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道长老公的心魔: 1、雾里看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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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恰好是找对象的年纪,立刻被陈雅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这年头,男人做家务做饭还是少见,她们问方杳是怎么管老公的,一旁的陈雅就帮她回答了。

    “大概是清闲吧。我上周末跟朋友去市里的明虚观,正巧看见方老师家那位许先生在摆摊给人画平安符,原来许先生是在明虚观上班呢。”

    方杳平常不提家里的情况,学校里没几个人知道许群玉是做什么的。两位老教师惊奇得很,“在道观上班?是个事业单位吧?”

    “是倒是,就是事少也工资低呗,不然哪有空给方老师顿顿做饭呢?”

    陈雅“啧”了一声。

    “好像你们结婚的时候都没摆酒吧?要是当时我入职了,我指定劝你。咱们好歹是私立重点高中,工资加奖金在宜云这地儿算高收入了,方老师这婚结的也太委屈。”

    她没遮掩声音,门口罚站的几个男孩儿都听见了,一脸八卦地往里望。

    程宋也忍不住往里看了一眼,看见方杳垂眼批改作业不回嘴的样子,眉头一压,转头对旁边三个说:“看什么看,不该听的别听!”

    等陈雅说完了,方杳才抬起头来,微微一笑:“我和他的户口本上都只有一个名字,就算摆酒也没人来呀。”

    她眼下有一颗小痣,眼睛又大,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笑起来时都给人一种和善可亲的感觉。

    陈雅被她这笑晃了一下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话中的含义,没想到是这个情况,脸色瞬间变得尴尬。

    她僵硬地缓缓扭过头去,指挥站在外头的学生把作业搬走,低头抱着电脑直接去了教室。

    过了一会儿,早读下课铃响,办公室里其他老师也去各自班级准备上第一节课。方杳今天的课排在上午后两节,暂时不忙。

    等办公室安静下来,她放下笔捏住眉心,脑子乱糟糟的。

    陈雅这人性子直脾气冲,教学能力还可以,但平常聊天经常不过脑子,方杳知道她是因为学生的事情气急了,也不跟她计较。

    只是陈雅偏偏又提起许群玉——她确实是没心情吃这早餐。

    方杳今年才二十五岁,其实也没想过那么早结婚,但工作刚一年就遇上了许群玉。

    那是个周末,她路过明虚观时恰好下雨了,远远见一个高个儿的男人撑伞路过,一身素白的衣裤,等人走近,她才发现是个小道士。

    稀奇。

    这是方杳的第一反应。

    于是她多看了许群玉一眼,等看清了他的脸,目光就移不开了。大概是她的视线太直白,许群玉朝她走过来,问她要不要去观里躲雨。

    方杳点了点头。

    等雨停了,准备离开明虚观的时候,她问许群玉:“你们当道士的能结婚吗?”

    许群玉一怔,笑着回答:“可以。”

    方杳并不热衷于与人交际,已经有些记不清当时是怎么有勇气问出那句话的。也许是她从小到大都一个人生活,太过孤独。也许是那天的雨太大,淋得她头脑昏胀。

    也可能是许群玉长得太好看了。

    许群玉不仅长得好,结婚后还会照顾人,虽然口袋里没钱,工资也低得可怜,但她自己挣得多,也不介意那三瓜俩枣。过日子这种事嘛,最重要是知足。

    不过从前几个月开始,他变得有点奇怪。具体哪里奇怪了,又说不上来。许群玉平常还是那么温柔体贴,但在某些个瞬间里,她觉得许群玉看她的眼神很沉、很冷。

    也许是错觉,也许不是。

    她不确定,心里很不安。

    但方杳就很快没有时间多想,备课、上课、改作业,还得抽空看学生跑课间操,等歇下来的时候已经到中午。

    手机里堆着许多未读消息,都来自许群玉。

    他把项链的订单、款式设计等等都发过来,扫描件,上头的日期都在一个月前。方杳翻到最后一张图,看到价格立刻惊了。许群玉解释,买项链的钱是他这年在观里摆摊画符攒下的钱。

    买项链的证据充分,许群玉总不可能凭空变出这些东西来。

    方杳终于回了消息:“可昨晚你的眼神不对。”

    “你看错了。”那边秒回,“你那时候还没睡醒,房间又没开灯,哪里看得清?”

    方杳眉头皱起。

    难不成是真看错了?

    过了大概半分钟,许群玉又给她打了个电话,轻声细语地将昨天的事情好好解释了一番,又问她早餐吃得好不好,工作顺不顺利。

    关心完了,他忽然放低声音,“昨晚你不在身边,我睡不好。”

    方杳也没睡好。

    她在这一堆证据里挑不出错误,眉头终于一松,“好吧,我信你。但以后给我买项链就直说,结婚快三年了,惊不惊喜的不重要,你送的我都喜欢。”

    那边的声音也带了笑意,“好,都听你的。”

    挂掉电话,这事情解释开了,方杳竟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是误会就好,两人彼此知冷知热的,她打心底希望和他好好过日子。

    昨晚被吓得狠了,没听许群玉的解释,还踢了他几脚。这晚洗过澡出来,方杳见许群玉靠在床头看书,掀开被子主动躺进了他怀里。

    夫妻过日子就是这样,吵吵闹闹解决完矛盾,夜里拢起被子躺一块儿,一天天就这么过下去。

    “今天被扣工资了。”

    方杳把学生逃校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头靠在他肩上,叹了口气。

    “程宋那小子挺聪明的,怎么不听管呢,愁人。”

    许群玉让她不要挂心。

    “明天是周六,明虚观游客多,我去摆摊多写几道符,钱就回来了。”

    他把书放下,关灯,躺下将脸埋进她颈窝,高挺的鼻梁蹭着她那处皮肤。

    方杳被他蹭得发痒,仰头往后躲,手插进他的发丝中,“还为昨天的事情委屈呢?”

    用劲儿略微大了些,许群玉轻哼了一声,像早上那样握住了她的脚踝。

    窗帘吹动,墙边的铜钱和铃铛撞在一起,又在叮呤当啷地响着。他的动作温柔得像水,将她悄无声息地包裹、淹没。

    方杳闭上眼睛沉入水里,忽然听见一声很低很低的呼唤。

    “师姐。”

    她睁开眼,眼里漫过怔然,“你叫我什么?”

    许群玉凝视着她,“师姐。”

    他俯首与她额头相抵,轻轻给她拂开脸颊边的碎发,“每次见你生气的样子,我心里都难过。”

    “......谁叫你不听话,昨晚想要杀我。”

    “可如果再不动手,我能控制你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许群玉声音里夹杂叹息。

    “心动则成昏,七情乱则成障,沉迷在心障幻象里,终究不是修行的正道。”

    这几句话玄而又玄,他的声音也如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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