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绿茶: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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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了,没有无视。

    屈景烁略微定了定神。

    又想起凌渊方才安抚受惊的自己。

    两相印证,凌渊虽收回了偏心,但好像收的只是一部分?害怕减少了,底气增加了。屈景烁面上依然是可怜得不行,动作却大胆了许多。

    “是,是来求你帮忙的……”湿漉漉的,屈景烁走到了凌渊面前,一只手拽住凌渊袖子:

    “我的公司现在快要被清算,能帮我的只有你。”

    他把脸颊贴到凌渊胸口柔软地蹭蹭。

    几次突破凌渊又蹿高了些,但两人的身高差终究没有大到他做这种姿势都能顺利的地步,上身不得不弓起不小弧度。

    空出的间隙,正好让他抓住凌渊的手,往自己心口按。

    凌渊的掌心被软软地硌了一下。

    感觉是“硌”而非“蹭”,是因为软中有硬。衬衫底下的部位,甚是灵敏,竟然,只是被掌心热气呼到,就颤颤地在布料下倾出惹人怜惜的形状。

    一声诧异的低呼,是屈景烁被忽然推开。

    凌渊的力气收着,但瞧着,态度很坚定。

    屈景烁有些懵,顺着力后退抵到钢琴上时,想起原剧情最后,“他”走投无路,上门求助,被打出门。

    下意识把这一推理解为抗拒和厌恶,他闭上眼准备迎接冷斥。

    或是更粗鲁的,拳,或者脚。

    却听到大门阖拢的沉闷声音。

    “既然是来‘求’我帮忙的,”凌渊声音沙哑,“让我看看屈总的诚意?”

    屈景烁装作害疼,轻蹙了两道入鬓长眉,趴在钢琴上:“我送上门来,让你打,还不够?”

    凌渊盯着他被黑西裤下翘起的臀衬得更细的腰,以及伏在钢琴盖上,宛如被盛放着的、由黑色“托盘”装着的,变得更醒目和柔软的,白衬衣下的胸。唇痒,手也痒,但凌渊并非是想——

    “谁说要打?屈总忘了以前怎么‘强取豪夺’我的?”凌渊丢出手铐,砸在钢琴盖上发出重重声响,“先解开衬衣,再把自己铐上。”

    屈景烁先是被他的冷漠表情和砸在钢琴上的响声弄得心头一惊又一惊的,及至,目光转向所谓的手铐。

    水头上好,光泽盈盈的红翡手环,两枚分别各带一个金属机关——手腕便是侧着从那里放入。连接两枚手环的,是一条跟他脖子上相似,只是通透感和光感稍微差了一点点的红翡珠链。

    与其说,这双他闭着眼都能给它掰断的手环是桎梏,不如说是……

    跟他胸前吊坠相衬的装饰。

    屈景烁被吓到乱蹦的心跳平稳了,余下的全是好奇。

    凌渊这到底是嫌他了,还是没有?是报复,还是依然偏心之下的……那什么什么?

    红着脸,屈景烁慢慢蹭蹭地解开纽扣。如果是正常情况,他是能当着凌渊面随便脱上衣的。问题在,凌渊此刻的目光非常吓人。

    就像是化作实质一般,凌渊的视线冰冷冷扫过他的手指,他的锁骨。

    当然在看的不止屈景烁能想到的那些,凌渊余光一点不漏地,将他赤红的吊坠附近,颜色相近的,半掩半露的宝石看了个仔仔细细,看见了从浅变深的全过程。

    两颗宝石是很适合加装饰的形状和颜色。无论点缀金色,银色,赤色,都会很艳。他当然不会让宝石主人痛,所想象的装饰,都是不会伤害皮肉,只掐在上面的那种。

    轻轻一拉,宝石主人不会有丝毫疼痛,但是肯定会颤抖着低低出声,或许还会软而沙哑地请他“别拽”。

    凌渊忽想起,对方浑身湿透的模样,是被一路无数路人看了去——

    不知有几人亦将生出这似的旖旎想法。

    顿时醋海火海一起在腹内滔天。

    “……只准备一双手铐,是我愧对了屈总的诚意。”凌渊走近,打开钢琴盖。

    “你还要玩什么?”屈景烁别过红透的脸。上身的衬衣已经解开,露出雪白的肌肉和沟壑,还有艳丽似血的吊坠。

    屈景烁才把自己乖乖铐好,就被凌渊猛地按在了钢琴上:

    “啊……”

    钢琴响起杂乱的,急促而重的乐音。

    屈景烁的上半身扭动着。钢琴被凌渊弄得一下下砸出混乱的音符。

    “手……轻……”

    “血菩提”吊坠与宝石近乎同色。

    衬衣被撩到宝石旁边。抢宝石那个攥住宝石,手指发力。另一边麦色手掌微微陷进白色的淋湿衬衣,按出凹迹。

    “我还什么都没做,屈总就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了?”

    唇吻过红色翡翠珠链,“血菩提”吊坠,最后落到宝石。

    凌渊原本只是沙哑的说话声骤然含混:“那这样呢?”

    被红翡手环铐住的双手,陡然攥紧。

    屈景烁脖颈向后,双目微微失神。

    钢琴音随之突然拔高。

    第40章 第 40 章 吸猫下(凌文案回收)……

    攥紧的左手, 被凌渊撑开,十指交缠。

    “你……”屈景烁双眸含泪,神色恍惚, 心中却是一惊。

    更为洁白纤细的手指, 指尖颤了颤, 随即缓缓反扣浅麦色的手背。

    “你都知道了那么多, 为何,还是对我?”

    若凌渊只是出于, “曾被他强取豪夺”的屈辱的发泄, 不必安抚,不必拿出怕他磨疼的玉镯似的手铐,更不必与他执手相扣。

    两人的衣裤都在,湿意和热意却不断氤氲升高。

    上边那个忽而抬头:“你知道,我都知道了?”

    此时宝石已落了血似的红,分明结实的雪地上被洒满樱花的花瓣。

    “没错,你的‘赤磐’、你的海外慈善基金‘擎灯’、还有你的‘失踪紧急预案’,我全都已经查清。”

    屈景烁张开双唇:

    “我说的知道,是指, 你知道我干的坏事!你,你——”你怎么把我底裤都掀了?!

    “那真是很坏了,辛辛苦苦打下的一切,一半, 留给并没真正照顾过‘你’几年的母亲和父亲,一半, 做慈善?擎灯,为帮穷困线以下家庭提供心理、精神疾病治愈支援设立,签约200+二级以上医院精神科;提供治疗费用补贴;与爱心企业合作开发轻度患者适配岗;提供中重度患者生活援助;优先考虑儿童、孕妇、残疾人。”

    “基金——都算了、你——你竟连我是什么时候——来的, 都?”真把底裤掀干净了啊!

    该死得能干的小子。

    明明看见了他眼里满溢的惊讶,凌渊却冷声质问:

    “我什么?嘴张开故意半露不露的给我看你的舌尖,在索吻?”

    屈景烁还没来得及阖上,被凌渊狠狠逮住。

    冰冷的声音,再响起时,便若初春的水流,清亮中有冰雪融化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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