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绿茶: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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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车前。

    “车里是,凌渊?”被放下的屈景烁整了整身上的外套,问。

    司荼一点头。

    没用他拉, 车门在他面前缓缓打开。

    车内情形完全显露前,屈景烁已经定了心神想起了剧情:

    继“养兄”事件对反派的坏更多一层认知后, 原剧情里,再次突破的“凌渊”拥有了更高的家族权限,能随意进出宝库。宝库中有一样能摄人心魂之物, “凌渊”用在反派身上,让反派吐露了从头到尾,从往到今,撒过的所有谎,做过的所有恶,然后,除当场给反派身体上的惩罚,还彻底下定决心,要让反派得到应有的下场——

    堕入泥淖。

    现实中,凌渊应该不会打得自己吐血,起码目前不会。目前的凌渊,还愿让手上最锋利的一把匕首为自己而出。

    但是,在自己吐露全部的谎言,和为得到他使出的手段后,凌渊还能有这份恻隐和保护欲吗?

    正当屈景烁有些紧张,怕等会说真话完要挨揍时,车里的人完全显露出来。

    不知怎地,分明是刚刚突破,应该精气神都在最佳状态,却相反地,比突破前、比他们分开前,凌渊都瘦一些,显出了骨骼的轮廓,麦色的皮肤也黯淡些,仿佛古剑蒙了一层灰。

    像是……消耗过度?

    凌渊盯着他,目光是完全超出屈景烁意料的,温柔,还隐隐有股不安:

    “快上来,还是要我下来抱?”

    “你看着都生病了抱什么抱啊?”屈景烁怀着七分疑惑,三分担忧坐上车:“怎么回事,怎么你的脸色这么难看?”

    他的话音还没落,人骤然被拉进阔大坚实的怀中。

    不是错觉,凌渊的体温比之前要冷了许多。

    正当他要就此询问时,忽然,凌渊单手扣紧他肩膀拉开少许距离,掏出一条他还没看清就觉得眼前光芒骤放的项链。

    “没戴那个吊坠?”像不真正需要他回答,凌渊很快自己接上,边环绕过他颈项,“那条确实配不上你,以后,换这个。”

    屈景烁愣愣看着这条红光流溢,宛如有生命、有灵的项链。

    链珠是玻璃种艳丽浓郁的红翡。

    他见过好东西,可真没见这种水头的,单颗珠子必能炒到千万,还有价无市。然而这样的一串珠链,在最下方的吊坠衬托下,竟是如同沙石瓦砾般平平无奇。

    那坠子,上面有着粗糙的如同血管的纹路,并且,它还在以肉眼难以看见,但皮肤可以感知的幅度,真正跳动。

    宛如一颗小小的活着的心。

    “这是什么?”屈景烁摸着这心脏般的宝物,不知为何有些紧张。

    “你希望它叫什么。”

    凌渊竟是让他给它起名?

    “这纹路和触感,有些像尚未去皮的菩提根;它的颜色,又是血一样浓郁的红。叫血菩提,你看怎么样?”

    “好听。”凌渊的目光落在他被韩光晔强行扯开的领口。

    攥住他摸吊坠的手,凌渊的手抚过皮肉,激起他一阵微颤。

    “那……那这个东西,有什么作用呢?”屈景烁猝不及防被凌渊指尖捏了住。

    虽然隔着衬衫,但毕竟娇弱细嫩,凌渊粗糙的指腹带来的麻电电得他气息和脑子霎那一乱:“是让我说真话吗?”

    替他一粒一粒扣好纽扣,遮掩住了这颗血红的小心脏,凌渊双眼紧紧捕捉着他的双眼,沉声道:“嗯,这确是它的作用之一。”

    屈景烁有点懵,因为并没感觉到任何意识恍惚、魂魄被摄的症状,但是,凌渊的表情又不像是开玩笑。

    凌渊忽然埋首。

    闭关,是除了体魄还修炼了……

    屈景烁不懵了,阵阵电流中他确实是被弄得难以思考,魂魄不全。

    凌渊只在最初问了一句,后来都是他根据样本里的反派的台词,随口乱说了一堆。当然,他最初害凌渊“过敏”,真人秀故意玩“英雄救美”等等这些他真正做过的,他也全老实交代了进去。

    面红耳赤地下了车,屈景烁刚走两步,就被随后下来的凌渊横抱而起。

    到了家里,被放到沙发上,屈景烁才后知后觉:“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全部,不报复吗?”

    “报复已经给了。”

    凌渊隔着衣服摸上吊坠:

    “这个,会炸。”

    屈景烁一抖。

    他倒抽凉气,颤颤道:“你好狠心。”

    手拉上凌渊衣角,刚要落泪。

    “会炸飞我那些‘哥哥’‘弟弟’,当他们惹你真正发怒的时候”

    却没再对屈景烁的迷惑作出多余回应,凌渊转身。

    ……

    坐在车里,凌渊目光长久停留在两份文件夹上。

    “‘赤磐’,这家房企成立时间在一年零五个月前。顺着藤摸瓜摸了老些天,我可以确认,信托和代持链背后真正的老板是屈先生,和他那位沈氏集团大公子朋友,沈绛。”

    鸽血红在这“赤磐”,这如此巨大的秘密面前,根本不算什么。

    这是凌渊当初听到司野汇报时的第一想法。

    “从刚成立,恒顺,就开始以各种正当合规还足够缓慢隐蔽的手段,蚂蚁搬家似的把土地使用权、预售合同、工程等等核心资料,转移到这家公司。按破产追溯条例,破产一年前的交易不可撤销。哪怕恒顺只能支撑到下半年开头,能保留的核心资产,也超过了70%。”

    “绛,赤也”算得了什么,屈总,与沈绛,分明是“赤血丹心,磐石永固”——

    他把自己的根底,自己的手段与后路,无保留地,告诉给了这位现在看确实值得他信任的朋友。

    难怪所有人都在急;最憋不住、最该冲动的沈绛也急,但在屈总周围其他朋友的衬托下,反成最沉得住气的那个。

    “除了像预知——不,像预谋着,恒顺的破产外,还查到关于屈先生另一桩奇怪的事。屈先生,签署了跨国公益信托机构的项目。这项目发起初衷,是为战地记者、探险家,这些容易‘突然失踪’的人员预案并执行具有公信度和效率的遗产分配。以屈先生的身份,为什么签这样一份东西?他难道会‘突然消失’?”

    这桩的爆炸性可比上一桩强得多。也正因为这份震惊和恐惧,他拼尽全力做出了那颗小小的心。人之力可撼天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愿意为万分之一、万万分之一的概率赌上一切。

    既是赌上全部,当然不只是区区护身符而已。

    “回祖宅。”

    屈总有他的“事”要完成,自己也该更努力做自己的事。

    就像,一只自己会舔毛梳毛弄得很漂亮,爪子磨得很利的猫咪,最强的两脚兽,才配供着这样美好又聪明的喵主子。

    起码也要如沈绛那样,把家里枝枝蔓蔓全剪除变成唯一,他才有资格供着他想供的——

    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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