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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白月光他离家出走了》 180-190(第9/14页)
郁金香。
贺乘逍站在门口, 脚下如同生了根。
给谁的?
买给谁的?
他自己买过,提前了一个多月才订到的一束花,白逸买了一房间。
他见过这花的运输, 甚至到了他手中才剪枝, 还配了小冰箱用于保存……它是很娇嫩的, 否则也不会被炒作的如此昂贵——它现在被赤裸裸地摆放在室内, 很难撑到第二天,可白逸还告诉自己他在老宅住!是卓深让自己过来的——所以小白留花以待的对象不是自己, 那会是谁?
是谁!
是秦晟?还是别的什么人?
他的爱太珍贵了,落在谁身上都是一种赏赐。
贺乘逍从来不觉得白衬衣穿在白逸身上会有多单调, 他只觉得白逸和这花一样,生长盛开在精心呵护的环境下。区别是花被折下很快就会枯萎,而白逸不需要依靠更多的东西, 让人不知道用什么才能吸引他的停留。
价格是花的价值,却是白逸的敲门砖,给他一块敲门砖,他就能走进任意一扇门。
他沉默着关上门,然后把白逸放下,在他还没站稳的时候揽着腰和他换了个位置,用手帮他垫着头的把人抵在门板上,空出来的手关了灯。
“你做什么?”
“把我当成你今晚想见的人吧。”
黑暗中,白逸环住了他的脖子,牙关被撬开,唇齿相依,像是在献吻。
他在想谁?他不回答,是默认吗?
他的心里住着谁?这才是他提出离婚的原因吗?
贺乘逍什么都不知道,只有眼前的温度是真实的。
关灯的手放下,环住白逸的腰,带着他加深了这个吻。
“你想在这里吗?”
贺乘逍反问:“不可以吗?”
“那你要动静小一点。”白月光的声音轻喃,“隔壁住了人呢。”
……
隔壁……隔壁住了人,还是可能本该享受这一切的人。
贺乘逍心碎成一片又一片,被肢体的触碰黏合在一起。他是打碎的玻璃杯,白逸在一点一点把他捡回来,拼起来。
他拖住白逸的臀,让他用腿攀住自己的腰。
腰有这么软,心有那么硬。
白逸的后背紧紧贴着门板,他们都没有提出离开,也没有让白逸后背的支点偏移。这里的隔音很好,但门板的震动还是很明显的,所以白逸在向后靠,贺乘逍只能往前追。
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口舌交缠的水声。同时触动着两个人的神经。
原先是白逸主动仰头亲他的,现在他要抵住门板,只能是贺乘逍靠近他了。
……
门边没有东西,所以他们浇了次花。
白逸的呼吸很乱,挂在贺乘逍身上,被他托在半空中。眼睛逐渐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室内的布局重新可被分辨,温控开关打的有点低,白逸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半热半凉。
贺乘逍不知踩到了哪里,白逸跟着颠了一下,低声抽气:“小心点。”
这个时候的白逸听起来太温柔了,浑身的刺都匍匐着,语气带着几分有气无力,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他的手抚上贺乘逍的鼻梁、眉骨、眼睛,好像在摸索他的长相。贺乘逍顺从地放任了,尽管他心里被重压压得喘不过气来。
白逸想要透过他摸到谁呢?
他在想谁?想被自己打扰的夜晚,还是打断他计划的自己?
小白想做什么他都支持的,如果是他,会希望让花留在枝头;只是花盆不应该摆在外面,摆在旁人触手可及的位置。
他忽然有些不甘心,白逸什么都不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判刑”的依据,他就被通知了,连一个申诉期都没有。
“白逸。”
“嗯?”
贺乘逍艰难地开口:“你在想谁?”
“你。”
倒下的时候贺乘逍垫在了下面,所以白逸趴在他的胸口,杂乱的心跳让他心情愉悦:“在想你。”
“想贺乘逍。”
贺乘逍喉咙干涩了:“想贺乘逍做什么?”
“嗯……我要想一想。”
“你想。”
短暂的沉默过后,呼吸声均匀起来-
这是哪?
布局和露华苑很像,但白逸有一些私人收藏是孤品,无法被复刻,这里没有。
他动了动手腕,听见了几声“叮叮当当”的细铃碰撞声。
手铐内侧包了棉质缓冲层,室内温度湿度都调整在了一个很适合睡觉的状态。
“贺乘逍。”
他喊了一声,正好看见某人推门进来。
“你醒了。”
白逸的四肢都拴着链子,看着不粗,但也不容易挣脱。他简单判断了一下处境:“我躺着头疼。”
也不知道贺乘逍给他用了多大剂量的药,睡了几天,生物钟的规律被打破,让他稍微有点醒不过来的感觉。
他半阖着眼攒精神,听见脚步声靠近了床边。
贺乘逍可能是想说什么,但是没说出来,扶他坐起,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醒神。
“请假了么?”
“……”
“环亚和乘方都要请假,走正经报备,不然会生很多猜测的。”
虽然请假也是他们自己给自己批,但白逸说得有道理,工作交接找不到人挺麻烦的,尤其是这还是他们俩的公司,耽搁的都是自己人的工作。贺乘逍花了一点时间帮他们俩都提交了申请,然后用白逸的指纹进入后台,一起批了个长假,然后重新把电子设备丢得远远的。
“我爸可能会问,你记得想个理由。”
“嗯,他已经来问了。”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国外有事,你先过去了。”贺乘逍揽着他,乍一眼看去还真有几分岁月静好,“他相信了。毕竟——你之前就说不打算回来了。”
那么久远的气话他还记得呢。
白逸知道他想听什么,所以说他不想听的:“国内是总部,不可能不回来的。”
贺乘逍几乎是从后面整个抱住他:“呆的够久了。再久,就要食言了。”
……
“那好吧。”白逸接着问,“外面不管了吗?”
他们有很多事情在处理,最主要的当然是宁惟新,他们没有摊开来说过,但到了这一步也该彼此心知肚明。
压力和焦虑堵不如疏,为了造势他对贺乘逍压榨得太多了,自己造成的影响,解决方案自然也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白逸感受了一下身体状况,晃了晃链子:“我想去洗手间。”
链子不够长,不够他在整个房间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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