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美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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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进屋坐?

    鬼仔给他妈妈使眼色,“老妈子,你忙你的!”

    鬼仔妈以为儿子害羞,丝毫不给儿子留面子:“你给我眨眼干嘛?!害羞什么!人家女孩子来了也不招呼人进屋。”

    “人家没空。”鬼仔瞥了眼段嘉玲,他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只尴尬挤出笑脸,也不知道母夜叉怎么称呼,“我那个……我去换衣服马上来!”

    鬼仔奶奶站起身,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笑问段嘉玲:“你们约好了出去逛街啊?”

    段嘉玲笑着点了点头:“是啊,奶奶。”

    鬼仔妈依然热情不减:“等会儿在我们家吃午饭吧?”

    “不用客气了。”如果有可能,沙谨衍会要求段嘉玲永远删除这段不光彩的记忆。

    身高一米八几的他蜷在只窄窄的冰柜里,手脚反捆,嘴上还捂着厚厚的黄胶带,左侧额头的头发被剔的像狗啃,胡乱贴着纱布,血顺着鬓角流下,灌满脖子。

    肉眼可见他侧面头骨有凹陷,显然,他脑壳中弹了,弹片应该还滞留在头骨中。

    可怜他生在沙家鼎盛之时,二十多年阔少生涯,温和善良,待人友好,想不到竟也有今日。

    按理他该处在重度昏迷中的。

    但他居然醒着,还奋力摇动冰柜,才会吸引段嘉玲的注意力,她也才会放弃上楼,给他,也给自己搏到一线生机。

    就在她掀起冰柜时他喉腔嘶嚎着,努力一顶。

    却原来,手脚反捆的他是用头顶的柜板。

    头上有伤,他撞裂了伤口,才会流的满脸是血。

    察觉到光亮,他拼力凝聚着涣散的神识,想要看清来人。

    军刀在滴血,枪管在冒烟,子弹飞梭鸡鸣狗吠,段嘉玲大喊:“沙谨衍?”

    他在看,但目中满是血,眼神涣散。

    想了想他教她喊他的称谓,段嘉玲大喊:“谨衍哥哥?”

    这个称呼是熟悉的,男人听到这句,双眼猛然聚焦,血红的眼睛望向她,紧接着整个人向上发力,喉咙咯咯着向上拱起。

    听到耳旁有风,段嘉玲盖板,回手一刀,精准削掉一把AK。

    盖板砰一声砸了回去,但愿没伤到沙谨衍的头,否则他的脑伤只会更重。

    在断了手的绑匪杀猪般的嚎叫声中,阿衰和黄毛也带着人质退进屋,齐声大呼:“阿嫂,现在怎么走?”

    段嘉玲捡枪,吼那断了手的绑匪:“你他妈傻啊,还不赶紧去医院包扎?”

    望着地上抽动的手指,绑匪正在嘶声尖叫,声音凄惨的仿佛杀猪。

    黄毛和阿衰倒是懂,手断了,去医院接上还能用,但再耽搁下去手可就废了。

    这匪窝里的人全是阿衰和黄毛的朋友,阿衰大吼那个缺了手的绑匪:“你怎么那么蠢啊,赶紧把手捡起来,上医院接手啊!”

    段嘉玲趁着这个功夫,把匪帮二把手阿荣拽了过来,脚踢被她连手剁掉的那支AK,吼黄毛:“快啊,捡枪!”

    黄毛扑过去,甩掉AK上鲜血淋漓的断手将它捡了起来。

    段嘉玲刀抵阿荣,再吼:“人质在冰柜里,你俩是不是傻啊,还不赶紧救人质?”

    黄毛和阿衰同时掀起冰柜,但才要扶人,只听哒哒哒一梭子火蛇似的子弹,又是一架AK,出奇不意的从后窗外伸进来。

    幸好他俩有冰箱盖子做掩护,否则就得被打成马蜂窝。

    阿衰和黄毛吓的同时缩手,蹲到了地上,可怜沙谨衍的脑袋又被冰柜盖板砸了一下。

    段嘉玲早发现后窗户是个射击点了,果然,这会儿匪徒来了,她有阿荣哥做人质,倒不怕绑匪射她,拖着阿荣哥转到侧面,她一刀朝着窗户劈过去,自窗外伸进来的AK又是连手一起,就被她精准削掉了。

    她气的大骂阿衰和黄毛:“人质是病人,你们他妈都给我小心点!”

    在绑匪仿如杀猪般的哀嚎中,她将窗外那把AK扯了进来,一手刀抵阿荣,一手AK火力输出,再吼:“把人搀出来,走啊!”

    阿衰和黄毛打开冰柜,将沙谨衍搀了出来,在段嘉玲疯狂的火力压制下冲了出去。

    养鸡场的鸡全被吵醒了,公鸡打鸣母鸡叫,还有几个绑匪撕心裂肺的嚎叫声,满院子弹硝烟,和喷射壮的血迹。

    绑匪们最重要的武器就是AK,但现在3把AK全在段嘉玲手里了。

    一帮绑匪躲的藏的藏,也全躲起来了。

    他们躲在楼上,躲在窗户后面,悄悄向院子里张望。

    院子里,那个来营救人质的女人,是个身高不算太高的女性,一手AK一手刀,就站在院子中央。

    她环首四顾,所有绑匪全在瞬间缩回了头。

    段嘉玲扫了眼里屋,面积不大,堆满了各种杂物,住着一家七八口人,很是逼仄,有些地方连走路都要侧着走,但充满了生活的烟火气。

    见鬼仔换好衣服出来,段嘉玲跟两位长辈点头告辞,走在了前面。

    鬼仔则缩着脖子,跟在她后头,保持着一两米的距离,他不敢走得太近。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段嘉玲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鬼仔:“张……张贵!”

    段嘉玲如实道:“我叫段嘉玲,可能的可,玲筝的玲。”

    对于“母夜叉”突然的坦诚相待,鬼仔有点受宠若惊,他尴尬笑着点了点头,感觉喉咙在冒烟,“我是……很贵,很贵的贵。”

    段嘉玲笑了,“贵重的贵?”首富之家,两个顺位继承人同时出事,堪比十五级强震。

    据书上说,之后虽沙老太爷亲自出山重掌大局,但架不住媒体唱衰股票崩盘,再加上竞争对手趁机挤兑,内部有人拆台倒梁,堂堂沙氏转眼就到了破产边缘。

    而在这个结骨眼上,新婚的少奶奶段嘉玲眼看夫家遭难,不说齐心协力同渡难关,竟趁乱悄悄卷了笔钱和昂贵首饰,跑路了。

    这剧情看的段嘉玲直皱眉头。

    要知道她可是个将军,即便因为灵魂不融而反应迟钝,但脑子很清醒。

    沙谨衍不但对冷漠迟钝的她很好,还帮她操办了父亲的丧事,给农场捐款捐物,临走时还承诺说将来要到大陆开工办厂,让大陆人也富起来。

    可以说他虽出身豪门,但是个很有爱心,社会责任心的人。

    他被绑,于情于理她都过意不去,怎么可能趁乱卷款跑路。

    这也太不正常了?

    不过记忆里便是如此,她也就接着往下看。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段嘉玲的卷款潜逃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忘恩负义,还有人怀疑她是绑匪同伙,沙谨衍就是因为她才遭遇绑架的。

    而在她跑路不久后,沙谨衍竟然只身逃出匪窝,回,家,了!

    没错,奄奄一息的沙大少最终从匪窝里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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