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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白月光他离家出走了》 190-200(第13/14页)
, 贺乘逍上哪去了解他抗不抗药?他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件事?又是宁惟新?宁惟新给他提了什么——
一件被忽视掉的小事涌上心头。
他回国后的第一场宴会, 就被宁惟新引入了一个房间,想要威胁他收手, 可白逸半点没放在心上, 干脆利落地联络贺乘逍把合作抢走了。
那个房间, 贺乘逍是没有见到的。但房间里的东西——他把宁惟新留在里面的药带走了, 他本来应该去溯源的, 去抓一抓宁惟新的小辫子的,可宴会散场, 贺乘逍换走司机, 他们在车里缠绵,白逸就把那颗藏在口袋里的药片完全抛之脑后了,要不是贺乘逍突然问起耐药性相关, 他自己都想不起来了!
倘若宁惟新直接把药交给贺乘逍, 贺乘逍未必会相信, 他还有可能觉得白逸被陷害了, 他必须要保护好白逸。
但贺乘逍从白逸口袋里找到催///情类药物的含金量可就不一样了。
甚至说,如果宁惟新不知道这一点, 没提,只是贺乘逍自己想起来了所以去检测……
他咽了口口水, 故作镇定:“你又听了什么?你又要怀疑我什么?”
贺乘逍举起文件袋给他看:“这里有三年前宴会后的检测报告,里面提到在你的血液中提取到了一定浓度的药物。因为是别人害你的证据,所以我一直小心保存着。”
“……所以呢?”
贺乘逍把手头的文件翻回第一页, 展在他面前:“这个,是更早一些的我的检测报告——时间是我们第一次上///床后,我想做个体检,告诉你我的身体是健康的,你不用因为跟我……就产生担忧。”
他们第一次……
他把几件事连起来了。
白父车祸昏迷的太突然,白逸对此毫无防备,被仓促推上总裁的位置后,面对公司的内部混乱,完全束手无策。在他的人生规划里,白父没有那么早退休,所以他应该是先出国深造,再回来从子公司做起,最后逐步接手总公司的。
他有丰富的理论,却没有充足的经验。在面对董事会的老油条时,初出茅庐的年轻学生尚不能完美招架。
他请了一段长假,逼自己尽快熟悉公司的各项事物,并且靠自己出色的记忆力勉强保住了总裁的位置,才有机会考虑下一步。
下一步,得把公司的管理权完全拿回自己手里。
贺乘逍也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重新走入他的视线的。那时的贺乘逍给环亚投了一个项目,直接抓住了白逸的注意力。
他想要贺乘逍手里的东西,并且很有野心想要用这套崭新的技术去完全替代环亚现行的技术核心,以突破散落在各股东手里的技术封锁。
但是以公司的名义购买,这套新东西,还是会落在环亚名下,被所有持股人共同瓜分。他手里的现金不是很多,他又必须要完全占有。
他想到了,贺乘逍喜欢他。
他以拉投资的名义,邀请贺乘逍出席了一场晚宴,并且为了保证能确定的、尽快的得到他的支持,大胆地在他们的酒杯里都下了点药。
贺乘逍和他们不是一路人,他和穆振荣有些相似,对于人情世故古板到有些木讷,很快就主动送上门提出要对白逸“负责”,而白逸只需要“被迫”接受他的好意,用道德牢牢地圈住他,就好了。
甚至贺乘逍比他想象的更真诚,他连婚前协议都没有翻开,一直到宁惟新指出其中的霸王条款,才想起来自己还有被离婚的可能。
整件事都很顺利,很隐蔽的,本来真的可以被白逸就这样糊弄过去一辈子的,即便日后贺乘逍发现了,要闹事,在白逸压倒性持股的情况下,他也翻不出更多风浪。
偏偏“剧情”多送来了一个知情者,这个知情者还非要拆散他们俩的感情,把他们相处的细节盘了又盘,不遗余力地向贺乘逍灌输负面想法。
…
贺乘逍的为了体检,抽了血,测了体内的药物余量,甚至还分析了成分,和他从白逸身上找到的这一片药对上了。
“药物会迭代,这个版本本来应该停产的,但是……”
贺乘逍的声音戛然而止,留下空白让白逸自己填补。
“——它是从哪里来的?”
这个问题白逸没法回答,贺乘逍今非昔比了,他要是有心,指不定能查到一些什么。他突然对自己笃定的事情产生了一丝动摇,如果……如果连这一次都是利用,贺乘逍真的还会继续爱他么?
贺乘逍在观察他,而他在保持沉默。
“小白。”贺乘逍喊他,“那我们来试试吧。”
“试什么?”
室内有水壶,贺乘逍递给他一杯水:“你想喝一点吗?”
“里面有药么?”
“你猜一下。”贺乘逍说,“有可能有很多,也有可能什么都没有。”
白逸的呼吸紧了一下:“可以不喝么?”
“也可以我喝。”他方才亲手系上的领带被摘下,靠近他的眼睛,“我应该是不太有耐药性的。”
眼睛被蒙上,留下小巧的鼻梁和绯红的唇瓣。
白逸的下巴被抬起,冰冷的杯壁抵上他的唇。
他看不见,其他感觉就无限放大。
白逸能清晰感觉到口腔的充盈和湿润,食道中液体流淌,积攒到小腹。
该降温还是该惹火,好像只在白逸一念之间。
他的腮被手指顶住,来不及吞咽的水顺着唇角滑落,沿着锁骨弄湿衣领,形成一条光亮的小溪。
杯子离开了,贺乘逍接着问:“下一杯谁喝?”-
里面有东西吗?
白逸努力想要去感知身体变化,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被种下了心理暗示,现在的感知是不准确的,盲目的,会被主观误导的。
他的上半身被捆着,膝盖被分开,即便是没有药物,他也喝不了一杯又一杯白水。
眼泪从领带和眼睛的缝隙里滑落,一颗,又一颗,大颗的,成串的,被指腹轻柔地抹去:“别哭啊。”
“你讨厌死了……”
贺乘逍叹气:“不要讨厌我,不要让我离开。”
白逸福至心灵:“里面没有,对吗?”
他的前襟几乎全湿了,嘴唇泛着晶莹的水光,被亲红,咬肿,透出诱人的色泽。
“我不知道。”
他不觉得贺乘逍会主动买这些东西,他的印象里,贺乘逍还是那个在相处中中规中矩的老实人,让他玩点什么花样都得自己主动的老实人,他就算知道了,发现了,也不可能去买回来,他被这种羞耻感束缚着,再偏移也玩不出什么过火的花样。
“你好过分啊……你就是想用这种事折磨我……”
“那你喜欢吗?”
白逸又不说话了。
自从他拿到话语权,就很少被这么灌了。他越逼自己去感受反应,身体的充盈感也就越明显。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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