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kiss未达标[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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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身后的少年, 却显露出情难自控的神态。

    像是发了烧,双腮烧得薄红一片, 仿佛飘了两团绯云, 漫着病态的霞色。

    许是发热得难受,眼眸凝着水雾,眼尾濡红,宛如朱砂沾水晕染开来, 睫羽沉沉地垂着,挂着未坠的水珠。

    他说要帮祁宴包扎伤口, 却始终只是用淡绿色的毛巾轻轻擦拭伤口,蘸取上面的血渍。

    血渍在毛巾上一团一团洇开, 仿佛一副桃红柳绿的画。

    这副精美的画被少年偷偷贴在小腹上。

    他掀起衣摆,将毛巾塞到衣服里面,撑起一个小包。

    湿红的舌尖不受控制地吐露,微微卷起裹着空气。

    一边努力控制呼吸,不让自己发出丢脸的吟声, 一边觑看前排的封庭又, 避免再次被他发现。

    好在丧尸穷追不舍, 封庭又专注开车,没有注意到后排的异样。

    热气喷洒在祁宴的伤口上,裂痕肉眼可见蒸红了不少, 尺玉取出毛巾,准备再蘸取一点血渍,结果身子一颤,不由闷嗯了一声。

    “坐好,这段路不好走。”

    祁宴像是意识到不对劲,似乎要转身,问他。

    “怎么了?”

    尺玉连忙抵着祁宴的后背,掌心误打误撞贴在伤口处。

    浑身触电般抖动起来,艰涩地拧转绞动再在一起,仿佛那薄薄的肌肉快要绷断了。

    一瞬间,尺玉泄力,匍匐在祁宴后背上。

    祁宴转身,扶着他。

    “吓到了吗?”

    他背上的伤口狰狞不堪,尺玉平素连丧尸的面都很少见到,恐怕看久了那可怖的伤口会引起不适。

    然而蜷缩着身体的少年却并没有如祁宴猜想中那样吓得小脸惨白,反而涨红了脸,连脖颈处都渲上了一层潮粉。

    小巧的鼻尖渗出涔涔薄汗,点点滴滴如同碎玉,额角短发微湿,整个人仿佛风吹雨打下的桃树,枝桠颤颤巍巍地抖落花瓣。

    “没事……”尺玉推搡着祁宴,“我帮你……”

    “好了。”祁宴强行掐着尺玉的腰,把人抱起来,轻柔地抚拍少年纤薄的后背,“不用管它,明天就好了。”

    少年秀弱的身躯轻巧压在祁宴腿上,小手攥着祁宴的卫衣领口,微湿的手心将黑色衣领揉得皱巴巴的。

    他还在发颤,密密麻麻的,如果不是穿着小皮鞋,祁宴估计能看见他绷直的脚背和攥紧的脚趾。

    “要管,要管的,会烂掉。”

    情热在身体里流转了一遭,尺玉哆哆嗦嗦地,连话都说不清楚,直到身体里的水全都泄了出去。

    他松了口气,坐在祁晏大腿上,安静了两秒,突然怔住。

    单薄的短裤显然不能隔绝水分,那黏糊湿漉的触感已经无所阻隔地传递给了祁宴。

    祁宴的大腿肌肉瞬间收紧。

    觉醒空间异能后以速度著称的祁宴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迟缓,他握着尺玉的大腿,将人稍稍抬起来一寸,然后僵滞住。

    似乎没反应过来那滴淌的液体是什么。

    “你……”

    尿了?

    少年用力地咬住下唇,羞愤欲绝,在祁宴发出声音的一瞬间捂住对方的口,眸中带着乞求,迅速摇头。

    别说出去。

    求你了……

    祁宴的猜测似乎被这一反应坐实。

    他托着尺玉,瞳孔缓缓转向下面,盯着那被水液濡湿而颜色变深的布料,温热的触感变得具象,更加明显。

    少年似乎要哭出来了,仍在不停摇着头,碎发乱蓬蓬地扫着白瓷般的肌肤,无助地乞求发现他丑态的男人守口如瓶。

    祁宴替他将垂下的碎发别在耳后,放低了声音。

    “嗯,不说。”

    他不是第一次帮尺玉处理。

    在尺玉仍在穿尿不湿的年纪,只比尺玉大一两岁的祁宴就熟练地帮尺玉换起尿不湿。

    那时候尺玉没有现在这样纤弱,整个人肉乎乎的,手臂,双腿,跟白嫩的藕节似的。

    被祁宴脱了裤子放在床上,小手小脚在空中乱倒腾,咯吱咯吱笑。

    可惜后来尺玉家里人意识到尺玉早该戒尿不湿,强行帮他戒了。

    那段时间尺玉经常哭哒哒地找到祁宴,扯开自己的裤子,指着里面说:“裤裤没有了。”

    祁宴顺手拿过那张带血的毛巾,淋水搓了两下拧干,“小玉。”

    “张开。”

    尺玉呆滞地啊了一声,看着祁宴深不见底的黑眸,迟钝地掰着。

    莹白宛如远处的雪山,被手指掰着,又被底下硬邦邦的肌肉顶着,奶油化开似的向外漫溢。

    祁宴拨开他藤蔓勾连的衣物,一手捧着玲珑白玉,一手握着柔软的毛巾,一点一点替他擦拭。

    尺玉生得极好,像极了一颗馆藏的玉白菜,在祁宴看见尺玉之前,从未想过有人能长得如此玲珑剔透。

    重复了五六次,才转移目标,贴着花苞裤擦拭。

    “要脱吗。”

    祁宴收回毛巾,问尺玉,并没有擅自做主。

    尺玉轻轻摇头,“会露出来。”

    “嗯。”

    祁宴便清洗了一遍毛巾,重新拧干后细细去沾湿溻溻的布料,把原本的水液吸走。

    目光锁在蔓延的藤蔓和原本是T恤的布料上,他动作逐渐变得用力。

    “喻斯年也这样帮过你吗。”

    他骤然停手,浓黑的双目攫取尺玉的视线,强行剥开尺玉因为羞耻而捂住小脸的双手。

    让他看着自己,和自己手上的毛巾。

    尺玉目光迟滞,半晌才弱弱地摇头,旋即又点头。

    没有帮他擦过,但也帮他洗过内裤。

    “高中那个书呆子呢,也这样帮过你?嗯?”

    祁宴面色愈发凝重。

    封庭又开车又急又乱,像是某种极限挑战,一定要把车倾斜到几乎触底才算胜利。

    尺玉被颠得骨头都快要散架了,还不得不分心出来应对祁宴不明所以的质问。

    “……澹台辛?”

    “看来你还记得。”

    祁宴手骨粗大,骨节分明,稍一用力便青筋突出,看着像是要把无辜的毛巾硬生生捏成粉末。

    他抬起尺玉的下巴,令尺玉眼神再也无法躲闪,不得不深深看进他的冷眸。

    狭长的眼眸仿佛淬了冰,“为什么不拒绝。”

    “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尺玉懵懂地张了张唇,睫羽抖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吐出热气在车内氤氲蒸腾。

    “你知道你刚才任人摆弄的模样,要是动手的是别人,你会遭到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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