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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L.0-1》 130-140(第14/21页)
擦,唇瓣有意无意地刮过,企图将那一丁点儿香气附着在自己的皮肤上,听到砰砰心跳,力道越来越重,人越陷越深,恨不得自己嵌进对方的躯体里,连带着血肉相融。
纷杂的片段在脑中接连闪过,无数个深夜里的辗转反侧,魂魄飘散,放荡情事都由一朵白色茉莉收尾,香气萦绕在指尖,唇齿反复吮吸碾磨。
这个周言晁知道自己拿盆栽做了什么吗?
谢谌对上那双纯真朦胧的双眼。
他每做一次就会吃掉一朵花,到最后,绿植里一朵白色都看不见。
信息素的缺乏延伸出病态的吃花行为,被确诊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谢谌再次轻柔擦掉他的泪,竭力按捺住逐渐膨胀的兴奋感,但手臂已经开始止不住地颤抖,一想到自己接下来会做什么,就亢奋得头脑发热,他亲昵地吮吸对方的唇瓣,小心汲取夹杂信息素的唾液,轻哄道:“你是香香的小茉莉。”
“?”
“额……”醉酒的周言晁像纸一样被平铺在沙发上,他哭得太久,眼角飞红,眼镜被卸掉,头顶的白光在不停上下晃动,双目被强光刺痛再次湿润,四肢也在酒精的作用下绵软无力,连擦泪也做不到,只能任由泪水向耳侧流淌,迷糊间后知后觉自己被什么咬了,疼得闷哼一声,还在思考探究胀痛的根源,太阳穴的泪水又被人吮吸干净,高强度的刺激让他沉吟。
指尖划过瓷白的肌体,从脖颈到鼠蹊,伴随狎昵的抚摸,呼吸声一次比一次沉重。
“真漂亮。”
alpha们一般很讨厌被说漂亮,他们会认为这种夹杂观赏意味的形容应该是omega的专属词汇。性别混乱现象出现后,所有带有性别气质的词语随之被乱用。
或许是酒精令人生出一些狂妄的想法,谢谌如今觉得这个词语简直是为周言晁的身体诞生的。
周言晁回避直射到脸上的灯光,偏头时贴到炽热的掌心,来回蹭了蹭,漆黑的眸子如含秋水,吐出一口若有若无的气,像是在庆幸自己身体没有令人扫兴,飘出一句,“那就好。”
“你本来就是这样的吗?”谢谌捏住周言晁的脸,怎么能有人醉酒非但不像其他alpha高谈阔论,也不发疯或做出格的事,反而还这么可爱。
周言晁迷糊地回了一个字,“嗯?”
谢谌回忆起周言晁第一次醉酒的片段,无非也是像这样用脸颊蹭他,反复强调不会伤害他,只是那时自己对他的厌恶过剩,以至于忽略了这些。
谢谌笑意更深了几分,亲了亲被自己捏红的地方,抱住他埋进颈窝继续轻吮,落下色.情的吻痕,“还好,没人敢灌我们小少爷酒。”
醉酒的周言晁根本没有力气抬头查看自己的身体变化,身体两端犹如灌铅极为沉重。
不停的耸动让后背灼烧感越来越强烈,好似皮肤、血肉都被蹭掉了,节节脊骨被磨平,髓液渗漉出来,从沙发流淌到地砖上,没有任何痛感,只剩迭起的快意压迫气管,导致呼吸尤为困难。
周言晁闭上酸痛的眼睛,紧绷着脸,随后被阴影笼罩,重回黑暗的眼部神经还没来得及从疼痛中解脱,眼皮就受到拨弄。他被迫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人脸。
指腹扫过眼尾,谢谌喘息着,热切地说:“别闭眼,看着我,不要将你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
细密如雨的吻落到眼周。
他好希望周言晁身上长满眼珠,那样就可以无死角地注视自己。
周言晁看不清一切,低吟在亲吻中也被人一次次吃掉了,就连从喉咙里发出的沉闷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伴随节奏的。
喝下去的酒化作泪水、汗水等,以其他方式尽数从体内各处不断涌出。信息素不再受控制,从沙发这小块区域蔓延到房屋各处,持续高频刺激谢谌的神经,又悉数作用回周言晁身上,如此往复,无休止般,直到人丧失知觉,感知不到身体的存在,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还在余韵里颤抖抽搐着。
谢谌将透明的水舔舐干净,又亲了亲绯红的面颊,低声耳语说:“现在还觉得我是因为安慰你,才说你信息素是香的吗?”
周言晁红肿的嘴唇颤动着,双眸迷离,连眨眼的气力都殆尽,漆黑的眼瞳经灯光点缀像两颗玻璃珠子,汗泪交错间,整个人静止在最激烈的一瞬,他注视着模糊的人脸,所有感官都被冲撞到失灵,接收不到任何外界的信息,能听到的只有自己不正常的呼吸和心跳。
谢谌撩了撩自己额前碍事的头发,发梢的汗水随即掉落到alpha紧缩痉挛的小腹上。谢谌俯瞰着他,“那就没办法了。你不信的话,我们继续吧,有关你信息素的东西,我都会全部吃下去的。”
“……”
周言晁猛地睁眼,宿醉后头痛欲裂,正欲起身,先是察觉到不正常的酸痛,后发现自己被手臂禁锢着,转头看到熟睡的人脸。
尽管平日里也是同床共枕,但不同的是,他感受到不隔衣物、肌肤相贴的炽热。
“……”
周言晁顶着疼痛站在卫生间的镜前,看着一身错落的吻痕,夸张到好像被什么野兽撕咬过,摸哪儿哪儿疼。
但是,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第137章 第 137 章 死不如病
两人一起清扫狼藉的地面, 谢谌用沾有消毒液的抹布擦拭沙发,庆幸买的是皮质的,“你真的全忘了, 还是觉得丢脸不想认,故意骗我的?”
“真记不起来了,我现在头还是疼的, 我说了什么吗?”
谢谌背对着周言晁,想到了什么停下手头的活儿,漆黑的珠子来回转动几下,再一眨眼, 眉目都浮出笑意,“没, 你没说什么。”
周言晁将散在地上的衣物捡进脏衣篓, 每一次弯腰都觉得自己随时可能就地散架,他钻到桌下捡到自己的内.裤, 思考几秒,不理解这个为什么会在这儿。准备撤出去, 转头时不留神,脑袋差点撞到木椅的一角,第一视角的记忆以幻灯片的形式快速在脑海中切换。
人脸是模糊的, 声音是朦胧的,依稀想起的只有温度,吐在皮肤上的呼吸、抚摸身体的手掌都炽热滚烫。
周言晁沉思后睨着他问道:“你是不是想给我弄, 但我硬不起来。”
“……你记起来的就这个?”
经昨晚一遭, 谢谌再对上周言晁的眼睛,意外地觉得纯真,尤其配上那副黑框眼镜。
昨晚他是想帮周言晁, 但真到酒劲儿一上来,哪儿都软,要不是搂得紧,感觉骨头都会化成水从指缝里流走了。
谢谌想何必直言戳人痛处,便没解释。
单纯的性并不能增进心的距离,两人的相处模式并没有变,各怀疑惑,但又觉得无足轻重,问出来也无法靠近对方,也无法推开彼此。
下午茶时间,谢谌坐在落地窗前,面前的小桌摆在一杯红茶和一小块柠檬蛋糕,享受淋在身上的阳光。
历经几日风雨,暖阳格外的耀目。他翘着二郎腿,将放在大腿上的小说被翻到最后一页,留有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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