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掉的小狗很想你: 9、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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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g,我不是故意要打给你。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顾凛川忽然踩下刹车,两人身子因惯性向前冲了一下。一条冒失的流浪狗离车轮只有几厘米,侥幸得生。顾凛川看着它狼狈逃窜的背影,低声说了句“不好意思”,重新发动车子。

    漫长的安静后,他轻笑一声,“这样啊。”

    顾凛川语气轻快,“我说怎么这么突然。你在电话里不出声,我都不知道是谁出事,后来还是jeff查到了机主。”

    沈璧然大脑一下子空白了,好半天才僵硬地重新开口:“确实太唐突了,但当时手机掉在缝里,我没法挂断,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顾凛川轻声说:“不怪你。”

    沈璧然忽然有些胃痛,在车窗倒影里看着自己维持微笑,“所以那天你去看白书庭时,是刚好在护士台看见了……”

    “不是。”

    顾凛川转过头,语气很沉,“我就是去找你的,和别人没关系。”

    汽车还在行驶,顾凛川只看他一眼就转了回去,留下沈璧然一颗心翻搅。

    原来顾凛川早就不记得他们之间的号码了,往事早已翻篇,但自己一个电话,他还是跑了出来——可那不是旧情未断,而是收到求助后的仁慈。

    到墓园,顾凛川把车停在入口,“真的不用我陪你进去?”

    沈璧然半开玩笑地说:“我那位朋友大概不太方便见你。”

    “我有这么可怕么,连鬼都不想见。”顾凛川配合地勾了勾唇角,把车钥匙还给他,目送他独自进了墓园。

    而后,笑意消失,黑眸一寸寸暗下去。

    手机震动,祝淮铮打来骂周聿桁。顾凛川平时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他心情不佳,只听了两句就打断他:“还记得上次沈璧然说他的初恋死于意外么?”

    祝淮铮一下子就乐了,“你在里面不是都听见了吗?他可真有意思,顶着那么好看的一张脸,张嘴就是胡编乱造。”

    顾凛川低声说:“也许他没撒谎。”

    “啊?”

    “他确实亲自在万安墓园为一个朋友立了墓。”顾凛川语气平静地列举特征:同龄、关系胜似亲人、死于意外,还有,沈璧然明显不希望他探究对方的身份,也怕他去对方碑前打扰。

    祝淮铮咂摸半天,“所以他并没有拿你造谣,而是确实有一个死了的初恋?”

    顾凛川没作答,祝淮铮又纳闷道:“但你不是说他初恋是你吗?”

    顾凛川把电话挂了。

    黑眸沉黯,满是自嘲。

    被抛弃是陈年烂帐,算了;被造谣身亡来挡桃花,也算乐在其中。但他万万想不到,“初恋”恐怕另有其人,沈璧然压根没造谣他——这一切都与他无关,这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他恪守沈璧然立下的规矩,分得干净利落,不打扰不调查不过问,甚至,不轻易去想念。可下场是什么呢,是重逢后坐在车里看他和暧昧对象深夜遛狗、转天又送他去祭拜真正的“初恋”。

    如果后来者可以被冠上初恋之名,那他的刻骨铭心,在沈璧然心里甚至都不算一段真正的恋爱。

    一辆漆黑的库里南从远处驶来,是暗中跟随保护的保镖。顾凛川上车,接过jeff递来要签署的文件,“笔。”

    “您的钢笔呢,掉在哪了吗?”jeff递了一支备用钢笔,扭头扫一眼墓园入口,“这里可不便宜,沈先生来看什么人啊?”

    顾凛川面无表情:“死人。”

    精钢笔尖在桨挺的纸页上划过,落下龙飞凤舞的“顾凛川”三个大字。

    jeff平白无故噎了一下,“那确实,老板英明。”

    收到顾凛川冰冷的一瞥,他又收了声,夹着尾巴询问咱们去哪,顾凛川垂眸思索很久,久到像是睡着了,而后念出一串法语名。

    那是一家法式刺绣铺。总铺在巴黎,只接来自总统府爱丽舍宫的订单,分铺开在伦敦和北京,为很有限的一些客人提供定制服务。

    jeff跟在顾凛川身边多年,对自家老板的邪门小爱好了如指掌——比如,明明自己不穿,但常买刺绣、丝绸。同时还是欧洲头部玉石拍卖行最大的隐名买家,一条法式丝带绣配一块玉,能抵北京一套房,德国的家里却有专门几间屋子来陈列收纳。

    “对了。”顾凛川吩咐:“挑几款烟。”

    jeff愣了一下,顾凛川向来不喜欢人抽烟,也绝不存在任何需要亲自香烟社交的可能。

    “您自己抽还是送礼?”

    顾凛川说:“挑薄荷调、木调的。”

    jeff一头雾水,只得应下来。他察觉到老板心情欠佳,并非对谁不满,而是更接近某种自我消沉,这实属罕见。签署完几份文件,顾凛川看向窗外——平时他看窗外也是在思考工作,但今天,那双黑眸却有些空,身侧的手探进口袋,像在摩挲什么东西。jeff纳闷了一路,直到一角丝巾滑出,才恍然意识到是沈先生用来包手表的那条。

    顾凛川忽然问:“你收拾我抽屉了?”

    jeff卡壳一秒,“二助整理过文件。”

    二助是新招的,顾凛川是欧洲几家关键公司的幕后决策者,现在又多领了光侵这一摊,一个jeff根本不够他使唤的。集团内部遴选很久,上周才定下一个合适的二助,从一家做地产的分公司里提拔上来。

    “换人。”顾凛川语气不善,“换个不随便扔老板东西的人来。”

    jeff连忙发消息询问,二助惊天霹雳,反思大半天才回复:“顾总说的不会是那盒冻干莓粉吧?我看马上就要过期了。”

    jeff这才想起,多年来,自家老板的抽屉里总是有一个粉色盒子的冲剂,他一直以为是什么茶包。他平时只拾掇文件,从来不碰老板的私人物品,也不会想着检查这些要入口的东西有没有过期——某种意义上,二助比他细致,但反而搬起石头砸了脚。

    他想替二助求个情——重新选人哪那么容易,一天没有二助,他就多受一天累,他就是一头驴,也快熬出阿胶了。

    “知道白翊吗。”顾凛川忽然又开口,“好像是个拍戏的。”

    话题转得太快,jeff大脑闪了一下,“是内地名导,您感兴趣?”

    顾凛川转过头看着他,“我为什么要对个拍片的感兴趣?”

    “……”

    jeff面露微笑,心说,我犯贱行了吧。

    顾凛川神色冷漠,“最近偶遇了几次,之前好像在街头小广告上也看到过。”

    jeff哈哈一笑,“您真幽默。”

    “查一下。”

    查什么,那不是公众人物吗?难道要查亲属、同学、合作过的演员?或者是想买下白翊有持股的那家尘晖娱乐公司?

    jeff一头雾水地点开手机,视线却突然定格在一条弹窗新闻上。

    “老板……”他迟疑地放大新闻配图——拍摄于中海国际附近的街道,深夜,白翊和一名神秘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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