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婚正配: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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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说这伤就是应于诚伤的!

    一时之间竟不敢了,怕听到她护着应于诚。只一想,便心神俱裂。

    他便这样看着她,托着她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

    柳清卿的手上沾了他的血,也将素来如皑皑白雪般冷寂的脸给弄脏了。

    柳清卿眼眸闪了闪。

    “不好。”

    他嘶声说,喉咙哽住,仿佛挤满了棉花和沙砾。

    本来能言了,这一阵火蹿上来,嗓子又发干哑极。

    他眼中翻腾的痛苦竟然看住了她,可他却不说如何不好。

    是那些男子不好,是清风馆不好,疑惑是不让他伤表兄不好呢?

    见他眼如漆黑漩涡,憋出两个字又不言语了。

    柳清卿忽觉无甚意思,抽回手,“时辰晚了,大人回去早些歇息罢。”

    转身便回到榻上背对着他躺下,一副兴致寥寥的模样。

    可她在清风馆那日分明不是这样!

    她不惧他,不爱他,眼中兴味而过后甚至不愿多看他一眼!

    不愿多看他一眼!

    可他竟奈何不了她!

    她看重的人,李嬷嬷她们,他圈在眼皮子底下好生养着。她看重的生意,他好生护着,不让他人染指。她厌恶的人,他也抓了错处不顾体面全都给惩处了!

    可她为何还不肯多看他一眼?

    为何?

    为何为何?

    甚至要当着他的面,逼他为她挑选新夫君。

    她对他何其残忍!

    他被应于诚伤了,她也不肯多关切他一句,明明当初不是这样。

    当初她…眼里明明只有他。

    谢琅只觉她偏心于应于诚。

    为何对应于诚比对他更好?

    明明他们更好,不是么?

    脑中恍若有另一人一直不听说——她不爱你了她不爱你了你完了。

    你完了!

    恍恍惚惚不知时辰,谢琅枯坐到天亮,到天亮!

    她都背对着他,不肯看他一眼!

    看吧。

    脑中那人讥笑——她果然不爱你了。

    翌日醒来,那凳上的人已不知所踪。

    连带消失的还有桌上的画像。

    一连两个日夜,都未见谢琅身影。倒是在她桌上留了字条,说有急务晚些归。

    谢琅这般她简直无法更熟识了,总这样拍拍屁股便消失。

    柳清卿没当回事将纸条送到烛火旁,任火舌舔舐。火光忽明忽暗地映在她脸上。

    自顾自地忙自己的事。

    医馆这两日病患翻了几倍,张大夫脚不沾地,忙得满头是汗。

    虽生意好是好事,心里也泛嘀咕,总觉得不对劲。

    来的病患均是上吐下泻腹中绞痛,疼得脸都青白。

    连带着她也跟着忙了起来,脚不沾地,有时连饭都顾不得吃。

    这日下午有小娘子来求诊,说是家中老父已吐得起不来身,求她他们去瞧瞧。

    张大夫和林眉正在忙,恰好这会儿有空,柳清卿便随傅修竹走这一趟。旁的她帮不了,打打下手还是成的。

    一出医馆,还未行几步,她便放缓步子回眸打量。

    近来柳清卿觉得有异,被窥探的感觉迟迟不散。可每每回头,又什么都每瞧见。

    “怎么了?”傅修竹驻足随她的目光望去。

    柳清卿迟疑着望向四周的青砖瓦房,周遭无树藏不了人。她摇了摇头,应是她想多了。

    便将此事抛到脑后。

    倒是忽然想到这两日表兄怎没来?

    不过待到了老伯家,也顾不得细想了。

    傅修竹查诊,也是那莫名缘故。

    便给开方,好不易将药汤灌了进去。

    看着老伯瘫软在床铺上这剩一口气的惨状,柳清卿心也提起来,“到底是何病症如此霸道?真就解不开吗?”

    傅修竹无奈摇头:“此番病患与以往不同,先用着药,能不能好,全看天意。”

    见柳清卿目露疑惑,傅修竹微微俯身到她耳边,却在她要避开时忽然开口,“此次来源不明,我瞧着……好似是毒。”

    柳清卿僵住,猛地抬眼看向他。

    竟是毒?

    怎会是毒?

    柳清卿莫名心慌起来。

    渐渐地,不知怎的。

    城中竟有传言,说京中圣女身怀奇方,可解百病。又说有一方更如神赐,可驱除一切病痛。

    因着心慌,柳清卿便在暂在医馆不出去了。

    她从羊皮卷上寻到踪迹,在母亲留下的医书上找到了燕罗丸的方子,虽有残缺,但她可一试。

    当初谢琅偶然说过燕罗丸能解百病,那是否也能解此毒?

    她在书房中试了又试,这回也长了心眼,没敢直接将这珍贵药方直接给医馆的张大夫或傅修竹瞧。

    待谢琅或表兄来时,问问他们。

    他们两人对这应该颇为熟悉。

    可奇怪的是,接连两日,这两人都跟消失一般,谁都没有现身。

    柳清卿还不知外头已隐隐出了乱象。

    在距离郢城远些的小村中,有人染了此怪病不能起床后,便有人学草莽野汉蒙着脸趁夜潜入家中,将贵重物品抢了个鞭!

    最初做坏事还避讳着,到后来愈发无法无天,随着患病人多,青天白日便直接踹开院门冲进去大肆抢夺!

    抢了还不算,还将剩余带不走的东西都给砸了!

    好生霸道!这是不给人留活路啊!

    一时之间,民怨渐起。

    乡野闭塞,这些还未传回郢城,当地官衙暂且不知。

    与柳清卿想象不同的是,谢琅却并未离开。

    他一直藏匿在她身边,一双布满血丝的眼如黏胶一般紧在她身上。

    他躲在房间里,藏在树影中,在一切她瞧不见的地方。他的目光没有一刻离开过她,可他不愿再听她说别的男人,让他给她挑选其他人的画像。

    他一直在想,她到底想要什么。竟然发现,她几乎不表露喜好,她喜爱什么?

    趁夜,他才敢推开衣柜。好几日没触碰到她,他已经难受得如千万只蚂蚁啃咬着他,蛊虫咬得他难受,他再也忍耐不住。

    在终于碰到她那刻,他想哭,也想笑。

    谢琅看着她在书房中潜心研究药材时还时不时往门外瞧,她看的是谁?盼的是谁?

    谢琅绷紧了脸,想到她面前问她,却又觉得她说出的话他应是不爱听。

    趁她休憩时,谢琅如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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