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正当风华(快穿): 15、古代篇之王清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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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安长公主今年正好是五十岁,是大寿,府中的人自年前就开始置办物品。

    结果一场大火将所有精心的准备都都烧了个干干净净。

    五十的大寿怎么可以不办?对妹妹心怀愧疚的男帝可不同意,他大手一挥,将位置定在了宫中,这其实不合礼制。

    群臣在这个时候也不想掺和,毕竟女子上朝这种大事陛下都破了例,这件不算大的事他们就算反对又有什么用?

    不过是白费口舌,还会惹来陛下的厌烦。

    就这样,在二月十六日、也就是定安长公主五十岁生辰这天,宫中上下趁着夜色就开始忙碌。

    陛下说过,为了让长公主走出丧夫丧男之痛,这次大寿不仅要办,还要办得热闹。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他们会被狠狠责罚。

    这天的天气算不上好,太阳自晨起一直躲在阴云后面没探过头,长公主宫中的门窗却反常地像河蚌一样紧紧闭着,没有丁点儿缝隙,仿佛里面也藏着会惹人觊觎的珍珠。

    长公主藏的倒不是价值连城的珍珠,而是秘密。

    只见房间里面,张开双臂的长公主正在由管家帮她更衣,正在穿着的是一件黑色的长袍。

    这黑色衣服的布料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也不是什么皇家专供,达官贵人都能用得起。令人倒吸一口气的是上面用金线绣出来的图案,随着管家的摆动闪闪发亮——那是帝王专属的龙的形状。

    定安长公主之心,昭然若揭。

    令人松了一口气的是,长公主在这件衣服的外面,又套上了一件紫色的衣袍,将她所有的狼子野心全都藏在衣服之下。

    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着装的长公主突然想到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

    如果他们没有生出异心,将来她成功登上那个位置,他们要什么没有?真是愚蠢。

    定安长公主庆幸这件事她除过信任的人之外谁也没有告诉,多年的相处下来,她早就清楚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不是可以信任的人。

    同时也庆幸不知情的他们生出了有异心,并被她及时发现,不然等她日后登上……而且若不是他们的死亡,她今日也不会在宫中举办大寿,也不会成功进入朝堂。

    在她原本的计划上,她到这一步还需要一段时间。

    他们三个的尸体能成为她登上皇位的垫脚石,是他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定安长公主享受着自己穿的这件衣服,恍惚间她觉得那条金线织的龙已经脱离衣服附着在身上,那块的皮肤也开始发热,一如她此刻滚烫的心。

    镜子中,她看见了自己现在的遍布皱纹的面孔。

    她用了五年才走到今天这一步,走到下一步需要多少年?登上那个位置又需要花费多少年?

    这也是她迫不及待地将龙袍穿在自己身上的原因。

    她不再年少,生命或许在某一天会突然……

    定安长公主闭上眼,不愿再去想,任由管家替她捋平任何一个褶子,系好腰带,将布料都顺得平平整整,没有一处褶皱。

    她仰着下巴,管家正在整理领口的位置,她突然出声:“迟早有一天我要光明正大将这件衣服穿出去。”

    而不是将它遮挡在衣袍之下,不见天日。

    管家手上的动作没停,她微微弯着腰,语气恭敬:“公主一定会得偿所愿。”

    定安长公主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自己为什么在四十多岁、膝下孩子都可以成家的时候才从身体的旮旯拐角里发现自己竟然有这么一个愿望。

    它如大树一样生了根,她可以除掉那些粗壮的、一拔就从身体中脱离的根,却对那些密密麻麻的早已融进了血肉之中的根须束手无策。

    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正在努力靠近它。

    长公主突然开口:“命人去接她了吗?”

    指的是王清莞。

    在收到了王清莞的帕子之后,管家便出宫将王清莞从废墟安置在了一处宅子中。

    管家微微露出笑意:“遵公主命,接她的人方才就出宫了,到时会跟那些命妇们一起进来。”

    此刻的王清莞坐在梳妆镜前,将自己的头发梳得平平整整,看起来容光焕发,气质昂扬,像是要奔赴战场。

    接下来可不就得迎接一场大战吗?

    王清莞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皱纹,若有所思:“世人都喜欢拯救看起来弱的人,弱者可以引起他们的怜惜。在怜惜之下,他们随手解决女人一两件冤屈是不成问题。”

    女人要学会示弱。

    这是母亲生前告诉王清莞的。

    王清莞抬起双眼,视线直射镜中的九湘,柔和的声音中藏着利刃一样的锋芒:“可是我不需要他们的怜惜。”

    二十五年前站在大殿之上,强撑着瘦弱的身躯,用一双怯怯地眼去打量四周,并生涩地说出自己被冤屈的人,就是一个弱者。

    这是曾经的王清莞。

    当时的她并没有获得怜惜,母亲说,这是因为她在奢想一些不该有的东西。

    母亲的这一句话令她恍然大悟。

    弱当然可以获取怜惜,但弱者想要的东西必须在他们限定的范围内,否则只会获得他们的冷眼。

    而她最想要的,恰好是他们限定的范围以外的,是无论如何她都无法从他们身上得到想要的,那她示弱又有什么用?

    那个曾经喜欢将刚结痂的伤口撕开,享受鲜红血液流出来的快感和那股若有若无地、并算不上是疼的痛感,然后去舔舐它,并沉溺鲜血独有的铁锈味儿的王清莞,已经死在了过去。

    那个在有人路过的时候,将这副血淋淋的场景展示给他们看,并跟他们诉说自己这个伤口是如何来的,疼痛又是如何日夜折磨她,令她如何窒息不堪的王清莞,已被她自己深埋在回忆中。

    现在的王清莞很难理解自己曾经的想法。

    仿佛只要沉溺在伤口中,呼喊着疼和痛,引得他们说出一句同情的话,就可以让伤口在眨眼间恢复如初。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想要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只能站起来,变得强壮,然后——去跟他们争夺,你死我活的争夺。

    仅靠着别人的施舍和同情只会永远仰人鼻息。

    我要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定安长公主的大寿上,我要告诉所有人,哪怕我曾经被折断翅膀关在牢笼中三十余年,可他们杀不死我的精神。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就会想着反击,这世上没有东西能够令我崩溃。

    任何东西都不会。

    九湘从她眼里看到了绚烂如傍晚时的夕阳,各色纷呈,即便已经不再年轻,依然使人神往。

    九湘心中隐隐地升起了一股骄傲,为王清莞而骄傲,这就是她绑定的宿主,瘦小的身躯中蕴藏着强大的灵魂,令人忍不住地想要仰望。

    她正了正嗓子,面带笑意:“长公主派来接你的马车应该就要到了,你做好准备了吗?”

    王清莞看向生命中唯一一个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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