗糙的掌心就会多出一道不明显的水痕。

    吃不下的时候,浆果抵在唇畔被按上牙齿,果肉刺破后,汁水不可避免地飞溅出来,陆临岐被刺激地眨眼,睫毛上挂着粉色的小液滴,汁水混合着涎液从下巴一路蜿蜒到衣领中。

    他身上还穿着陈实昨天给他换的衬衫,领口开着,露出锁骨上一圈特殊的金色荆棘。

    “又浪费……”男人用拇指抹去他唇角的汁液,动作有些粗暴,“好吃吗?”

    陈实的出现好像暂时让陆临歧回过神,他注意到了这个男人扭头,警惕地停下了进食的动作。

    这个举动注定会引起另一个人的嫉妒,孔雀男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背,又堪称体贴地理了理陆临歧长长的黑发。

    可惜这些也没能得到人的注意。

    直到他的手指恶意顺着荆棘的纹路划过,陆临歧立马像被抓起后颈的猫那样僵住。

    双手被缚,陈实看见陆临歧微微仰起脸,眼中带着晨雾一样的朦胧。他没有回答,只是像猫儿讨食般,用脸颊蹭了蹭对方的手背。

    陈实的剑刃砍进树干时,惊飞了一群渡鸦。

    孔雀男条件反射地拔剑,却在看清来人后露出讥笑:

    “哟,这不是【骑士长的狗】吗?”

    他故意把陆临歧往怀里带了带,干净的那只手插进那头鸦羽般的长发里,稍微往下,捏了捏人后颈:

    “我的外挂好不好用,你昨天可没少占便宜吧?”

    “抱着他睡觉的感觉肯定很好吧?”

    陆临歧的目光终于转向陈实。他歪了歪头,眼神干净得像初生的幼鹿,仿佛完全不理解眼前的冲突。

    当陈实伸手要去拉他时,他甚至下意识地往男人怀里缩了缩。

    “你对他做了什么?!”陈实的剑尖抵上男人咽喉。

    “我做了什么?哈。”

    孔雀男低头,凑近陆临歧的耳廓,看似是个情人间私密的悄悄话姿势,声音却清晰到让陈实可以听清楚:

    “宝贝,告诉他,告诉你的狗,你现在需要什么?”

    陆临歧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上面挂着的粉色液体让他看起来有些狼狈,他没有安全感地往充满甜腻气味的人身后凑了凑,在两位玩家充满控制欲的眼神下,一字一句道:

    “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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