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狱的上弦一转职式神: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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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作画需要的笔墨、炭粉之类常见,其他的色彩颜料很难在普通小集市上买到,缘一就在杀鬼途中为兄长找寻,买到漂亮的颜色让他极有成就感。

    白土、朱砂、赭石、苏木……甚至还有推荐用胭脂的,这些颜色会在纸上呈现出什么样的美丽景象?缘一也很想看见兄长如何使用它们。

    他常常抱着一堆瓶瓶罐罐跑回住宅,一股脑把它们都放进木篮里,然后悄悄放在兄长的和室门口,无声退开。

    缘一开始有期待,兄长大人杀鬼归来了吗?近日眼中看过什么景色?会驻足停留吗?会把它绘出让他看见吗?

    后来在一日深夜,缘一看见了一幅红色的画作。

    是自己。

    兄长趴睡在书桌,大概因为训练和作画困倦极了。

    他不想惊动,就先帮忙收拾案桌上的笔墨,瞥见桌下木筐里一堆皱巴巴的画纸团,小心翼翼打开一幅,是持刀的自己。

    还是第一次看见兄长画人物,把大量的红色都用在这幅画上了……但缘一很新奇,自己在兄长眼中是这样的吗?

    好远啊。

    尽管身姿在画中占幅极大,可他看向这幅画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远到画作中的自己离天边的烈日太近。

    他看兄长没有醒,大着胆子把手伸进木筐里拿出第二幅,竟然又是自己。

    是用笔墨随手勾画的轮廓,但依旧是莫名让观看者感到距离遥远的构图,由黑墨点出的眼眸如漆黑夜空,看不见丝毫情感。

    缘一想,这是颜色的问题。

    兄长因此对人物画作不满意吗?所以一直在练习。

    他收起这两张纸,不舍地看向木筐,知道它们都会被兄长丢弃,但是不可以再看了。

    为兄长披上羽织,缘一藏起怀里的两张画蹑手蹑脚地逃跑,心虚地想只拿两张兄长不会发现。

    他怀揣模糊不清的希冀,等待兄长画出满意画作的那一天,那时候……缘一发誓会好好欣赏,将心中积攒已久的溢美之词向兄长说上三天三夜。

    几年后,兄长不再坚持画作,另有了选择,偷偷珍藏起的两张废画也在多年的风餐露宿中褪色、烂掉,与时光一同流逝在掌心。

    ……

    “我来迟了,在写试卷。”

    夏油杰连头发都没扎,眼圈发黑,他最近也被岩胜的教育制度整得够呛,还好以前总会找缘一一起读书,投入学习倒没有那么难,可作业不得不花时间完成。

    岩胜那家伙一个人做术师和妖管部两边的工作,要参加总监部议事会,还完成了高中学业并继续高等教育,日常明明看起来很轻松,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他抓起头发随手在脑后扎个小揪,看着两个人的手中空空如也,“球呢?”

    “问缘一,哼。”五条悟还在生闷气。

    缘一语气平淡地指向一个方向,“抱歉,刚刚不小心把球丢过去了,我去拿回来。”

    说完就往那里跑……跑……跑了好久。

    夏油杰收回远望的目光,预估那球不可能还完好无损,今天可以把运动时间省下了。

    他大概猜得到是五条悟在发挥那张嘴不讨喜的功能,“你刚刚是不是抱怨岩胜近期在术师那边的动作了啊。”

    “不止是抱怨。前阵子想和岩胜吵架,但杰知道和他肯定吵不起来的,还被拿走五十万,就来缘一这里惹惹孩子玩。”

    “怪不得,看来缘一这活佛确实被你惹生气了。”

    “咦,没觉得。”五条悟认为那远远达不到生气的标准,小孩子的生气不是那样的。

    他惹哭过好附近多小孩,基本集中在万圣节期间,还被岩胜拿着糖胁迫哄好他们。

    “缘一不会像普通孩子那样被气哭,一点儿成就感都没有。”

    “缘一是普通小孩的话,岩胜真的会被调伏吗?”夏油杰带上笑意,“不过比以前好多了,你不是说过缘一变得主动多了,以前很难对你我有这样的情绪吧,顶多对上岩胜稍稍鲜活。”

    “啊……是比以前好多了,可爱了点,力量也越来越明显。”

    “是,所以岩胜已经快受不了了吧。”

    五条悟:嗯?

    夏油杰对岩胜去远山言那里干什么有了些猜测,自从天元大人的星浆体危机被远山先生解决,岩胜好像就做出了什么决定。

    那时他并不知道,只有隐约感觉。过了一年多从高专毕业后,夏油杰有权限查看那本该被颁布的任务满足过去未解的好奇心。

    才知道岩胜建议远山言将天元大人变成妖怪,保持灵魂原状,可以继续修炼保护结界。

    记录上说,现场由咒术总监、御三家当家、产屋敷天明、岩胜众人亲自监督看护,以防出错。

    岩胜好像知道夏油杰去查了过去的任务档案,主动道:「我会试试」。

    这时二人在阳台饭后闲聊,夏油杰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看见岩胜的目光在透过落地窗看向缘一,他忽然抓住岩胜,震惊道:“这孩子这么小,你要置式神使于何地!”

    他是二人共同熟识的友人,但也是咒灵操使,光是想想有唯一信赖着的咒灵想尽办法逃离自己,就觉得无比愤怒,傲慢的灵魂促使他想从岩胜口中得到答案。

    明明一年多过去了,夏油杰以为岩胜根本不会惦记着当初那脱离束缚的盘算,毕竟不确定性很多。

    岩胜对缘一真的很好,可他怎么会决意放弃原先的谨慎,开始尝试未知领域?

    那时夏油杰根本没向阴阳术师探究有没有可实施的术法,就是不想知道这一结果。

    岩胜看透他的想法,语气温和到病态:“何地……当然是自由,缘一想去哪就去哪,我会支持他的。我不是咒灵,是他兄长。”

    “支持?你就没想过他会因为被抛弃痛哭吗。”

    “杰怎么会这么想,缘一会情绪激动,会生气,发脾气,会感到失落难过……这孩子渐渐地都表现过此类情绪。”

    岩胜看起来颇为意外,随即轻笑道:“但不会到那个程度,他会冷静处理任何情况,很好地接受现实。”

    “而且没法那么快实现,我也会对这孩子负责到底,安心吧。”

    夏油杰无话可说,眼前是位十足固执的妖怪。

    什么岩胜快受不了了?

    五条悟显然没想到这个转折,吃惊地看向杰,这两兄弟不是日常形影不离,相互照顾,氛围很温馨吗?

    追求完美的夏油杰正在被知识折磨,他希望出色地完成人生考核,对追问的五条悟很是敷衍,摆烂道:“随岩胜玩就好,缘一很好哄,反正式神又死不了。”

    五条悟瞪大眼睛,虽然被绷带绑住没人看得见。

    他在心里大呼:嚯!现在我成了众人中情绪最稳定的那个是吧!

    *

    今天已是盂兰盆节最后一日,待晚上零点过半,岩胜带着脸上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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